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面的大人们jiāo代哪?
在原地呆立了好半日,他才猛地醒过神来,事既已如此,以自己的能力明显是应付不了了,只有老老实实把此事上报,看大人们如何处置了。打定主意,他赶紧转身,急匆匆踏着夜色就朝着城东镇抚司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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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知怎的,陆缜总觉着有些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不过直到三更前后也没见什么状况,他还是陪着妻子睡了下去。可还没等他完全睡着呢,门外却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老爷……”
本就不怎么踏实的陆缜立刻就坐起了身来,问道:“有什么事么?”
“清格勒大人突然在外求见,说是出事了。”门外的婢女小声地禀报道。
陆缜听了这话,当即就披衣而起。睡在边上的楚云容这时也支起了身子,丰腴玲珑的身段完全展现在了自己丈夫眼前,关切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没什么,应该是镇抚司的一点公事他们拿不定主意吧。”陆缜一面穿上便服,一面笑着安慰了妻子一句:“你继续睡吧,待会儿处理了公务我去书房凑合一夜,就不打扰你了。”
“那倒不用,反正你不回来,我也睡不安生。”楚云容一面说着,已经走下床来,帮着丈夫把衣帽都整理好了,才送他走出房门。
陆缜笑着点了点头,这才走出门去。只是当他一出了门,脸上的笑容已完全敛去,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扫了一眼边上的奴婢:“他人在哪儿?”清格勒是个有分寸,能任事的好手下,除非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他是断然不会夤夜赶来打扰自己的。
那婢女被他扫了这么一眼心下猛一阵紧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回老爷,清格勒大人在前院偏厅里等着呢。”
“你去把人请到书房,再让后厨送些羹汤过来。”陆缜说着,便自顾往前一进院落的书房而去。
如今的陆府比起以往可是有了太多的改进,不但家里奴仆婢子多了许多,规矩也严了不少。只消他这个一家之主一声令下,家里上下都得听命行事,不敢打半点折扣。
所以当陆缜来到书房时,已有人把里头的灯烛点上,甚至还放了一炉清香。而等到清格勒被人引进书房后,又有下人端了两碗银耳汤送了进来。
“先吃些东西,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陆缜见清格勒张嘴要说什么,便先端起了汤碗笑着道。
听了他这话,清格勒微微一怔,继而又有些佩服地看了自家大人一眼,点点头,陪着吃起了银耳羹来。大人果然比自己要沉得住气,这时候还能先想着吃东西定神。
等把一碗银耳连汤水都喝了个干净,清格勒才拿手一抹嘴道:“大人,出事了!”
“可是考题之事么?是纪泰那边发现了什么蹊跷么?”陆缜已经有了思路,随口就问道。
“纪泰那里失手了,那个叫周禄的出卖考题的闲汉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失去了行踪。”清格勒神色肃然地禀报道。
“怎会如此?他怎么做事的,居然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陆缜有些不快地问道。
“对方显然是早有准备,他又有些大意了……”清格勒这才把纪泰那里的事情道了出来。却听得陆缜连连皱眉:“竟还有这等事情?”心里已开始感到阵阵不安了。照这么看来,似乎那个叫周禄的闲汉是早发现了锦衣卫在监视自己,那他为何还敢如此肆无忌惮地向人出售考题呢?
“大人,这还不是最麻烦的事情……”清格勒在等了一会儿后,又苦着脸道:“就在半个时辰前,贡院那里也有消息传递了出来,说是姚干和魏承墨两人被主考官孟庭月当场拿下,罪名是偷窃考题!”要不是这后一条消息, 他都不会深夜跑来打搅自家大人。
而陆缜在听到这消息后,当即一拍茶几,差点就站起身来:“怎么会这样?他二人怎会如此不小心,尤其是那姚干!”他确实让姚干他们想法去验证考题的真假,可他们也应该知道个分寸,行事该当谨慎才是啊。
“听里头的人带出的消息说,他们是被孟庭月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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