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公报私仇的意思!”沈荣贵沉声道,“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把初雪膏奉为行业里的神yào一般看待,甚至初雪膏即将走出国门,将授予全世界第一的制yào企业奈斯制yào代理经销权,可是连国外的制yào企业都拥有经销权,国内的众多友商却得不到经销权,而且你们的产量远不足以让整个市场得到满足和供应,你们的代理权也并没有放下到国内的大部分地区,以至于初雪膏的定价,到了一个高昂到据说连富人都觉得咋舌的地步,这合理吗?”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金雨荷坐在旁边玩味的笑了一句:“有意思了,这个沈荣贵是挑刺儿来的了,不知道林晚晴会怎么对待这种人呢?”
我也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林晚晴。
还好,林晚晴依旧是神情自若的盯着那个沈荣贵笑着问道:“请问沈总,您家里可有老母?”
“有,林总这里在骂鄙人吗?”沈荣贵苦着脸耸了耸肩反问一句。
全场哄笑————
林晚晴也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随后笑说道:“您既然有老母,就该知道,老母是生你养你的人,但也是不可共享的,因为她只是你的老母,如果有人问你,你老母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不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分享呢?你会不会觉得,这个人的要求很无礼呢?”
“扑哧————”也不知道是谁,率先憋不住笑出声来。
全场bào发出了比先前的哄笑还要更大的一片哄笑声!
连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盯着那个长得美艳至极的女人朝金雨荷叹道:“看上去是个很典雅的女人,不过看样子不是个好欺负的善茬,那个沈荣贵想用诛心的手法,在这么多人、这样的场合下试图让林晚晴下不来台,不过可惜的是,这个林晚晴的应对也肯定远出他的预料,这一套在林晚晴的面前貌似毫无作用!”
金雨荷哭笑不得道:“是啊,用老母反骂回去,这个林总够辣的!”
果真,沈荣贵忍不住皱着眉苦笑道:“林总这是在骂人吗?”
“对呀!”林晚晴耸肩一笑,“沈总刚才的话,是在骂人吗?初雪膏是我们公司研发出来的,拥有独家享有权,而且众所周知,初雪膏确实改变了整个市场,走出国门,乃至让全球第一的制yào企业都寻求跟我们的合作,这是容光不是吗?”
“这……”
“但我们不是不卖国内,而是产量能力有限,况且出口销售的份额,也远在国内的销量份额之下,这并不是什么垄断,我们合法合理的销售自己家的东西,代理权怎么分配怎么出让,这是我们翰墨医yào公司内部的管理问题和决策,敢问沈总…………”林晚晴顿了一下,施施然问道,“贵公司有什么权限,指责我们翰墨医yào公司内部的正常事务呢?”
“呃……”沈荣贵一时间哑然,只能灰着脸苦涩道,“林总言重了,但既然今天是jiāo流研讨会,我们这不是在讨论吗,是不是有必要,让初雪膏的代理权扩大一些范围呢?国内的业界同行,对于初雪膏的代理权拿不到都感到很懊恼,还有就是一个问题,既然初雪膏的产量跟不上,为什么不能够授权代理生产呢?”
“两个问题,一个居心而已!”林晚晴毫不留情的揭穿道,“沈总的问题,其实都是想询问,为什么我们初雪膏在产量不足的情况下,依旧是不肯把自己生产的配方和方式公布给外人知道对不对?可是敢问沈总,你见过82年的拉斐让你家生产的吗?或者说,全世界任何角落任何酒吧酒庄都有82年拉斐出售的吗?如果有的话,那82年的拉斐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一瞬间,全场寂然一下!
我笑了笑,忍不住带头鼓掌了,金雨荷看着我,没好气的苦笑着跟着我一起鼓掌,林晚晴身边的安之素,台上的叶浅茗,随后鼓掌,带动着全场的掌声欢呼,将沈荣贵对于翰墨医yào的这次发难,直接粉碎在了这片对于林晚晴所献上的掌声里。
林晚晴此刻的气势,约莫有那么点儿艳压群芳的意思了,她抬手让大家的掌声先停了一下,随后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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