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哭笑不得,这个比喻真的无语了,就算我是黄鼠狼,褚连翘这是把自己比作什么了?
看着她睫毛颤抖着闭上了眼睛,我才伸手过去,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她的浴袍,跟昨晚的光线和体验完全不同,眼下的画面给我带来的视觉冲击要远比昨晚强烈得多!
堆积的沃雪就如同养得白白胖胖的两只大白兔,矜矜而颤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褚连翘听到这细微的声音,顿时睁开眼狠狠的瞪着我,哭笑不得道:“还看?你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快给我敷yào啊?”
我‘哦’了一声,戴着手套先清洗着她的伤口消du,褚连翘顿时‘嘶’的倒吸着冷气,浑身紧绷起来,肌肤上都沁起了一层颗粒,白兔矜矜而动的样子,再次显得惊心动魄!
我皱着眉,一丝不苟的开始给她抹yào,因为yào膏带着滚烫的温度,可以把已经有些变形的伤口皮肤给重新融开,再经过yào膏的渗透后,肌肤的愈合会趋于平整……
整个过程,褚连翘疼得发抖,手紧紧的揪着沙发的垫子,胸前慢慢的密布沁起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如同白雪上的一层水珠,看上去跟一幅画一样。
帮她处理好了伤口,我收拾着东西的时候,褚连翘忍不住询问起来关于廖飞鸿的事情,昨晚这样杀了他,接下去的事情会不会很麻烦?还有后来的那些人是谁?
我把后来的一些事情说给了她听!可以断定的是,廖飞鸿应当是龙堂那边的人,那些讲着日语的忍者杀手可能是稻传家族派过来的,但现在我也在查找这批忍者杀手。
今时不同往日了,自从陆水被彻底洗牌后,羊城的风向稍微转变了一些,而我想要在羊城找一批讲日语的人,虽然有困难,却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这些人再也不现身。
而这些人筹划的yin谋,其实很简单,就是想通过廖飞鸿这个家伙,把悦庄酒店里面有个赌场的事情掀出来,可是这件事掀不起来,因为叶晴歌就站在那里,悦庄酒店只要面临检查,自然会有人给叶晴歌打电话。
廖飞鸿的身份是个棘手的问题,可是这种事发生在羊城,对方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最终就可以一直拖延下去!
褚连翘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说是她累了想要休息了,让我离开!
我收拾好东西,起身的时候微微皱着眉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情,我们……”
“我说了,那只是成年人之间的一场意外而已……”褚连翘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难道你还想赖上我不成?老娘三十多岁的人了,自己放纵一次不行吗?”
“可是你……”
“好了好了,我没怪你,当时的情况我也算是半清醒状态的,不会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玷污了,你别再想着这件事过不去,这才不会让我觉得难堪,好吗?”褚连翘盯着我,表情复杂的叹道,“好了,你快走吧,我是真的累得不行,要休息了……”
“好吧!”我无奈的转身离开褚连翘家里。
这件事真的如褚连翘所说的,当作一场意外吗?
半小时后,我跟白远山坐在一起,却忽然接到了顾天远打来的一个电话,语气十分不好的对我说,有个叫胡亦菲的女人举报了我跟廖飞鸿的死因有关。
我顿时间脸色顿变,这才想起来我忽略掉了胡亦菲这个女人,但是我也想不到,随着廖飞鸿的死,这个女人竟然会犯傻的去把我给举报了!
“怎么办?做掉那个女人?”白远山皱眉问道。
我摇了摇头:“做掉她没有任何意义啊,而且她只是举报而已,没有任何证据,让我想想……我得去胡洁那边一趟,你想办法,盯住胡亦菲,我怀疑这未必是她的本意,说不定有人怂恿她!”
“好!”
当我出现在分局的时候,这才无奈的发现,褚连翘也被胡洁请了过来,询问起了昨晚的时间,她当时在哪里,在做些什么?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褚连翘没有想到其他的办法,竟然主动的对胡洁说,昨晚我跟她在她的家里,做了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说如果不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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