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聊起,一直聊到了她在苗寨和侗寨的生活,还有一些苗家的美食和神秘的蛊术以及奇景。
叶青青身上有种自由的气息,会让人不自觉的随着她的情绪被带动,从而对于那些她所见识过的风物人情都产生向往。
“那这次你家人让你回来,不会再出去走了吧?”
“这可不一定,如果待着不自在的话,还是会出去走走的。”
白远山和秦爱国他们花了一天左右的时间找到了朱禁手术之前提到的一些名字,但遗憾的事情是,他们去得太晚,没有救下全部的人,朱禁所说的七个人当中,只救到了三个人,其余四个人全都已经被杀了,而且有的家属还受到了牵连。
十二月初。
朱禁醒过来以后,他在鹰堂的几个心腹也全都赶了过来。
外围有顾天远布置的巡逻人手,医院的内部有叶晴歌安排的安保力量,以及秦爱国现在专门管理着的一批特训人手。
理论上来说,不太可能有人会有这个胆量过来刺杀朱禁!
但朱禁依旧是把自己的心腹召了过来,密谋着一些事情得布置和处理方案,首先就是鹰堂的整个高层人员,现在几乎被叶天南他们一锅端,仅剩下来的人手肯定不足以和龙堂抗衡了!
这是第一件事情,朱禁的意思是,得挑选一个人出来暂时的承担起他的担子!
其次就是,朱禁和鹰堂旗下的公司,都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资金流回笼,做好最差的打算,同时也要开始严格的排查各种订单,以免被人利用!
一连几天,朱禁和鹰堂仅剩的几个高级人员都在商量这些事情,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把我这个外人排除在外,始终让我旁听着!
直到十二月初五,朱禁单独的和我在病房内时,才看着窗外的暖阳,咬着牙叹了口气突然冒出了一句:“林修,你来接手鹰堂的摊子吧?”
“啊?!”我整个人懵了一下,错愕的看向他,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苦笑道:“禁哥你没有在开玩笑吧?”
“当然没有——”朱禁苦着脸叹息道,“人老了,就得服这个江湖的法则,都说人在江湖飘没有不挨刀的道理,我现在身上的伤,还有这只缺了手指的手,都让我在这段时间内清醒的明白了很多道理……我从这个江湖里得到的,总要还回去一些,如果继续恋栈不去的话,失去的可能就是我自己的命了!”
我皱着眉,深思道:“可我不是鹰堂的人,更不是鸿门中人,即便是朱堂主你亲自指认,也未必会得到别人的赞同吧?”
“鸿门的事情,其实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复杂,当初我入堂口虽然是三拜九叩的还要斟茶敬酒,等一整套程序下来,基本上花去了大半年的时间,还要杀公鸡念祭文敬天,歃血拜关二爷————”
朱禁苦笑着淡淡说道:“这些是十几年前的传统了,到现在已经去掉了那些繁琐的步骤,到我接替堂主的位置时,也只是前任堂主的一句话留下来而已,这些年以后,所有的堂口都在转一些正派的生意,所以生意大部分是以股份的形式捆绑在一起,股份最多的人自然具备话语权,而现在鹰堂旗下的所有资产,我朱禁的股份是最大的————”
“那为什么你会选我?”我看着他问道。
“我仔细的想过了,南北鸿门合流,在很多年前是我想做的事情,但南北鸿门合流在一起,需要的不是叶天南这样野心勃勃而又心狠手辣的人完成,也未必是西北那个我不太熟悉的西北狼,现在形势之下,几乎没有人抵挡得住这两个人在整个鸿门当中最强的地位……”
“所以我觉得,也许这就是江湖的法则,当我们这些老一辈不行以后,自然得有年轻人顶上来,未必是什么乱世出英雄的佳话,但这也许才是真正的顺应天道!”
“你不畏惧叶天南和龙堂这些人的势力,有胆识和气魄,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心存善念!”
“还有就是,你的身边已经聚集了一些人,虽然暂时还不成体系,但至少这象征着你有了自己的领导驾驭能力!”
“再加上你跟叶家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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