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吃罢,刘青扬不想让她操心庄稼的事情,就对她说道“雨儿,你的主意不错,现在那些士兵已经能在二十个数内站好队列了。”
刘雨儿不怀好意地说“不错,还不算太笨。”
刘青扬立即警觉,问“雨儿,你说谁呢?”
刘雨儿说“咦,谁答应我话了?”
“你!”刘青扬气得想动手,看到刘雨儿头上的伤,气势立即就消了。
刘雨儿笑嘻嘻地说“你和父亲好好说说,让他放我出去,我就给你再支几招!”
刘青扬无奈地说“姐,不是说了吗?我会请父亲早点放你出去。”
“不行,我最迟后天就要出去!”
刘青扬摇头道“雨儿,这事我说了没用,爹不会给我面子!”
刘雨儿立即说“好,你就自己慢慢练兵吧。我真想看看挨军棍后的样子!”
刘青扬一听立即蔫了,哀求道“姐,不是我不肯帮你!是我说了也没用!好姐姐,你可不能看着我挨打!”
刘雨儿没好气地说“哼,我最喜欢欺负你了,自然也喜欢看你挨打!”
刘青扬无奈地起身说“姐,我现在就去找爹说,不过有没有用我就不知道了。”
刘传远正在书房里考教几个儿子的兵书,就看到刘青扬进来了。
刘舒睿等他行完礼,就问道“五弟,二妹妹怎么样了?”
刘青扬哭丧着脸道“大哥,二姐才在院子里待一天,就要憋出病来了。”
刘传远脸一沉说道“自作自受,她要是敢再犯,后面有她受的!”
刘青扬小心地解释道“爹,二姐没有欺负我。”
刘舒臣笑道“五弟,你是不是又被二妹欺负了?”
刘青扬见二哥火上浇油,不满地说“二哥,二姐根本没有欺负我。二姐能干、有主意,我们家里的兄弟都很敬重她,也都愿意听她的话。别说我们这些做弟弟的,就是几位哥哥也很敬重二姐。”
刘传远听了微微点头,这话他倒是相信,袁放也说过女儿是下马刘家的当家姑娘,连亲家都对她言听计从,更别说这些兄弟了。他想了想说“扬儿,爹的意思你该明白。让你二姐禁足也是为了她将养身体。你和她说,只要她将身体养好了,立即放她出来。若是没有养好,就一直照着禁足的规矩养着。”
刘舒睿说“爹说的是,对妹妹就得这样。”
刘雨儿听到刘青扬的话后,知道自己这几日是肯定出不去了,急得忍不住用脑袋撞墙。刘青扬连忙保住她,劝道“雨儿,你别这么任性好不好?你好好在院子里养两天,就能出去了。”
任性?!刘雨儿满头的黑线,自己想做事,居然被面前的小男孩说成任性?!她再也忍不住,怒道“我任性?明明是你推的我,现在受伤的是我,受罚的还是我。你却说我任性!”
刘青扬看到她发毛的样子,只得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姐,我又说错了,我这就去蹲马步。”
刘雨儿看见男孩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口中却恶狠狠地说“你哪都不许去,就罚你陪我说话!”
……
刘雨儿知道父亲没有老爹好糊弄,老老实实在内院养了两日,终于得到护国公的允许出了自己的院门。
这几日,林东方已经按照刘雨儿的吩咐,将苞米芯送到了军营和北疆各地及少数内陆地区。有强大的军方做后盾,刘雨儿觉得轻松了许多,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做出什么天打雷劈的事情了,她相信无论种出多少苞米芯,刘家军都能轻松消灭。。
春麦陆续收割完毕,几个庄子收获不错。下马工匠做出的打谷机十分给力,庄子里的人都是赞不绝口。附近的百姓也受惠不少。
刘传远听说几个庄子今年能自给自足,心中十分高兴。老太君听到了消息,对孙女儿赞不绝口。
北疆冬季寒冷,刘雨儿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和麦子套种的农物,只得让人粗耕了一遍田地,种些收获快的蔬菜,当然也试种了不少胡萝卜。胡萝卜高产,又营养丰富。如果有作物能和胡萝卜套种,就太好了。
刘青宇最近也干得十分不错,可是这几天却遇到了难题,只能找妹妹求助。刘雨儿听了五哥的话,不由乐了,她就一直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果然好运气就是追着她跑。她笑着说“五哥,这有什么难的?你让果农将葡萄全部晒成干,我的商队包销就是了。”
刘青宇沉思了一会儿,犹豫地问“可是这么多葡萄这么晒?老百姓哪里有那么多家伙事?”
刘雨儿得意地说“五哥,我的庄子里有的是芦苇帘子。”
刘青宇大喜。
刘雨儿继续说“五哥,这葡萄干我是要销往京城的,你务必要让百姓挑最好的葡萄晒制,今年可是第一年,若是北疆的葡萄干一炮打不响,以后可就难卖了。”
刘青宇笑道“妹妹,你放心好了,这个五哥有数。”
刘雨儿不禁笑了,家里就数五哥的经济学问最好了。
刘青宇和刘雨儿说完话告辞出来,没有立即离开护国公府,就在前院等着刘青扬。
刘青扬跟着父兄回到护国公府,看到五哥心知不好,抬腿就要溜走。刘青宇早有准备,哪里能让他跑掉,快速走到他跟前,拧着他的耳朵教训道“你还敢跑?你小子活腻是不是?敢打伤雨儿?嗯?!”
刘青扬哭喊道“五哥,五哥手下留情!我耳朵要掉了。大哥,大哥救命呀!”他这才知道还是雨儿最温柔了。
刘传远父子几人只当没看见,自顾自地走开了。
刘青宇早就看好了地方,拿了藤条,将青扬拖到门房里就是一顿胖揍。等刘雨儿赶到时,刘青扬已经被打得泣不成声。刘青宇仍然余怒未消,可是看到妹妹,知道打不成了,扔下藤条气呼呼地走了。
刘雨儿看见小丈夫身上的伤,心中暗暗抱怨五哥下手太重,亲自给刘青扬上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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