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应的人都没有,你得给我点钱,起码得叫我有口饭吃。”
夏喜平强忍着才没有上前呼这渣子一巴掌:我们还没有问你要抚养费呢,你倒是厚着脸皮问我们要起钱来了,这八成就是张寡fu出的主意吧。
夏喜平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想要多少?”
夏爱国又咽了口唾沫,然后拇指和食指张开,做出个“八”字。
“八十?”
“八百。”
石磊忍无可忍地骂道,“三舅,你要点脸行不!”
“嘿,你小子咋跟舅说话呢?”
夏喜平也被气笑了,连爸也不叫了,反正这渣子又不是她爸。
“夏爱国,我跟小九还没问你要抚养费呢,你倒问我们要起钱来了,你这张脸到底是有多厚,一耙子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耙出点血。”
夏喜平骂他,夏爱国也不生气,反正只要能拿到钱,还要脸干什么?
他吃准了孙慧慧是非要跟他离婚不可,便把脖子一梗,“八百块,少一分都不行,要不然,我就拖你妈一辈子。”
夏喜平轻蔑地笑了一声,“100块钱,替你还了你欠赵尚军的钱,你要接受,明儿个9点钟拿着结婚证去民政所,你要不接受,那就等着赵尚军来找你,给你卸胳膊腿吧。”
夏喜平说完,招呼了石磊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800块一下子降到100块,这落差太大了,夏爱国在后面直跳脚,“不给老子800块钱,老子就是不离!”
夏喜平头都没有回。
走的远了,石磊才埋怨夏喜平道,“你还给他100块,依我说,一分都不给他。”
夏喜平叹了一口气,“说到底他是我爸,给他这100块钱,就算是谢他给我和小九的这点骨血吧。”
原主的骨血也不知道是不是夏爱国给的,但小九铁定是夏爱国亲生的,这100块钱,就当是替小九尽了孝了,给了这100块钱,从今往后,小九跟夏爱国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就是搬去县城又得往后推了。
夏平涛住院,花了110块,孙慧慧跟夏爱国离婚,又是100,心疼啊。
石磊不吭声了,良久才道,“他要800,你只给100,你说明儿个他会去吗?”
夏喜平肯定地说道,“他肯定去,100块钱呢,能叫他保住胳膊腿,他干啥不要?”
“还有一点,要是三舅跟三妗离了婚,你们仨的户口估计得从三舅家迁出来,明儿个你问问大柱叔,看你们的户口咋办,还有地。。。。。”
“我不要地。”
石磊想想也是,夏喜平现在是一心要搬到县城去,还要几亩地干啥?
她现在做生意,可比种地强多了。
石磊拍了拍夏喜平的肩膀,“不要就不要,一点地,谁稀罕,你放心,明儿个我一早就过来堵我三舅,就是拖也要把他拖到民政所去。”
夏喜平扑哧一声笑了,“他可是你三舅。”
“他还是你爸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哈哈笑了起来。
石磊拍了拍车后座,“上来,我送你回去。”
夏喜平坐上去后,石磊带着夏喜平往镇上骑去。
路边有好几个打麦场,打麦场上东一垛西一垛全是麦秸垛。
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路上基本上没人,石磊怕回去的晚了孙慧慧担心,车子骑的飞快。
突然石磊咦了一声,然后猛的捏住了手刹,惯xing作用,夏喜平的脸一下子撞到了石磊的后背上,顿时鼻子一阵酸疼,眼泪哗哗的往外流。
夏喜平揉着撞疼的鼻子,埋怨道,“哥你干啥呢?疼死我了。”
“妹儿你下车。”
夏喜平赶紧从车上跳了下来。
石磊也从车上跳下来,把自行车随便在路边一停,然后飞快地朝着路边的一个打麦场跑去。
夏喜平以为石磊突然看到只野兔啥的,也顾不上鼻子还疼着,赶紧跟了上去。
石磊跑到离路边最近的一个麦秸垛跟前,站着不动了,然后脸一下子黑了。
夏喜平不明所以,跑到跟前一看,顿时无语了,因为她竟然在这儿看到了夏翠平和朱俊文,俩人衣衫不整的,衣服上头发上还沾了不少麦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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