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名宫中送到浣衣局宫做事,重新挑选新人,此次有玉兰嬷嬷帮着调/教,比青黛一人眼光du辣,也更让人放心。
针对李家的处置有赵衡着手,收走李家手中的大部分权力是不可挽回的事,京中权贵能独善其身者,均选择保全自身,因为赵衡并非要将权力集中在一人手中,他是看不惯也容不下李家一人独大,好在李家并未参与谋权篡位,才留到最后收拾。
高明纯的二舅母倒想过入宫求情,高夫人直接拦下,不允许她来打扰皇后坐月子,等她做完双月子身体恢复,外头已经是风平浪静。
只不过,京城之内有赵衡一手料理渐入佳境,但边陲形势却越来越危急,已经是胶着状态。
首先,七月份时惠王从蜀地赶来洛县支援高竹彦等人,九月南边战事结束,禁军大统领傅雷等正在赶来的路上,但本朝军队和北狄兵力一直是对峙状态,均无人先动手进攻,原本高竹彦是想在入冬前引诱北狄进攻,但他们兵力增强的同时,从南边逃窜而来的小部分兵力都跑去加入北狄,贸然使计不知是否会前功尽弃。
“要不,斐白你再去探探?”高竹彦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怂恿容斐白再想个什么办法去诱敌。
容斐白疯狂的眨眼睛暗示高竹彦,高竹彦没明白,但在一旁喝茶的惠王听了个正着,不在意的问道:“斐白怎么探?”
“就是扮成——”高竹彦说到一半,一拍脑袋想起来缘由,急忙掩饰道:“没什么,我是说斐白轻功不俗,来去了无痕,可以去北狄探一探对方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那本王也可以去,不如现在就走?”以他们二人的功夫,查看对方的踪迹不难,但要深入敌营有一定难度,但总比枯坐在衙门里强的多。
容斐白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和惠王一起往外走,草原风大,容斐白摸摸才白回来一点的脸,心痛不已,但事到临头,只能豁出去了!
他们说走就走,高竹彦只能给容斐白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惠王在公事上的xing格就是如此风风火火,谁也阻拦不得。秋天的草原渐渐变黄,春夏一望无际的绿色已经消失不见踪影,二人穿的都是土黄色的衣服,飘逸的身影在草原上一闪而过,容斐白轻功最好,惠王也不差,二人顿时起了比试之心。
“惠王殿下,既然要比试得讨个彩头啊!”
惠王大方,朗声道:“什么条件尽管说。”
“我还没想好,殿下先说。”容斐白故意道。
“唔,我很喜欢你那把剑,若我赢你借我用两个月,至于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本王至宝都可以给你。”惠王看上的那把剑是明空居士留给容斐白的遗物,君子不夺人所好,所以他说借来用并不会强要。
容斐白心里一喜,满口答应,两人一起出发,使出轻功向前而去,事关脸面容斐白不会让着惠王,用上全身力气也要赢了惠王,而惠王到底不是专攻武术的,比容斐白慢一截才赶到约定的地点,二人无声拱手断定输赢,然后各自向要探听的地方找去。
北狄帐篷驻扎在不远的地方,二人打算拼一把,查看北狄动作。容斐白悄悄接近一顶帐篷,意外的发现正是他从前呆的那伙王帐女奴的住所,桑朵也在其中,许久不见桑朵小腹微凸,似乎已经有了身孕。
“桑朵,你还要去伺候那个中原女人?”
桑朵毫不在意道:“我不伺候她谁伺候她,她那个怪脾气在咱们这儿讨不到什么好处,偏偏还觉得自己是个大家小姐,娇气的不得了,要是不小心着点,怕是会死在这儿。”
“她有孕了是吗?”
“对,大人好像挺重视的。”桑朵和姐妹们讨论完毕,放下茶碗要去高明宜的帐子。
容斐白仔细辨别一二,发现桑朵说的就是高明宜,他顿时蹙起眉头来,高明宜和杨钊元跑到北狄来还怀上身孕,若是日后……那孩子也是可怜,被这样的父母带到世上来。
他悄悄藏在一旁几乎和草垛合为一体,捏着干燥的草垛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个主意,容斐白打算观察地形后铤而走险一次,长长久久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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