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困着自己的笼子。
声音只是响起了那么几秒,一眨眼的功夫,院子又恢复了一片平静。随着吵杂的声音渐落, 一股浓稠的血腥味便飘到了秦昭和施卿煜的房间来。
秦昭没有出去看外面的情况,不用看那里也必成了令人作呕的修罗场, 十二条被利器所伤的尸体有什么好看的。至于后面司马辽和方许是怎么处理尸体的,秦昭等人不清楚, 等天微微亮起时,他们出了院子看到的便是干净得没有一滴血迹的地板。
施德筝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大清早在村里人还未起来的时候离开村子。他们五人走到了邻近村落的山坡上,接着就直接找了空地席地而坐起来,吃起了秦昭昨天特意做的一些包子。
方许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山坡下也热闹了起来。施德筝只看见下面忽然来了一大批的军马,似乎一下子就把整个村子都控制了起来。
施德筝狐疑地回头看向众人,众人纷纷偏过头不去看她。施德筝气得牙yǎngyǎng,这些人一定是昨天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
施德筝气鼓鼓地望着他们,见他们真的不搭理自己,只能愤怒地走到了司马辽身边,一脚就踩在了司马辽鞋子上。
正在把玩着手中的机关零件的司马辽:“……”
秦昭看了看施德筝,又看了看司马辽,最后还是把视线落到了施卿煜身上。施卿煜感受到秦昭的目光,抬起了头,含笑地看着他。秦昭咳了一声转开了视线。
之后的一年,秦昭这一队人去过许多的地方,认识了许多善良的,热情的人,也见识过作恶多端,自私自利的贪官。
一栋二层高的小楼房里。
秦昭从灶房出来,手上端着还冒着热气的一碗南瓜粥。他径直上了二楼,进了其中的一间房间。房间的窗户用纱布遮着,有细碎的光芒从外面打了进来。靠坐在窗口下的男人披着一头黑发,身上仅穿了一件白色的单衣。男人脸色有些苍白,单手撑着下巴,一边手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桌上的一个机关玩具。
秦昭看到施卿煜就这么地坐在椅子上,自己给他披着的外袍也被他脱到了一边,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秦昭快步走到施卿煜面前,把手里的粥递到了桌边,“王爷,你刚病愈,不该打开窗。”
施卿煜抬头看着秦昭笑了,“秦明,我已经好了。”
秦昭眉头却没松开,只是探手上前就贴在了施卿煜的额头上,额头的热度还是有点高。秦昭转身往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瓶yào过来,又倒了一杯水,道,“王爷,先把yào吃了再喝粥。”
施卿煜看着秦昭这不容置疑的模样,乖乖地接过了yào瓶倒了两颗黑乎乎的yào丸子放入了口中吃了下去。
秦昭看着施卿煜把yào吃了,心里却仍然有一块巨物给压着。施卿煜这一年的身体每况愈下,每隔三个月就会出现体温过高或者过低的状态。秦昭有时候怀疑,施卿煜的病应该不是今年才忽然出现的,或许以前也有,只是每三个月才发作一次,秦昭那会儿刚来到六王爷府也未必注意到,或者说已经过了施卿煜上一次发作的时间。
如果不是施卿煜当了巡察御史,如果不是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一块,如果不是施卿煜第一次病发时被秦昭撞见,怕是施卿煜还想把这事隐藏下去。
秦昭看不出施卿煜得了什么病,他学医学du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如此无从下手。而施卿煜,不,这里应该说魏悬,身为鬼谷医术的传人,在医du方面应该运用得比秦昭更加的出神入化,可惜魏悬却没有治疗自己——也许不是自己不想治,而是他自己也治不了这个病。想到这种可能,秦昭脸就沉了下来。
施卿煜见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眨了眨眼睛,放下碗撑着身子就过去把窗户给拉了回来关在了一块。
秦昭看着他这个动作,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见他已经喝完粥,直接就过去把他整个人给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去。然后转头看到施卿煜露出来的白皙的脚,又过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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