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jiāo给我们,她现在已然无路可退。”高明纯攥紧手中的麻绳,冷冷说道。
杨晚晚到底还是个孩子,看向杨钊元时呜呜个不停,想说什么但她既不能用手比划,又无法言语,只能不停的摇头。
“她是让你走?”
“不错。”杨钊元将赵琳琅从地上拉起来,一手捏住她细嫩的脖颈。
高明纯心里一紧,比狠她是比不过杨钊元,连忙道:“你不要伤害琳琅!”
赵琳琅不停的摇头,祈求的看向她,亲生女儿在面前受苦,高明纯恨不得立刻将杨钊元杀了!
“我现在自然不敢伤害公主殿下,还请皇后娘娘上前两步,既然是我请皇后娘娘来此,远远站着说话可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杨钊元口吻温柔,仿佛说重了会吓到谁似的。
高明纯依言上前,并不掩饰自己的防备,时时将杨晚晚放在身前,即便杨钊元再丧心病狂也不舍得直接葬送亲生女儿吧?
下一刻,杨钊元忽然将一个瓷瓶放到琳琅面前强迫她嗅了嗅,原本忐忑不安的赵琳琅露出惊恐的表情,而后头一歪睡了过去。
“你对琳琅做了什么?”
杨钊元却将那小瓷瓶扔到她面前来:“让她睡会儿吧,她俩虽然不能说话,但的确太吵。”
高明纯似信非信,但琳琅都已经闻过,她又何必担心杨晚晚闻了会如何?即便听懂他们对话的杨晚晚再不情愿,还是被按着脑袋闻了那瓷瓶中的迷yào,不由自主的昏睡过去。
“现在,你可以好好说了么?”
杨钊元将赵琳琅放在地上,瞟一眼高明纯仍旧握在手中的麻绳,微微一笑,端是玉树临风温文尔雅,任谁也看不出他会做出造反逃狱劫持公主的大罪,合该在酒楼里与同年学子诗书酒画,做个风流雅士的。
“该从哪里说起呢?”
他自言自语着上前一步,高明纯万分谨慎的后退一步。
“赵衡应当和你说过他和我都是重生的了,我想知道你有无重生,可还记得从前的事。”
“我不记得。”
杨钊元眼底流露出一丝可惜:“若是你记得前世多好,可偏偏你不记得了,也不记得当初在这避暑山庄发生的一切,还有……你我的情谊,统统都不记得了。”
情谊?高明纯冷哼一声:“我和你会有什么情谊,从头至尾,我是本朝皇后,而你是彻头彻尾的叛臣!”
“你已经不记得前世之事,又如何能确定前世发生过什么,若非你我前世情深,我又为何为了你折腾许久,只为和你有重逢的可能。”杨钊元深情款款的说着,仿佛在回忆前世的美好。
“你前世今生都是叛臣无疑,本宫和你没有半点关系!”高明纯十分厌恶他的状似深情,她从未和杨钊元有半点jiāo集,却被人这样喜欢、臆想,除去恶心不会有别的感觉!
“皇后是怕你前世和我有情,今生会被陛下厌恶吧?没有关系,她俩都睡着,我方才说的话不会有第三个听到,绝对不会影响皇后娘娘的清誉。”
高明纯盯着仔细打量许久,蹙眉问道:“杨钊元,你这么说是想做什么?今日你必死无疑,你这么说是想让本宫记得你,在意前世之事,还是想让本宫认为你所说前世为真,对你产生什么情思?”
“娘娘怎么确定我今日必死无疑,若是我在此处埋下□□,想与娘娘同归于尽,总比一个人上路来的好,再说赵衡放心你一人来此,看来他对你的感情实属一般,不是吗?”他说着,眸色沉沉,很是可惜怎么说都不足以撼动帝后二人的感情。
“你是在挑拨离间。”高明纯一针见血道,一手放在背后。
“娘娘要怎么认为都好,此处风景不错,前世我将你和那孩子葬在这儿,今生做为你我的墓xué,也很好。”杨钊元仍是风度翩翩的笑着,一步步走近。
“你不要再往前走,我已经赴约,你把琳琅jiāo给我!”高明纯厉声喊道,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摸到剑柄。
“那不如纯儿走过来——”他说着仍是向前走来。
赵琳琅被他扔在地上团成一团睡着,围在附近的黑影悄无声息的凑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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