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头到尾都是苏西洛在弹,她虽不解琴意,可这首曲子却听了很多遍,那是她最向往的生活。
她曾写下曲谱让白泥练过,闲暇时会听一听,不曾想他竟然偷偷学会了。
宁白笙点头,望着他的眼睛,仿佛心里有什么在碎裂,暖意一点点的袭上心口。
“吓我一跳。”
“哈哈哈哈……”
苏西洛携她回座,皇上带头拍手,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早就听说西洛的琴弹得好,今日总算有缘一闻了。”
“皇上过奖了。”
望着别人羡慕的眼神,宁白笙心里升起一层甜蜜。
酒间,太子起身祝贺,言道:“父皇,近来儿臣收到消息,北陵有异动,儿臣从小长在父皇的庇佑下,虽无大才也想为父皇分忧。”
“哦?太子yu代朕前去北陵吗?”
皇上笑眯眯的问道,眼里神思不明,闪着笑意。
“万死不辞。”太子单膝跪在,郑地有声的说道。
这时,奇王也站出来,同样请命,“父皇,皇兄身为储君,是我南陵的未来,岂能让他冒险,还是派儿臣去吧!”
皇上看了一眼皇后,再看了看坐下的朝臣,叹息道:“你们有心了,起来说话。”
“谢父皇。”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道,起身后对视了一眼分立两旁。
“朕知道你们对朕的忠心,众卿以为如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萧太师排众而出,老气纵横的咳了两声,道:“回皇上,臣以为目前不是派哪位皇子出征的问题,而是兵马的去向?”
“太师继续说。”
萧太师从容以对,道:“想我南陵泱泱大国,手握数百万兵马,可几位将军都驻守边界,如今已无兵马调动,所以,为臣以为唯今最重要的是调集兵马,才能挥师此上。”
奇王出列,道:“太师所言甚是。”
“这件事,西洛怎么看?”
皇上突然把话题带到苏西洛的身上,宁白笙一愣,坐在一旁一语不发。
苏西洛正在和宁白笙说笑,闻言起身,说道:“臣受皇命,掌管八十万兵马,如今北陵来犯,臣自当接受调遣,唯吾皇命是从。”
他说得铿锵有力,不带一丝犹豫,太子和奇王的脸上同时浮出笑意。
皇上连说三个好,“我南陵的儿郎都是好样的,待消息证实,便挥师北上,今日还应君臣同乐,不醉不归才是。”
“皇上圣明。”
宫里灯火通明,宁白笙头有些晕便出来透透气,白泥陪着,路遇太子。
“郡王妃。”
“太子殿下。”宁白笙微微福身,怎么看也觉得那太子妃与这位太子爷不是一对才是。
“郡王妃怕也是不习惯这种场合吧!”太子摇头问道,宁白笙淡笑不语。
“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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