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站在女子的身旁,虽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可从其眼神里也能看清,她很是生气。
宁白笙呵呵一笑,摇头道:“这倒是本妃孤陋寡闻了。”
白泥去而复返,从容走了进来,先是对着宁白笙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奴婢参见王妃,见过公主。”
宁白笙示意她起身,她才接话道:“我南陵女子出嫁从夫,从不过问朝堂之事,只一心一意管教府里的嬷嬷丫头。”
“我家王妃曾说过,家无贤,何以安天下?对此,我家王爷也很赞成。”
白泥说完,就见刚才说话的女子冷哼一声,也听出她的调侃,走了出来,道:“郡王妃好大的架子,我家公主来此已久,不来迎接就罢了还迟迟不见,难道不懂来者是客的道理吗?”
白泥也针锋相对,言词极其冷硬,道:“经主人允许叫请见,是为客;未经主人允许叫求见,也可不见。既然求见,我家王妃有事耽搁来晚,也属正常,你们身为客人却在主人府邸放肆,是以为我南陵人好欺负吗?”
她语气凌厉,句句都是大道理,最后更是怒目以对。
“轻鸾,不得放肆。”
这时,那位一直坐着的公主终于开口了,她轻声训斥自己的侍女,才站起身来赔礼道:“本宫不如郡王妃管教有方,让您见笑了。”
宁白笙则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来,道:“公主有事便直说吧!”
故意拐着弯说她管教无方,以为她会生气吗?还是故意来闹事的?
宁白笙一时也摸不清她的来意。
西陵公主并没有坐下来,而是说道:“本宫此次前来南陵是奉了皇命,还望郡王妃见谅。”
“哦?”
宁白笙不解的看着她,笑了笑,说道:“公主既是奉了皇命,那理当上金殿才对,来我西郡王府不知是何意?”
她几乎已经猜到她要来说什么事了。
自古别国来使,无非那几种意思,只是西陵一向与南陵保持表面上的平静,不似北陵时常摩擦,那他们此来,又带着怎样的目的?
“我家公主是奉皇命来和亲的。”
刚才说话的那姑娘又开口了,一幅心高气傲的模样。
宁白笙真是无语了,扫了她一眼,道:“公主,你带她前来,确定不是想借本妃之手,杀了她吗?”
她静静的望着眼前的西陵公主,淡淡的开口。
西陵公主先是一愣,而她身后的侍女显然也没想到宁白笙会说这样的话。
当下退了几步,再也不敢出声。
要知道她们如今身在南陵,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她的主子都要嫁到南陵了,她以后肯定也会在这里,那宁白笙就是真的杀了她,西陵也不会为她出头,死了也是白死。
“郡王妃,何必说这样的话来吓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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