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夏喜平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你做决定之前,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要照顾媳fu的情绪。”
夏喜平脸上一热,“谁是你。。。。”
“媳fu”一词在说出口之前,又被她咽了回去,她可没有韩卫东的脸皮厚,俩人八字才刚刚有了一撇,他就总是“媳fu,媳fu”的叫。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我想你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说得夏喜平一阵心悸,心里对韩卫东的怨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想我了吗?”
屋子里有两双支棱着的耳朵听着呢,夏喜平说想也不是,说不想也不是,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
韩卫东在那端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宠溺地说道,“累了一天,去睡吧,有了空,我回去看你。”
夏喜平放下电话,一抬头,看到方路正乐呵呵地看着她,她有些难为情,跟值班人员道了谢,然后赶紧走了。
方路和夏喜平一块儿回家属院。
“喜平姐,我哥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夏喜平笑笑没吭声。
“我跟你说喜平姐,我哥要是惹着你了,你冷他几天,他就老实了,我就是这么干的,我哥要是惹着我了,我就不理他,他害怕了,然后就会哄我。”
夏喜平斜了方路一眼,心说你在你哥跟前,就跟只小哈巴狗似的,当我没看见啊?
夏喜平没有拆穿他,而是突然问了一句,“你哥给你多少钱?”
夏喜平问的突然,方路没听懂,一脸茫然地看着夏喜平,“啥钱?”
“你哥叫你盯着我,难道不给你钱?”
方路愣了有那么两秒钟,然后义正言辞道,“喜平姐,你别听别人胡说,我跟我哥,咋能干这种事?”
“你哥都跟我说了,要不然,我咋知道。”
方路又愣了愣,然后悲愤道,“我哥咋能这样,他还一直叮嘱我说,叫我不要告诉你,结果他自己竟然成了叛徒!”
说完,眼珠子咕噜一转,又一脸讨好的表情跟夏喜平说道,“喜平姐,你也别怪我哥,我哥这不是关心你嘛。”
夏喜平当然知道韩卫东这是关心她,要不然,她早跟韩卫东翻脸了,必竟被人盯梢的感觉并不好。
只是韩卫东的关心太霸道,不讲理,还不尊重人,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按着自己的喜好来,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有时候,这种关心,对对方来说,其实是一种负担。
虽然这负担有点甜蜜,可负担就是负担。
夏喜平笑了笑,“我已经知道你帮着你哥盯我这件事,你别跟你哥说。”
方路有点懵圈,“喜平姐,刚你不是说这事儿是我哥跟你说的吗?”
“诈你的,你哥没跟我说,是我自个儿猜的。”
潜台词就是:你小子真不经诈,三言两语就被我哄得说了实话。
方路愤然,“你们大人咋都这样?!”
“谁让你这么好哄骗,方路,咱俩打个商量,往后,你别再帮你哥盯着我了。”
方路摇头,“那可不行。”
给他哥汇报一次一毛钱呢,到现在为止,他都已经挣了两块多钱了,这么好的挣钱门路,他可不舍得丢掉。
“你该给你哥打电话还给你哥打电话,你哥要是问起我的情况,你就自己编几句,反正我每天也就那么些事,这样也不耽误你挣钱,你觉着咋样?”
方路有点犹豫不决。
夏喜平开始“恐吓”他,“你要不听我的话,我就给你哥说,你哥叫你盯我这事儿,是你主动告诉我的。”
方路脑子里飞速转了几圈,然后毅然决然的“背叛”了韩卫东,“行,成jiāo。”
没有方路在边上时不时的晃悠,夏喜平觉着自在了很多。
店面装修的事,虽然都jiāo给了石磊,可她还得时不时的去看看,要是哪里装的不合她心意了,也好及时改过来。
除了忙装修的事,她还跟以前一样,下乡卖杂货。
辛苦是辛苦了点,可钱可没少挣,现在加上裁缝铺,她一天最少能进帐四五十块钱,都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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