法重现在我的身上,难道就不能重现在陈长安的身上?陈长安得势的话,他可是跟蓝太您没有丝毫情谊的,到时候他想从这里带走钱的话,您还会觉得‘绝对公平’的说法对他有作用?”
蓝太紧皱着眉头,淡淡道:“可这毕竟是你们的争斗,我们家不想掺和到鸿门内斗!”
“身在江湖,能够独善其身的话,那大概只有跟祁山海同样的一条路选择吧?”我目光灼灼道,“那就是——退出江湖!”
“你…………”蓝太眼神凛然,直视着我冷笑道,“敢对我说出这话的人,都是不知死活!”
“我只是说句实话而已!”我叹道,“蓝太,南鸿门的生死攸关莫非真的跟您家族的存亡是截然无关的吗?陈长安想要南鸿门,就是裹挟南方的势力南下,江湖之大,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蓝太顿时傲然一笑:“你说得都是大道理,即便是陈长安南下,也不可能一手遮天,更何况这里是澳口,想要为难我们家,不付出代价可不行!”
“他如果在乎过代价的话,会在晋地留下惨叫一片,在他以后几乎是是小矿产资源寸草不生,南下羊城的第一步棋就下到了叶氏的叶氏医yào,对准了叶浅茗,叶氏在南方和羊城的影响力,蓝太您心里应当有数吧?”
“立场不同,叶氏如今也跟以前不同,力量分散,且叶氏医yào只代表叶浅茗一个妮子而已,并不是整个叶氏家族!”
“一根树上的藤蔓而已,叶浅茗倒下了,叶氏真的无动于衷?”
“这很难说,一个女的继承者,在大家族里的地位并不会有多大的,况且你心知肚明,叶浅茗和叶氏医yào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原因,不会面对这样的打击的————”
我深吸一口气,盯着蓝太的目光,笑了起来:“您的话,我认同!可是既然您懂这个道理,为什么还不能理解我的作为呢?”
蓝太疑惑的盯着我,似乎不解我的意思!
“因为叶浅茗跟我是一条战线的,那她现在的麻烦就是我的麻烦,我的麻烦牵扯到了她,所以我才到澳口寻求帮助,同样的立场,如果蓝太您愿意帮助我的话,我们的关系是同样的,如果有一天您遇到了麻烦,我也必定不遗余力…………哪怕,不惜一切!”
最后‘不惜一切’这四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蓝太听完后,眼神微微愕然一下,随即苦笑道:“恩威并施么?林修,有一句话我可能要提醒你,你跟叶浅茗是同一战线没错,但现在你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蚱蜢…………可是我们家,不想当线绳上的蚱蜢!”
“从你来澳口的那一刻起,盯着你的人已经很多了,你小看了南鸿门的内部分化,也小看了向天德在整个南方的影响力和势力,他的死让很多人都在盯着你,而现在你想要走出澳口,都没有那么轻松,更别提从我这里提走向天德的钱,如果我把钱给你了,立刻会有很多人把我们家当成敌人的,这——就是我最为难的地方!”
蓝太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请你,不要让我难做!”
我盯着蓝太的眼神,从里面读到了苦涩和一丝丝带着宣示的火气,看样子蓝太直到此刻,还是不想卷入这潭浑水。
如果她真的不想掺和这件事情的话,即便我用一些手段让她感到为难,但最终也无法改变大局,从赌场里能够带走钱的人毕竟在少数,我也还远远无法到跟当年祁山海相提并论的那一步!
所谓的摊牌,确实是虚招!
如果能让蓝太动心,自然是好事,可蓝太显然无法做出我想要的那个选择!
“既然这样的话……”我耸了耸肩叹道,“很抱歉让您难做了,那么接下去我要做的事情,可否请蓝太不要chā手?”
“你……又要干嘛?”蓝太显得极其无奈的盯着我苦涩道,“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有种让我心惊胆颤的感觉!”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说完,我直接转身,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在您这里赢的钱,我只带三分之一走,这符合规矩吧?”
“当然……其实如果你全部带走……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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