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上位骑士从兰斯洛的身上,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不同凡响的气势,但是在这个运输车站内却有足够的自信能压住任何人。
“锵!”武士刀出鞘,寒光一闪,几乎是同一时间,所有的燧发枪全部断裂成两半。
那上位骑士惊讶地说道:“你敢拒捕?该死的!以为依靠宝具就能嚣张吗?”手中骑士剑出也拔了出来。
兰斯洛眉头微微一皱,发现一股危险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联想起刚才如同导弹般的火球,双脚迅速向后一跃。
轰!火球带着一股热浪,从天而降。
“迎风一刀斩!”月牙形的刀芒极速而出,与火球撞在一起之后,不光引起了爆炸,余波未平,向那位上位骑士继续冲去。
“可恶,是骑士长!”上位骑士头皮发麻,能激发出这种力量的人可都是赫赫有名的强者,自己实在不该招惹对方。
后悔已经晚了,锋锐的刀芒已经近在咫尺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闪了过来,挥出右拳后,让刀芒转移了一个方向,只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这个男人扎着头发,体型在骑士当中算是瘦弱的,腰间悬挂着一柄弯刀,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兰斯洛从这个人身上却感觉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野兽气息。
这个人是实力绝对不在范德胡尔之下!
“我是车站的站长,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
“嗯?”兰斯洛冷笑道:“你的人破坏了规矩。”
站长眉头微微一皱,扭头扫了那个上位骑士一眼,后者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递上了魔核。
轰!在眨眼间,上位骑士就被站长一脚踢飞,嘴里喷出了一口血,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破坏规矩的人应该受到惩罚。”站长缓缓说道。
兰斯洛让伊丽莎白躲到一边,活动着手脚说道:“看起来,免不了要打一仗了。”
体内细胞开始刺激身体肌肉,力量在瞬间开始增强。
“不错!”站长点点头,眼神突然锐利了起来,腰间弯刀出鞘,信手一挥,魔力凝聚成一道巨大的月牙形刀芒凭空出现,宛如一柄死神的镰刀,呼啸着劈向兰斯洛,瞬间将空气都爆开了。
兰斯洛挥动着武士刀,形成刀幕,轻而易举地将刀芒挡飞,跟身进步,斜劈出了一刀。
锵!弯刀与武士刀撞击在一起,崩出一道璀璨的火花。
表面上看起来是势均力敌,但兰斯洛却明白自己不是对手,不仅仅是宝具的等级低,在力量增幅之后竟然还被对方压制。
砰!两人一击之后就分开了。
站长有些惊讶,表情郑重了一些,随手将上衣解开,露出了一块块如同磐石般结实的肌肉。
轰!兰斯洛一声低喝,率先攻击,身形化作一道闪电窜出,右手的武士刀噼啪作响。
站长将弯刀举过头顶,眯缝着眼睛,浑身肌肉震爆,冷喝道:“月光无痕!”
山崩海啸般的魔力炸开,每一道刀芒都如同细小的蝴蝶一般上下飞舞,将兰斯洛瞬间笼罩在内。
“伤不了我!”兰斯洛对他防御有信心,武士刀横挡在脚上,右腿扫出,巨大的力量如同攻城锤般几乎将空气抽干了。
嗤!嗤!嗤!细碎的刀芒给兰斯洛留下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但是都不深,连血留的也很少。
站长施展了宝具技能无功,面对兰斯洛的一脚却不能不挡,身形一晃,及时让开了。
“不错的年轻人,你们来自内城?”站长的眼睛投射出一丝精光。
兰斯洛沉默不语,扭头看向伊丽莎白,后者淑女般的坐在石头上,好像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气氛一时间凝住了,不过很快就被一辆车队的到了打破了僵局。
“叮咚!您招募的骑士已经到来,恭喜您的骑士团再次发现壮大。”
兰斯洛有些欣喜,不过马上就皱起眉头,这个车队上竟然挂着紫荆花家族的旗帜。
“叮咚!梅丽莎,死亡骑士,战力评估:8s。因为与维多利亚的特殊关系,与您的命运牵连在了一起。此次属于特殊招募,花费与正式骑士相等。
您的地位与驻地已经无法容纳更多的骑士,招募骑士系统暂时屏蔽,请您继续努力。”
“这个系统搞什么鬼?”兰斯洛心里一沉,这种肆意打破规则的行为,也只有系统能干出来。
很快,车队就来到了大门前。
梅丽莎面容冷酷,全金属的厚重铠甲外套着黑色十字架罩袍,给人一种如山的压力,凌厉的气势让人无法直视。
站长留意到梅丽莎身上的骑士罩袍与兰斯洛一样,有些惊讶,但是作为一个强者不会任由对手释放气势。
轰!一股狂风以他为中心闪电般地响四面八方扩散,恐怖到极点的杀意瞬间笼罩在身上。
两股气势撞击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飓风。
“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梅丽莎收敛气势,冷冷地说道。
站长点点头,说道:“当然没有问题,搜查官大人。你可以,但是他不行。”
“锵!”一阵齐刷刷的金属的摩擦声出现,条顿骑士团的见习骑士们同时紧紧地握住了骑士剑,寒气森森的剑身从剑鞘内拔出一半。
车站墙内也紧跟着传来了脚步声,一队骑士冲出来护卫在站长身后。
“嗯?有意思。”站长来回打量着兰斯洛与梅丽莎,摸了摸下巴,阻止了手下的动作,接着说道:“你们进去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守规矩。”
梅丽莎没有说话,反而将主导权让给兰斯洛,如同一个手下般。
“我饿了!快走!”伊丽莎白眼珠子转了转,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不愿意兰斯洛跟这个女人太亲近,牵着兰斯洛的手就往里走。
守卫骑士们让开一条通道,目送着车队缓缓进入小镇车站。
站长在车站内的威望很好,所以即使众人不满意,也只能压在心里,不敢表露出来。
喷血的上位骑士偷鸡不成蚀把米,死死攥着拳头,眼中中划过一丝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