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复杂的叹了口气道:“没吓到你吧?”
我木然的摇了摇头!
林晚也不多说什么,当着我的面转过身去把睡衣直接褪了下去,白皙的背部对着我,上面遍布着jiāo错密布的伤痕!
我的心脏猛地揪痛!
她找了另外一套睡衣直接换上,然后转身朝着我淡笑道:“没事的。”
我猛然间想起一些事情来,听人说起过,真正历经过战场铁血洗礼的人,当从战场下来以后,一生都无法走出战场的yin影,再也不会有好的睡眠,每次入眠都会梦到战场惨烈的场景,因为那些是比现实中生活还要对记忆力烙印更深刻的画面!
“姐,你每天晚上睡觉都用皮带勒着自己的脚吗?”
“也不是每天,但有时候感觉睡不好了,就得这么做……”
我跟在林晚的身后,打开了客厅的灯,她自己倒了一杯还温着的茶水,蜷坐在沙发里,捧着茶杯叹道:“睡眠太深了容易入梦,而一旦做了噩梦,像我这样养成了一些潜意识习惯的人,很可能从枕头底下直接掏出qiāng来,这样就很麻烦了!”
“所以,那些年你一直在经历着魔鬼一样的特训?”我咬着牙追问道,“安全科的特训是怎么样训练的?你后背的那些伤痕?”
“安全科?没有啊!”林晚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虽然是关苍岳安排特训的,不过我不是在安全科接受特训,而是从第一天认识关苍岳开始,我的第一场训练————就是杀人!”
我的眼神愣了一下,也倒了一杯茶陪她坐在沙发里,目光静静的看着她,等待着她接着说下去!
“我记得,关苍岳第一次让我完成的任务是杀死一个死刑犯到期的人,当时理应是用电刑或者注shè,但他用了一些办法,让我用刀子割开那个死刑犯的喉咙————”
听到这里,我的手忍不住用力的抓着茶杯!
林晚却显得很淡然的牵动着嘴角苦笑一下:“那时候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那么做了,然后关苍岳就把我丢到了国外,先是放在西非,那里很乱,他给了我一把刀和qiāng,让我去帮助一个当时的小势力生存下来,我去了以后才发现,那就是几十个人的小团伙用土pào鸟qiāng对别人几千人的ak47,其中还有十来岁的孩子————”
“有时候,当你看着人命压根就不如路边一根野草活得更自由更长久的时候,鲜血也就习以为常了,因为无法预料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夜里,有谁会突然在你的身边倒下————”
“总之很艰难的活下来,后来又去了很多地方,跟狼、熊这些野兽也搏斗过,然后关苍岳就给了我一个代号,开始让我去执行一些刺杀的任务了!”
“你身上的那些伤,就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来的?”我一阵阵心痛的问道。
林晚摇了摇头,苦笑道:“其实大部分都在西非落下来的,那时候好多次都以为自己快死了,有一次内部的团伙哗变,几个黑人男的把我摁在地上……”
“那些混蛋……”我气得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
“不过没事,我用玻璃亲手割开了他们的咽喉!毕竟……我从第一课开始,就是割喉!”林晚苦笑着耸了耸肩道,“其实这个动作并不复杂,我做得很快,也很快熟悉了,后来在那里也没多少人真正敢惹我的,等关苍岳真正的派发任务给我的时候,他也开始给我支付每次任务完成后的酬金,渐渐的就习以为常了。”
“杀戮多了,难免噩梦缠身,有一次我在火车上睡着了,有个人过来拍我一下,原本是想问位置的,我却失手用匕首刺瞎了那人的眼睛……”
“从那以后,我尽量的独行,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失控的情况下,会不会杀死无辜的人!”林晚说完,大口的喝着茶水。
我发出长长的叹气声道:“姐,既然回来了,那就丢下那些过去吧,qiāng和武器不要放在身旁了,以后我能照顾好你的!”
林晚直直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真的?”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傻小子!”林晚没好气的叹气道,“你有自己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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