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陪着孩子们好好玩一玩。
等到木梯拿来,三个孩子都兴奋的不得了,赵衡亲自爬到梯子上给他们摘樱桃,高明纯让人拿来干净的麻布铺在地上接着落下来的樱桃,赵琳琅站在树下,任由樱桃砸到脸上,尖叫着问:“母后,这就是樱桃雨么?”
“对啊。”高明纯瞧着小女儿开心的模样,悄悄示意赵衡在上头暗暗动作,轻轻摇晃树枝务必女儿过足樱桃雨的瘾。
忙活快一个时辰,这世间顶顶珍贵的两篮樱桃出炉,高明纯让人洗出来两盘,放到桌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这樱桃是因为赵保儿喜欢吃,才生出栽一株的念头,陪着孩子们长大,是以三个孩子都吃的无比珍惜。
赵保儿念叨着分给大舅舅家的表兄高正羽一盘,赵熠想着二舅舅家的小表弟,赵琳琅则想给表妹清妙县主一些,清妙县主是程宁公主的大女儿,和赵琳琅同年出生,小她三个月,程宁公主留居京城,经常带着女儿来宫里,两个表姐妹的感情也十分的好。
“孩子们都长大了,知道想着玩伴呢。”高明纯很是欣慰。
赵衡看向妻儿的眼睛里都是笑意:“因为阿纯教的好,当然也少不了朕的功劳。”
“是是是。”这样的相互吹捧经常发生在椒房殿,帝后和寻常夫妻没什么两样,伺候的宫女太监还有三个孩子早就习惯了。
吃过樱桃,赵衡带着赵保儿和赵熠去演武场练武,高明纯则带着赵琳琅在椒房殿里学画画,直到一向安分守在王府的湛王妃求见。
这些年过去,赵衡并未追究过湛王妃杨蕙君和湛王世子赵郴的罪责,却也始终没有正眼看过,只jiāo代下去不会苛责,该给的食邑半分不少,别的事都需要湛王妃自己去经营,但京中哪个人不知湛王府被皇帝厌弃,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前途。
湛王妃也知道自己不得待见,平日什么场合轻易不会出现,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是可怜巴巴的一副憔悴模样,如果不是身上的脂粉气倒真的能让人相信她是真的憔悴。杨钊元一直没有逮到,湛王妃杨蕙君是唯一一个在京城的杨家族人,从杨钊元失踪开始,就有人一直监视着湛王府,以防杨钊元和她联系。
“湛王妃求见本宫有何事?”高明纯懒得和她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
湛王妃抿唇,低声道:“臣妾来是想问皇后娘娘,世子的湛王之位何时可以承袭?”
湛王离世多年,赵郴一直顶着湛王世子的名头,一是因为年岁小,二是因为无人给他说项。
“世子年幼,陛下和本宫说过此事,前朝有例可循的都是弱冠之后承袭王爵,王妃何必心急呢?”对湛王世子,二人都不大待见,但也不是没有讨论过他的未来,去往封地是不大可能的,最多在京城中做个不受待见的王爷,赵郴那xing子实在太不讨喜,这些年愈发暴戾,在京城还知道收敛,若是去了封地还不知该如何祸害当地百姓呢。
杨蕙君脸色苍白的咳嗽一声,道:“臣妾自知时日无多,想看世子承袭爵位,想请皇后娘娘帮忙在陛下面前说句话,那臣妾死也甘心了。”
高明纯蹙眉:“你年纪轻轻的说什么死字?若是病了去请太医就是。”
“臣妾近来总觉得身子不好,还梦到湛王殿下来叫臣妾走,臣妾怕不能看着世子长大,请娘娘成全臣妾这一微小心愿。”杨蕙君嘴唇苍白,说完不停地咳嗽,她连忙用手绢捂住嘴,移开时手绢上有一团血红,立刻将手绢握在手心里藏起来。
高明纯并未看到她的动作,只是疑惑,往日杨蕙君憔悴是因为抹了脂粉,今日看起来像是真的,她想了想道:“王妃既已病了就回府养着罢,此事本宫自会和陛下禀报。”
杨蕙君似是不安,含泪道:“多谢娘娘。”
高明纯还是不大放心,派一名太医跟在后头去湛王府给她诊病,柳院判已经回府养老,派去的太医是他的得意弟子王太医,王太医来去很快,到椒房殿禀报时略有忐忑,他确信湛王妃真的得了病,约莫是痨病。
“将湛王妃坐过的垫子用过的茶盏统统扔出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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