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确认了下来。而且他甚至都从从犯变成了主谋,这罪名可就更大了。
刘道容得意地看着陆缜,这时终于开了口:“卫诚伯,现在这案子已然真相大白,是否就该定那林烈之罪了?”
“又或者,卫诚伯你还想保林烈?”高当也yinyin一笑:“下官来时可是查明白了,那林烈在几年前一直都是卫诚伯你的左右心腹哪,您这么做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在里头哪?”是不是林烈如此大胆妄为的做法其实就是得自你的授意?这诛心的话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其意图已经相当明显了。
图穷匕见!他们布下这一局,把陆缜拉入此地,为的就是得出这最终的结果来。只要把林烈的罪名给定死了,那接下来文章就好做许多,趁机把陆缜也给攀扯进来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陆缜明显也已经感受到了这等杀机,可让人有些意外和失望的是,他并没有露出恐慌之色,甚至那yin郁的表情也迅速褪去,重新变得镇定起来。在扫过几名幸灾乐祸的家伙后,他才缓声道:“如果此人所言是实,则林烈则必然罪责难逃了。就是本官与他关系紧密,为我朝廷法度也得将他处斩。但是……”说到这儿,他的目光突然就盯在了那童尔瓜加的脸上:“你所说的这一切真是实话么?”
被陆缜那如有实质,如刀似箭的目光一盯,这名童瓜族的族长身子陡然就是一震,脸上也不觉紧张了起来。但在看到刘道容冲自己点头后,他还是咬着牙道:“小人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所欺瞒!”
“卫诚伯,这人也是你的下属辛苦带回来的,话也是你问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因为他所说的实情与你希望听到的不符你就要质疑了呢?”刘道容嘿笑着问道。
“刘公公不要如此心急嘛,毕竟兹事体大,总要多留个心眼才是。”陆缜意味深长地瞥了对方一眼,这才把那封关键的书信又给拿了出来:“照你的意思,这封信就是林烈答应给你们的保证了?”
童尔瓜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刘道容,后者虽然感受到陆缜话里有话,心下略有些紧张,但自认为此一计天衣无缝,便冲其微不可察地略一颔首。
得到暗示后,童尔瓜加才回道:“应该错不了了。只是这封信并没有送到我们手里……”
“嗯!”陆缜也跟着点了点头,又把书信jiāo到了苏慕道的手上:“苏知府再看一看,就是这封信吧?”
虽然有些猜不透陆缜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但为了谨慎起见,苏知府还是接过信后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才点头道:“就是这封信没错了,本官之前也曾前后看了数十次,不会有错。”
“那就好。”陆缜并没有纠缠于此,而是站起身来,踱步到了依然跪在地上的童尔瓜加的身后,先是拿手拂了下他脑后那条跟老鼠尾巴差不多的小辫子,又按了按对方的肩膀,轻声道:“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一个女真部落怎么就会发了昏地与某些别有用心之徒勾结来冤枉朝廷命官呢?你懵懵懂懂地来趟这浑水,就不怕淹死么?”
他每说一句话,手上就按一下,直让对方跟着颤动了好几下,脸色也因为紧张的缘故而变得有些发白了。
如今的陆缜无论经历还是地位都不是寻常之人能望其项背的,身上自有一股叫人望而生畏的气场。此时突然展露出来,别说童尔瓜加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zhēn rén了,就是在场的一干官员也感到了压力扑面而来,心跳随之加快。
高当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但职责所在他却是无法回避的,便出言道:“卫诚伯,你这话可是没有半点根据的,现在事实俱在,你总不能颠倒黑白吧?”
“颠倒黑白么?却不知真正颠倒黑白的到底是谁。”陆缜呼出了一口气,又拍了拍对方的肩头:“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实情来,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话传入耳中,童尔瓜加再度一震,想到了一些事情来——
当时,那位将军可是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如果自己不照着他的意思说话,童瓜族一定过不了这个夏天。钦差大人纵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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