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伟的目光紧紧的盯在前面的红花上面,红花的颜色特别的鲜艳,花心的地方有一些黑子,这些黑子就如同会动一样,在花瓣上不停的跳跃。
这一朵红花是我见过最可怕的红花,她好像自己流动的生命一样,黑子就是他生命的源泉,在它的叶片上,一点一点的跳跃流动。
我转头看了一眼石伟石伟的目光紧紧的盯在了红花上边,好像所有都吸不起他的兴趣。
我看着面前的红花,紧紧的皱着眉头,我拉了一下石伟的手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朵红花我总感觉他非常诡异,他让我的心头特别的不舒服。”
石伟摇了摇头,拿着手里的红花,仔细的看了看,红花开始一层一层的蜕变,花瓣开始凋落,一片一片落在了地上,直接融进了土壤里消失了。
一个男人端着一盆水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看见我和石伟站在屋外,惊讶的停下了脚步,接着又开始向前走。
石伟拉着我,向着男人走了过去,对着男人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男人经常不与人接触,好像已经忘记了与人交往的一些礼貌。
“二位是有什么事吗?”
石伟笑了笑,对着男人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没什么事,只是走到了这里,请问能不能给我们一杯水喝,我们实在是有些渴了。”
男人皱了一下眉头,向着四周看了看,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以后没有其他的人。
“好吧,既然你们已经走到了这儿,就随我进来吧,跑一杯水还是可以的。
你们肯定是外村来的人吧,不知道我们这村里的规矩,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这方圆十米外都不曾有人嫁,我们家是孤零零的存在着,任何一个村里的人,都不愿意靠近我们,难道你们不觉得好奇?”
石伟笑了笑,坐在了桌前,这时男人端着两杯茶走了过来,放在我们的面前。
“我们只是走得累了,有些口渴就想进来讨一杯茶喝,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管。”
男人笑了笑,手里仍然拿着一个茶壶,看见石伟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接着又给他满上。
“喝完茶你们就离开吧,一旦村子里的人看见你们和我交往,一定会把你们也当成坏人,以后你们也会受到限制,他们肯定也会把你们圈固起来。”
石伟摇了摇头,他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突然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请问小哥,你叫什么?”
这时,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小孩,从屋外走进来,他们看见屋内坐着一男一女,惊讶的停下了脚步。
跟在女人身后的孩子有些害怕,她向着自己妈妈的身后躲了躲,露出了两个眼睛,圆溜溜的看着我们。
“黎明哥,家里来人了。”
“他们只是走累了,来家里讨杯水喝,我看着他们可怜,就让他们进来喝杯水,你们不要害怕。”
女人点了点头,拉着自己的儿子走了进来。
小孩子总是特别好奇的,她好奇的目光打量在我和石伟的身上,突然挣脱了自己母亲的手,向着我们走了过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来我们家,我们家好久都没有拉过人了,村里的人们都不和我玩儿,他们看见我就好像看怪物一样,总是躲着我走,你们俩怎么会来?”
男人刚想上前把小孩给拉过来,石伟伸出了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他蹲下了身子,抓着小孩的双肩。
“村子里的人只是害怕你不要怪他们,放心吧,他们以后会和你一起玩耍的。”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把自己的儿子拉在了手里。
“你们俩恐怕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叫田黎明,我们田家在这村子里也算是有些年头了。
虽然之前也搬出去过,可刚刚过了二年就又被请了回来,自从来到了这村子里,就被人们当成了怪物,方圆十米根本没有人追住。
所以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跟我们多做来往,以便被别人当成了怪物,我们这也是为石伟。”
田黎明说了这么多的话,他的心口沉闷的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胸脯,开始大口大口的咳嗽,接着就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吐在了自己的手上。
鲜血的颜色就如同那一枝红花一样,先学里边还带着隐隐的黑色的部分。
石伟急忙走了过去,翻看着他手掌里的鲜血,不解的抬起了头,皱着眉头看着田黎明。
“你这样的情况有多久了,有没有去看过大夫?”
田黎明摇了摇头,这样的情况跟随着她已经好久了,他已经习以为常,并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他把心疼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我都是快死的人了,这种病已经伴随了我一生,我马上就要解脱了,就是可怜我的儿子,不久以后他也即将会患上这样的病。”
田黎明的话越说越糊涂,我听着越来越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的儿子不是健健康康的吗,怎么也会患上这样的病?”
田黎明和自己的媳妇儿对视了一眼,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释然。
“我们这种人是受到诅咒的,没有一天能在这个世上好好的苟活,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活的无忧无虑,只是到了13岁以后就患上了这种病。
从此以后,我就生活在了病痛当中,现在我已经28了,这种病已经伴随了我十多年,我已经受够了这种折磨。
我们田家的人活到30岁,都会死去,没有一个人会例外。
我生下来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告诉过我,因为祖辈犯了事儿,所以我们田家是受到诅咒的,每天夜里都会刮起一阵狂风,这阵狂风会让围绕着我们的屋子一直刮两个小时。
我记得在我13岁的时候,这阵狂风就席卷了我,它把我刮到了天上,我的身体都不受控制,我不停的在狂风中扑腾,突然一个人影飞速的飞向了我的身子,他迅速的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生病,就患上了这种病,无论看了多少的大夫,他们都查不出任何的病症。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我每一天活着都在等着死亡的来临,只希望我的儿子再也不要承受这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