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吧!”
“多谢王妃!”
这句谢谢说的很是讽刺。
吃晚饭回来的叶瑾已经被气的快要疯了,她狠狠地将房中所有的东西都丢了个遍,看来这个月景,她是不得不出手除了。自从上次小草的事情之后,她做任何事都相当的谨慎,她知道夜北现在对她生疑的很。
不过既然这位景夫人也是懂的yào理的,她不妨好好利用一番,到时候还不愁夜北亲手除了她?
想到这里叶瑾脸上的厉色顿时消散干净,她得意的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北雁在外面听到砸东西的声音停歇,才稍微放下心来。近日的王妃越来越暴躁了,王爷的态度固然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北雁其实还有些担心王妃的身体,大家都在怀疑王妃不是王妃,或许她和小草一样,不过是被人下了蛊虫呢?
想到这种可能,北雁的心中就更加坚定的认为叶瑾或许只是生病了。
“奴婢听说王爷今日留小姐用膳了?”
回到屋内,青宴守在外面,小草便又恢复了理智的模样。她疯疯癫癫惯了的,有时安静,有时吵闹,景夫人每日都会陪着她小坐的,也没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月景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如何探听到宇文若的下落。
“小姐似乎有心事?”
小草跟在叶瑾的身边最久,也最了解她的心思。她只有在想事情的时候才会如此沉思的模样,心不在焉。
月景抬起头来,正好撞见小草担忧她的模样,轻轻地笑了笑,安抚她道:“放心,我没事,我只是有个朋友被抓了进来,想要知道她的下落。”
“小姐说的是宇文若吧?”
“你如何知道的?”月景吃惊地看向她。
小草得意的一笑:“小姐未免将奴婢想的太差了,您别忘了,我可还有个在王爷身边当差的未婚夫啊!”
“你是说无价?”
“自从那日听到您和叶绥的谈话之后,奴婢就特地去探听了无价的口风,他不知道奴婢已经恢复了神智,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的防备,奴婢假意问她那个穿青色衣服的姑娘是谁,他就同奴婢说了大堆。”小草说着,表情变的无奈起来,吐槽道:“您也知道无价是怎样的xing子,自然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同奴婢说了一通,包括他们打算如何处置宇文姑娘的事情,奴婢都知晓了。”
月景听着小草的话,默默地为无价默哀。没办法身边有这么聪明的婢女,可惜那个假叶瑾不懂识才啊,否则她何需冒着被夜北怀疑的风险去探听消息呢?
“小草干的漂亮!你给我说说看,阿若到底被关在何处?“
小草点点头:“奴婢自然是要告诉小姐的,阿若姑娘被关在…”
本来正在夜北身边伺候的无价无缘无故地打了个打喷嚏,他忍不住揉了揉鼻子,嘀嘀咕咕道:“也不知道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夜北从书中扉页抬起视线来,看向无价:“景夫人略同医术,你去瞧病吧!”
“王爷,您这是在诅咒属下吗?属下没病。”
无价委屈地说道,就因为一个喷嚏就要去看病,这传出去一个大老爷们得多丢脸啊!
“不,你有病。”
夜北这话说的相当笃定,毫无反驳的余地。
无价本来还想反驳些什么,顿时醒悟明白过来:“王爷您说属下有病,属下就有病。属下这就去找景夫人瞧病问诊去!”
“等等——”
无价回头看向夜北:“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夜北很不放心:“你当真知道本王的意思了?”
无价得意的一笑:“您忘了,属下可是您肚子里的蛔虫。您必然是因为白日里景夫人所献的那枚丹yào有所怀疑,所以让属下去试探试探,看看景夫人是否当真会制yào术!”
“不过,依属下所见,景夫人的确会yào理,小草这些时日神智已经恢复了许多,身体也比平日里好了许多,景夫人必然是有两下子的!”无价肯定地说道,能救他媳fu的女人,当然是好人啊!
夜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办完差事,自己领三十板子去!”
无价:“王爷您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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