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
秋风笑了一声,对着一头困惑的群众们冷声道“不该管的最好不要管,惹祸上身可就是不怎么好的了。当然,除非你们的背景强大到不足以畏惧这些麻烦。”
这一番话下去,本来心里就有些不舒服的人皱起了眉。
“什么叫惹祸上身?我们这种孤身一人行游天下的,还怕个篮子?”有大汉嚷嚷一声。
在其他人还没开始带节奏时,秋风就用他独特的嗓音为他带了句“说得好!”一边还认真地鼓了鼓掌。
大汉“……”
秋风侧过身子“请您进去,为我们除恶扬善。”
大汉“……”
秋风盯着大汉犹疑不决的动作,冷笑一声“不是要进吗?怎么不进了?”
大汉脸上挂不住,看了他会儿,忽而眯了眯眼“你又为什么不进去?”
“我怂啊。”大汉大抵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脸皮说自己害怕的人,有些没能反应过来,然而那人还在一脸骄傲地接着说“我怂,我不进去,我能说出来。而你呢?打肿脸充胖子!”
秋风谨遵从前少爷的教诲,说话无比的实诚又很欠揍。
大汉心底燃烧着一股火气,向前走了好几部,就站在门前方了,正要脱口而出“谁他妈跟你这个懦夫一样”时,顿住了。
他在用激将法?
里面难道真的有什么大的危险?
大汉掉头就走“小子,想耍大爷我,你还是太嫩了。我也不管究竟是怎样了,这么晚了,找个地方住去。”
秋风眸光闪了闪。
有一个人走了,就会带动另一部分随波逐流的人。
陆陆续续地,旅店前方围的人都离开了,秋风这才悄悄地开了条缝隙,钻了进去。
入目是一片狼籍。
血迹斑驳,地面上仿若一张被割断了的血红色蜘蛛网,线条断断接接,却又一条条的无限延伸着,没有尽头。
地面上躺着完全没有声息的店小二和似乎是风尘仆仆刚进旅店的老板夫妻二人。老板和老板娘的装束轻便之余稍为华贵,衣衫上有几处褶皱,脖子上的围巾松松垮垮掉了一半。
他们都成了尸体。
秋风即便是看惯了尸体,脚底还是忍不住地一阵阵发凉。
他下意识的看向自家少爷,搜寻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景缘就站在门口处,正在研究着一把染血的剑。
很显然,那把剑是故意留之。
那般训练有素的人,不会粗心大意到留下这么暴露的证据。
钟素和察察站在一个角落处,钟素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在那一圈血迹处徘徊。
察察俯身在她耳边道“苏泠泠,这里有一股气味,我们同类的气味。”他的眼神中出现一抹困顿和犹疑之色,继续说,“是时泽成身边的那个高阶僵尸,我们同类中区分气息的能力都很强悍,几乎不会有出错这种现象的发生。”
特别是他们这种高阶的。
循气息这件事情,从古至今根本未曾出错过一次。
时泽成的僵尸来过这里,那么时泽成呢?他在哪里?
不对啊,苏泠泠不是说他不在,然后这三个人刚刚又是被那群人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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