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远病危抢救的消息刚放出去,沈钧明和沈钧宇两个人就开始狗咬狗。
自从沈绍霆和林敏娜两个人的事情被暴露之后,沈钧宇就一直都处于弱势。
他就沈绍霆这么一个儿子,但是现在人找不回来,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沈时远出事情了。
沈时远出事的消息不胫而走,现在整个a市都知道了。
沈家现在唯一还完好的就只有大房的人,沈钧宇哪里会让沈钧明好过。
这些年来沈钧明在公司里面做的事情他一直都存着证据,就是等着这一天。
只是现在沈东成根本就不待见他,如今沈时远出事的消息到处都是,沈东成不知真假,看着跟前沈钧宇带过来的资料,他脸色十分的难看。
“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
沈钧宇愣了一下,看着沈东成,只觉得不可思议:“爸?你看看大哥做的是什么!当年钧凌出事,就是——”
“啪——”
沈东成直接就抬手打了他一巴掌,颤着手指着他:“沈钧宇,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像分我的家产是不是?”
沈钧宇抬手捂着脸,突然冷笑了一下:“爸,不管我是不是想着沈家的家产,但我也比大哥好!我起码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沈家的人!”
“你还说!沈绍霆做的什么事情,你这个做父亲的会不知道?沈钧宇,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这个做你爸的年纪大了,所以什么事情都糊涂?”
沈钧宇也不是傻的,他今天过来,也不过是试探沈东成的态度。
如今他算是知道了,沈东成分明就是偏心大房的人!
他自然不这么傻,承认自己觊觎沈家的家产。
“既然爸你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了。当年三弟的事情您偏心大哥,如今你也要偏心大哥,怪不得阿远要自己在外面开公司了,现在想来,还是阿远想得清楚。”
沈钧宇说完,转身就离开,留下气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的沈东成站在那儿发抖。
李同生连忙进来扶着沈东成:“老先生,您不要紧吧?”
“死不了。”
沈东成撑着椅子重新坐了下去,他视线看着那桌面上全都是沈钧明当年买凶杀人的证据。
李同生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着:“老先生,大爷那边——”
沈东成摆了摆手,“啊生,我是不是做错了?”
“老先生,这些事情,做的时候谁又知道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沈东成凉笑了一下:“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造成今天这个局面,都是我一手推进的。沈钧宇说得没错,沈时远当初要脱离沈家出去开了时远,想来他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了。枉我——”
他说着,停住了,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沈钧宇从沈家离开之后拿出手机直接就拨了个电话,沈东成偏袒大房,那他就让他看看沈钧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宁欢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病房里面安静得很,沈时远拿着电脑在沙发那儿,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
宁欢以为自己吵到他了,刚想起身,沈时远却突然之间开口:“宝宝,先别动。”
她怔了怔,人僵在那儿:“怎么了?”
“等会儿。”
宁欢不明所以,但还是保持着躺在那儿姿势没有动。
她看着对方时不时抬头看她一下,宁欢有些尴尬,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等沈三少终于开口说可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了。
这时候,送晚饭的人也来了。
她刚想去看沈时远在到底在干什么,他抬手指了指门外:“辛苦宝宝了。”
宁欢抿了一下唇,只好出去开门将晚饭拿进来。
她将晚饭拿进来的时候,沈时远已经将电脑放在一旁了,宁欢看了他一眼,一下子也忘了自己刚才想要干什么了。
两个人吃万晚饭之后已经快八点了,窗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宁欢靠在阳台那儿吹风,这时候的夜风没有白天那么燥热,比房间里面的空调舒服很多。
沈三少吃完饭之后开了电脑在一旁工作了,她怕打扰他,也没有在病房里面走来走去。
在阳台上吹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风,宁欢才转身走进去。
沈三少依然沉浸在工作里面,宁欢看了他一眼,摸到手机安安静静地坐在边上刷网页。
她本来想问沈时远要不要吃水果的,可等他走到他身后的时候,看到电脑上面放着的根本就不是文档也不是邮件,而是图片,还是一张——
“三少,你这是!”
按了保存之后,沈时远才抬头看向她,还把电脑往上举到她的跟前,“宝宝,好不好看?”
“你,你怎么可以画成这个样子!”
宁欢以为他这一晚上都是在看文件,却不想他是在画她。
那图片被上了色,她下午睡觉的时候穿的明明是棉衫却被沈时远改成了红色的抹胸吊带。
而且那吊带的右边还滑到了她的肩膀上,从那领口露出隐隐的风光。
看到这样的图,她的脸顿时就红了。
她伸手拿过电脑,想要将图片删了。
沈时远松了手,双手扣在脑后往沙发上一趟,就这么仰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关系,我保存了很多份,网盘上还有。”
宁欢气得有些发抖:“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听到她的话,他又坐了起来,拿过电脑,不知道从哪里调出了照片:“我画得不好看吗?”
“你,我,我没有穿这样的衣服!”
好看是好看,何止是好看,神情动作,宁欢都不得不佩服,沈三少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向技能。
可是他画画就画画,要是安份地就那样画她在床上睡觉也好,为什么要画出这么香艳的一副画?
“在我的眼里面,宝宝穿什么都是这个样子的。”
他说着,抬手将她拉到了怀里面。
宁欢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从来都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沈时远扣紧她,低头突然之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呵着气沉声问她:“那你穿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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