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
嘴角下意识的扩散出一抹暖意,我回了信息过去:“再睡会儿去学校,回来要看到白白胖胖的你!”
“又不是蚕宝宝,我才不要白白胖胖呢!”温小墨笑着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苦涩道,“其实这次回京,小姑也给我安排了相亲的对象,不过被我拒绝了,但小姑也没有强求什么,只是让我跟着她一起诵经礼佛这段时间,确认我不会回心转意,这才放我回来的!”
“嗯,我相信墨墨你不会离开我的,谁要是把我未来老婆抢走了,我上门去揍他!”
“反正你要回来。”温小墨倔强的咬着唇,心里有些委屈,很难过,但却忍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起来,恶作剧似得发了一条信息过去,“你还揍呢,人家是京城世家,姓袁呢,长得还挺帅的,据说年纪轻轻现在已经是副市级了!”
对手很强大!
“墨墨你要坚定自己的意志力啊!”我皱着眉苦笑道,“你每天要念一百遍,我喜欢的人是林修……是林修,听到没?”
“不念不念!”温小墨的心情好了一点。
一路上,秦爱国开车,我跟温小墨聊了一会儿,劝她继续补觉后,我才疲惫至极的靠躺下去,目光茫然的盯着车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次到佛山的时候,一切都是轻车熟路的,跟秦爱国在外吃了份早茶,帮北向南带了一点东西,然后直接杀到了武馆!
我赶到武馆的时候,王宁和洛辰他们几个正在带着第四批的成员在打拳,我直接穿过到了后院,看到北向南正在精神蓬勃的打着一套拳法,貌似是一套路子比较刚猛的拳法,但每一拳的力量都不用尽就收回来,我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去打这套拳,一定会很痛苦!
打拳讲究一个力量的bào发,而北向南打的这套拳,看势威猛,但每次在气劲bào发之前,却每每收住,明显的力不用尽,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上厕所上到一半就要憋一下的感觉似得,很伤!
我坐着看了半小时,北青萝起床后端着牙缸洗漱完,跟我打了个招呼后就赶去学校了!
北向南等到北青萝走了以后才停下来,也没见怎么出汗,肤色却很红润的走过来,坐着喝了一口茶,盯着我笑了笑道:“怎么搞得跟被水煮的青菜似得,恹恹的?”
我把左臂伸过去,表情苦涩的说道:“这次过来可能得靠北师父救命了,自从拔蛊以后,我觉得浑身的经脉都会作痛,每次只要稍微气血旺盛一些,就会刺痛,更别提使用大力了,一旦牵动全身的力量,就跟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最近这段时间症状越来越严重,被子都会被一层汗水给劲头,通常一次睡不满两个小时,就会觉得浑身发热,跟*的石灰在蒸腾一样…………”
北向南皱着眉,伸手把住我的脉门查听了一会儿,又让我伸出右手,把脉查看了片刻后,眼神变得凝重起来叹道:“你这经脉气息全乱,而且跟上一次你过来的时候完全不同了,时强时弱,有时候强到跟兔子跳似得,有时候弱到微不可察,经脉问题很严重了啊!”
“是的……”我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症状说给了北向南听,包括前两天一口血压不住喷在树上的事情,北向南听得神色越发的凝重起来。
“一般来说,身体的病症分内外,我是个练武的人,对身体的症状懂得可能没有你这个医科生多,但如果把经脉的伤势归于内伤来看的话,到了内伤到吐血的地步,这就已经是很严重了!”北向南看着我叹道,“我也在想办法帮你找懂得经脉治疗的大师,但我自己亲自去见过几个朋友介绍的,都觉得是半吊子的骗子,连我都糊弄不过去……”
“这……”我苦笑道,“北师父您的意思是,我这症状可能找不到人能治了吗?”
北向南紧皱着眉头,满脸纠结的叹道:“不好说啊,还是有些人可能是有办法的,比如蜀中那边,可能唐门或者南华堂,燕京的同仁堂和南方的普华堂和普善堂,这些都是老字号的中医传承,至于有没有人还精通内伤与经脉的治疗,我也不清楚,但遏制的yào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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