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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陪葬品
    唐风突然看到了点什么,就马上说:“把刚刚那个钥匙拿出来,有用!”只听唐风这么一喊,他们都发现了刚刚走过的地方墙上有一个与那个钥匙相吻合的窟窿,那个不要说应该都知道是干嘛用的了。
    “拿来,我去!”雨翰后面接了一句,“我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快点!”结果雨翰冒着箭雨走出了射击范围,可这时他身上又多出了几道伤口,还好都不太严重,想到唐风他们还在箭雨中,所以马上把钥匙镶到那个窟窿里,结果还真的发生奇迹了,它自己会慢慢的旋转,大概旋转一百八十度后,陷了进去。咻咻咻的声音没了,一切都安静了。
    “你们都没事吧?”雨翰马上走过去说道。
    “没事,你们确定还要继续走下去吗?”杨嵩说道,“下次可能就真的没有这么幸运了!”由于这次的遭遇使他们都受了很大的刺激。
    “没有下次了!”雨翰说道,“也不能再有下次了,可能这场盗墓之旅就要到此结束了!”
    “是的,我们不能再继续了,想办法找到出口出去吧!”唐风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这里肯定会有其他出口,我们不可能从刚刚那里出去了,肯定封锁了。”
    “那?哪里还有出口?”
    “相信我,这个墓室的结构我很了解,如果没猜错是有的。”唐风说道,“如果要是回头要走出去就真的难了。”
    还好刚刚的箭没那么大力,不然他们就都死了,不说什么了,就都往下走了。
    琉璃?一个晶莹剔透的一块石板出现在他们眼前,看起来很像琉璃,如果说是的话,那下面肯定藏有陪葬品,可要找到真的不简单。
    要知道那些陪葬品都一般都会埋得很深的,要不然底下又会有机关。所以想找到它是很难的,同时危险系数也是很高的,所以他们还是放弃了吧!墓室里面还有很多有价值而又容易取到的东西,根本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再说了他们现在只想找条路离开,已经放弃了什么陪葬品之类的东西了,他们还是真的遇到了通往这个墓室的大门了,而打开门的方式必须要破解一道密码——是石壁上的拼图。
    “你确定要解开它吗?”杨嵩指着石壁问道,“到现在你还想去找宝物吗?我只想离开这里了。”
    “别傻了,除了这里我们哪都去不了”唐风说道,“如果说这不是通往墓室的门那肯定有可以出去的路,所以不走也不行!”
    “是的,我们别无选择!”雨翰甩甩头说道,“相信我们一定要走出去的!”
    玩拼图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而且是大块的石板制成的,数数也有300多块,要拼完它可不是一时的,毕竟它是以前的一些符文图案,要看懂已经很难了,要把它们拼在一起,感觉是不可能的了。
    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只好拼,大概拼了半个多小时吧,终于拼出了一小角了,看来要拼完它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怕这个结果是不是真的有效而已,如果拼完之后打不开门,那一切的功夫都白费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把它拼完了,在拼图板块剧烈的抖了一下之后,板块都掉了下来,结果门开了,看来他们成功了,只是不知道过去会是什么呢?或许是出去的道路,或许是通往死亡的地狱,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只有过去了才知道。
    过去看到对面却不是一个墓室,而是一个山洞,这意味着他们的这次探险要结束了,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找到什么墓室,或许是因为他们经验不足,让他们别无遗憾,毕竟可以活着出来了,这一点他们已经足够开心了,现在他们都在想办法该怎么回去了。
    身上带有伤加上饥饿与疲惫的折磨现在已经很虚弱了,想想还是看看这里有没有信号,去发sos信号的求救吧!要是说普通通迅设备的话,一般都没信号了,因为这是深山野岭,但他们用的是卫星电话,所以一般都会有信号的。
    他们走出山洞震惊了,外面是个荒漠,没有一棵树没有一棵草,只有无尽的冷风吹着。但好在是卫星电话可以收到信号,所以还是发出了sos求救信号,经过定位和搜救队的搜索,在第三天后他们终于得救了。
    这是他们的一场难忘的惊险的旅程,现在终于画上了句号。
    新的画展又在佛罗伦萨如期举行,各地的游客都为画家独特的创作风格慕名而来,当然在这些观众里来自欧洲本土的居多,也有几个东方面孔在展厅里穿梭,不过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mommy,look  look  it ‘s  u! ”在人群涌动且有秩序的画展里,一个清脆稚嫩的孩童的声音在人群里传出。在男孩周围的观众顺着声音找到了这个发出如此唐突打破以至于打破此刻安静氛围的男孩,然后把眼光很自然地移向拉着他的小手的那位母亲。
    那是一张再典型不过的东方女人的脸。不挺立的鼻梁,使得她表现出一种温婉从容的气质。虽然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但简约利索的短发,又使她看起来像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一样有活力。
    黑玛瑙一样深邃且有神的眼眸宛如无底的匣子,她把整个青春年代所有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封锁在里面。微黄的肤色由于过多的户外活动变成欧美人向往的那种健康的小麦色。看到她身上发出东方人特有的友好且温和的独特气质,周围人的抱怨不再强烈。
    他们带着对刚才看过的画作的印象,把视线停留在眼前这位东方女性的身上,像审视一件艺术品一样,端详着她。是的,儿童的声音,是全世界最纯净的音乐。她真的和画上的人很像,或者说画上的人真的就是她。
    只不过画上的人是长头发,那些或深沉或灿烂或肆意或不羁的笑容放佛像照片一样被作者的手呈现的淋漓尽致不尽相同,总之青春的活力在画上的那个女人身上一展无余。看到画上这个人物,好像就能了解眼前这个东方女人的过去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