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过一抹狂色:“想要她活,总得付出一些代价!”
“马泽飞死之前,我对他说了一句不是猛龙不过江,这里可是羊城!”
“知不知道北方的草原上,为什么人们崇拜天上的雄鹰吗?”马椿峰依旧是以答非所问的方式淡笑着说道,“翱翔在天上的雄鹰,它不会管你是羊群还是狼群,只需要俯冲下去,利爪扣进猎物的咽喉、心脏、命门,一击致命,就能够带着自己的猎物,从容的飞走,因为除了翅膀以外,雄鹰还有宽广的视野,锋锐的利爪以及敢于上天的勇气,这是陆地上任何猛兽,都不具备的野xing!”
我皱着眉,看向了穿黑裙的女子。
如果说马椿峰给我带来的是一种狂放的野xing霸道之感,那么黑裙女子就始终如同一朵幽冷盛开着的曼陀罗,看上去安静美丽,但蕴藏着致命的危险!
我不知道马椿峰的深浅,也不知道黑裙女子的深浅,整个天香茶楼的外面有我的布置,可是天香茶楼的屋内方圆,却完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
“雄鹰在草原上可以飞高,可是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会被蹭掉羽翼的,野心有可能让你飞得更高,也可以让你折翅荒野,到那时候,城市里流浪的老鼠,都可能会啃噬你的尸骸。”我皱眉笑道。
“那我们赌一把?”马椿峰咧嘴一笑,“如果你能带她这样走出去,算你赢!”
“筹码呢?”我冷笑道。
“命啊!”马椿峰耸肩,摊开自己的手心朝上,露出厚如琥珀般的粗茧,淡笑道,“这屋里所有人的命,看看你能不能赢走。”
我皱着眉朝褚连翘看了一眼,她苦涩的朝我微微摇头叹了口气:“他叫马椿峰,那个人手下的头号战将,据说曾经在草原上干败了蒙原上第一高手,燕京圈子里曾经有个传闻,说是有个燕京子弟不认识他,把他当成一个走狗对待,让自己的手下卸他一条胳膊,但后来的结果是,那个据说拿过特种比武金牌的家伙当场死掉,那个子弟的手臂反而被卸掉了一只,除非你有必胜他的把握,要在很短的时间内,而这个穿黑裙子的女人,我没有听说过,但我不是她的对手!”
褚连翘这话的意思是提醒我,胜算不大。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皱着眉苦笑道:“这就有点难办了啊,我们走不出去,但你们也未必能够在我们之前走出去,你说怎么办?”
“不如静静的看戏?”马椿峰笑着反问,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
“我转头看了一眼戏台上,发现那几个唱戏的人是真的精力充沛呀,咿咿呀呀的竟然还中气十足的完全处于戏剧当中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茶水变凉,旗袍装少fu被马椿峰搂在怀里,没有人去煮新的茶水过来,黑裙女子静静的盯着戏台上,褚连翘盯着我,我皱着眉头看着窗外,马椿峰倒像是完全沉浸在了旗袍装少fu的胸怀当中,爱不释手……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无声,却杀意十足!
一张茶桌四个局中人,外加旗袍装少fu的点缀,就像是茶桌上摆了一副看不见的牌局,但四五个人同时间沉默的画面,委实显得压抑。
“谈个条件!”我想了很久,盯着马椿峰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南方的,但介于你跟马泽飞这个人私底下才刚见过,你最初的目的,肯定不是连翘姐,而且跟一个女人过不去没什么意思,不如说说看,你跟马泽飞的生意是什么,他给你的代价是什么……”
“这说起来就比较有趣了!”马椿峰淡笑道,“反而是他想问我借钱,二十亿,把叶氏医yào的股份让给我,但我觉得这个条件不够,所以就再加上了褚家这个幸存者的命,于是我们刚完成jiāo易,你就冒出来了,现在那笔股份,我问谁要?”
“我要她的命,花多少钱可以买下来?”我认真的问道。
“二十亿。”马椿峰笑道,“事先说好,我老大的xing格是很讨厌做事情留尾巴的人,所以这二十亿,你只能买她今天的命,只要过了今夜以后,我还是会回来的,毕竟我喜欢直来直去……”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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