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的路。
只要她把捆着她腿的绳子解开,她就能跳车逃跑。
虽然逃跑成功的机率不是百分百,可总比在这儿坐以待毙强。
可问题是,怎么把捆着她胳膊和腿的绳子解开?
夏喜平往老太婆那边瞄了一眼,虽然看不大清,可还是能辨别出老太婆这会儿正靠在油布上一动不动,应该是睡着了。
她费力地扭动着双手,然后摸到了一截绳头。
如果捆着她的绳子是个活结的话,只要她一拉这个绳头,她很快就能给自己解绑。
可万一打的是死结。。。。
不管是什么结,她都必须行动起来。
夏喜平一咬牙,试着扯了下那截绳头,却没有扯动,她心里顿时就是一凉,不过却没有死心,又用了点力,绳头稍稍动了动,她心里一喜,再用力,两手jiāo替着,终于一点点的,绳子被扯开了。
她是幸运的,打的是个活结。
扯开了绳子的一头,捆着她的绳子就有了松动,强忍着疼痛,她上下左右地扭动着手腕,慢慢的,绳子越来越松,最终她的两双手成功地从捆着的绳子里挣脱了出来。
双手得到了自由,她赶紧把塞着嘴的布团拿了出来,然后又把捆着她脚腕的绳子给解开了。
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尽量不弄出大的声响,再加上老太婆睡的沉,所以没有惊醒老太婆。
夏喜平猫着腰,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挪到了车的最后面,然后双手扯着拉锁的两边,小心地往两边扯开。
缝隙越扯越大,已经足够夏喜平从这里跳下去。
夏喜平观察着外面的地形,拖拉机应该是行驶在一条乡间的小路上,通过微薄的月光,能看到路两边都是齐腰高的玉米棵子。
再往东,黑黝黝的,估计是一片树林。
一会儿跳下去了,就往树林子里跑,树林子里好藏人。
正在这时,拖拉机猛的颠了一下,夏喜平控制不住的往旁边趔趄了几步,竟然一下子踩到了老太婆的脚上面。
老太婆被踩醒了,睁眼一看,见夏喜平扒着油布站在那儿,看样子,竟然是要逃跑,她伸手就去抓夏喜平。
不过不等她抓到夏喜平,夏喜平就先发制人的往她脸上来了一拳,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打中了哪儿,反正老太婆杀猎般嚎叫了起来。
夏喜平趁机扒开油布跳了下去,脚刚一着地,便没头没脑的钻到了玉米地里。
玉米棵子唰啦唰啦地响着,划得她胳膊生疼,她已经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拼命地往前跑着,身后,能听到一个男人的喝斥声,还有老太婆破了音的喊叫声。
夏喜平已经全都顾不得了,只是一门心思的往前跑。
在玉米地里跑动,动静太大,根本就甩不掉男人,她必须得赶紧跑到小树林里去。
到了小树林里,即使她被那男人追上了,她也能跟那男人拼上一拼。
必竟一个人总比两个人好对付。
大约五六分钟后,夏喜平跑进了小树林,看到旁边好象有一堆木柴,她赶紧跑了过去,随手抽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棍子握在了手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刚才跑过来的方向。
男人很快追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手电筒。
夏喜平屏住了呼吸,男人拿着手电筒,手电筒光四下扫着,很快就到了她藏身的地方。
不等男人先看到她,夏喜平已抡起木棍,朝着男人的头就砸了下去,砸一下怕不起作用,连着砸了两下。
男人在明,夏喜平在暗,再加上男人没有防备,被夏喜平砸个正着。
夏喜平这两棍,可是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带着一股凶悍劲,男人被打得唉哟了一声,手电筒一扔,双手便捂住了头。
在手电筒掉地上的一瞬间,夏喜平看到有血从男人的手指缝里渗了出来。
夏喜平丢下木棍,又没命的朝前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留意着后面的动静,生怕男人追上来。
以那男人的块头,她搞个突然袭击还能有些胜算,如果被男人抓住,那她可就没有一点胜算了。
不过这次,好象男人没有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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