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纯:“皇后方才做了什么才致母后晕厥?”
“长公主说什么?”高明纯不敢置信,都这个时候虞真长公主还不忘攀扯到她身上?索xing她坦白jiāo代:“长公主是想说本宫做了什么手脚才让母后晕厥?但太医都说母后是心肺有损,倒是本宫进殿前母后与长公主高声说话,长公主无故提起本宫做什么?”
“皇后一气儿说这么多是心虚了?陛下,倒真是有个巧嘴皇后。”虞真长公主不无嘲讽道。
赵衡猛地看向她,厉声道:“放肆!”
“赵虞真!都什么时候你还在母后病榻前说这些?朕看你这些日子有些得意忘形了,还是坏了脑子得了疯病才如此不知规矩!”有时候赵衡真想知道虞真长公主脑子里在想什么,到底知不知她自个儿的身份,从头到尾她哪里像个皇室公主,比普通百姓家里的姑娘都不如!
虞真长公主没想到皇帝会如此不给脸面的斥责她,硬撑着脸面道:“陛下袒护皇后,又何必对虞真如此刻薄?”
“刻薄?”赵衡冷笑,却懒得和她多说,他刻薄心胸还在后头。
“母后需要静养,请长公主殿外候旨。”
这是第一次赵衡如此冷淡,虞真长公主心中不服,她才是先帝第一个女儿,赵衡不过是沾了她的光才能当上太子,如今为了皇后过河拆桥,当真无情!
但皇命在上,虞真长公主只能红着眼睛退出内殿到正殿去,中间罗璧着急忙慌撞到她身上,她也一言未发。
康寿宫的气氛诡异到极致,高明纯命人将熏香灭掉打开窗户,沉闷的空气里很快有清新空气吹进来,方才的压抑感顿时消散不少。
罗璧悄悄在高明纯耳边说了句话,她手中还握着虞真长公主腰间缀着的香囊,此时拆开一样一样检查香料,果然发现些许异常,她立刻禀报给赵衡:“陛下,容公子离开京城前曾给奴婢留下一本册子,册中记载许多中原之外的稀奇yào物,奴婢将内容熟记在心,长公主香囊中这便有一味产自北狄的yào材,此yào名为莲影草,形似莲花却长在水下,果实有幽香,曾有人误将莲影草放在香囊中,以致神魂癫狂,引发疯病。”
赵衡听完面色沉沉,高明纯则是想到他方才所言,未免太一语成戳了?
只不过,虞真长公主与黎太后相处这几日,黎太后情绪易怒,且极容易被虞真长公主引导,难道真是yào物的缘故?还有,虞真长公主刚出月子,香囊便被人做了手脚,杨钊元是怜惜长公主腹中孩子是他亲生骨肉才等到此时动手吗?
“此yào可解?”
罗璧摇头:“奴婢对症下yào有了方子,只是不曾找人试yào,不敢用在太后身上。”
赵衡略一沉思:“将yào方呈上来熬yào,至于试yào先请长公主诊治罢?”
“……是。”
罗璧还不曾用这么金贵的人儿试yào,乐颠颠回椒房殿取来yào方,与柳院判核对没什么妨碍便去煎yào,至让虞真长公主喝下,则是请玉兰嬷嬷送过去的,虞真长公主常常进宫,且她喝着补yào,在康寿宫熬yào也是常有的事,没怎么疑惑喝下玉兰嬷嬷送来的yào。
高明纯眼神复杂,对这个长公主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虞真长公主喝过yào没什么异常,玉兰嬷嬷又照着原来的方子给黎太后煎了一碗yào,加上柳院判开出来的方子,一剂yào下去黎太后的脸色好了不少,人也渐渐醒转,瞧见帝后都守在床前惊道:“本宫这是怎么了?”
“母后没什么,是点小毛病。”赵衡安慰道,他希望黎太后能高高兴兴的。
“当真?”黎太后似信非信,她此次晕厥过去和前头不一样,心里很慌张。
赵衡连连点头:“母后无事,安心静养便是。”
黎太后虽然不相信,但她刚醒来精神不爽,很快又再睡过去,虞真长公主进来时都没能见到黎太后,只见到她的睡颜。
“既然母后没什么大碍,那虞真便告辞回府,孩子向来离不得我,请陛下皇后娘娘勿怪。”虞真长公主不愿意面对他们,心里没底。
赵衡没留她,只不过她前脚出宫,后脚宫内便开始大肆搜查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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