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侍郎拒婚的传闻不少,众人都猜他是念着虞真长公主才不肯娶妻。
高明纯不曾见过刑部侍郎,听闻他未满三十五,风度翩翩很有文人儒雅,原配妻子嫁与他不到两年难产去世,他再未娶妻,而后又对长公主钟情,直到现在。
“邹家钟鸣鼎食诗书传家,曾出过三朝元老、两位帝师,邹然之父亦在朝中为官,邹然为了你竟舍得葬送邹家百年声誉,朕看他不是一般的糊涂!”赵衡不是不痛惜,情之一字能激励一人成才也能毁一人,邹然脑子不清醒,显然属于后者。
“你们抱着什么打算?难道以为狱卒不会发现杨钊元被换走,以为能瞒天过海?”
对赵衡的询问,虞真长公主闭口不言,只是心中越发忐忑,时间紧迫她只来得及找一位身形相似的,至于胡海和王洋那般相像是可遇不可求,若皇帝晚一些发现,那驸马就多些时间逃走,她做此事前笃定皇帝不会杀她,可如今却不确定了。
她看不透皇帝。
高明纯起身为赵衡和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虞真长公主那死不悔改的模样着实令人讨厌,她爱上杨钊元已经没了是非观,也渐渐变得不不像一位公主,也许是她从不知道长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
“长公主为杨钊元痴心不改,是因为钟情于他还是不想让温淑县主没了父亲?”
被人挑开心事,虞真长公主耳根发热,但她认为此举是在保护杨钊元,驸马势单力薄,她身为长公主自然要护着他,而不是依附于他。
她实在油盐不进,高明纯眉头一挑,又问:“长公主可知昨日午时杨钊元逃出天牢并未离开京城,昨晚他还带着一人离开,约莫是今早出的城,现在应该没走远,长公主想知道你的驸马没带你走却带谁走了吗?”
此话一出,虞真长公主果然抬起头来,定定看向高明纯强硬问道:“他带走了谁?”
“一个女人,一个长公主曾经想让她给驸马做妾的女人,他们二人逃出去想必要浪迹天涯了。”高明纯知道此言伤人,但她也想报复一二的,凭什么她倒霉不知何时让杨钊元见到进而起歹心,引得虞真长公主将她与保儿杀死,她什么都没做过,招谁惹谁了?
虞真长公主略微一想,便明白过来,先是不敢置信,但看帝后神色,她脱口而出:“不可能,驸马怎会带走高明宜!他说过高明宜不过是玩物而已!”
赵衡神色顿时冷下来,想到杨钊元的龌龊念头恨不得立时将人抓到大卸八块,不过他没有显露半分情绪,一开口便说出他和高明纯心中/共同的想法:“长公主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别人手中的玩物呢?”
“不可能!驸马不会这么对我的!”虞真长公主看向高明纯眼神恶du,一度想从地上站起来,可王儒章站在她背后牢牢按着她,让她无力起身!
“高明纯,你们高家人都是如此下贱么?”
高明纯神色无波,甚至呷一口香茶才不疾不徐问道:“驸马带一个女人走不带长公主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想在外头生下庶子庶女再带回来给长公主教养?长公主气急败坏不必牵扯本宫和高家,高家二房的高明宜昨夜突发急症而死,如今府中正筹备丧事,长公主何必拽着高家死不放手呢?”
“不,杨钊元说他真心爱我,不会如此对我的!”相比杨钊元爱不爱她,虞真长公主更在意她是不是被杨钊元耍了。
“想必你还不知道,杨钊元真实身份是咱们的姑姑清成公主和北狄首领生下的儿子,他潜入京城为的是给父母报仇,按年龄算,他还要叫你一声表姐。”赵衡又补上一刀,他容不得虞真长公主再欺负他的妻子!
虞真长公主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杨钊元从头到尾都在算计她,而她却为了杨钊元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皇帝早就知道杨钊元真实面目,居然不提醒你的亲姐姐,眼睁睁看着我被杨钊元算计?!”虞真长公主很快反应过来,此刻真情实意的恨起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来。
赵衡和高明纯均是无话可说,不知感叹虞真长公主脑子灵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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