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回来了,孙慧慧担心地问道,“今儿个咋回来这么晚?”
“刘厂长急着给村委报帐,就跟他一块儿核对了一下帐目,所以回来晚了。”
“下回再碰到这种事,叫他送送你,天都快黑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知道了。”
夏喜平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必竟这种事,她觉着李三癞是不敢说出去的,而且当时又没有旁人看见。
第二天上午,夏喜平正常去砖窑厂上班,砖窑厂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是等到吃过了晌午饭,情形就变了,厂里的人对着她指指戳戳的,脸上满是不屑,有个一向看不起她的fu女,看到她来了,故意大着嗓门说风凉话。
“老话常说,狗改不了吃屎,风流xing子在那儿搁着,开始的时候还能装,时间长了,就装不下去,露出尾巴来了,为了几块钱,是个人她就勾,哎哟我的娘啊,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李三癞那种癞痢头,她都能下得去手。”
这人说完,还朝着她这边狠狠地啐了一口。
夏喜平皱了皱眉头。
这人象是在说昨儿个李三癞对她yu行不轨那件事,难道李三癞胆子这么大,这种事他都敢往外说?
虽然心里很气,可人家也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她,她也不好发作,便装做没听出来那人话里的意思,正想去办公室,一个平时跟她关系不错的大嫂突然把她拉到了一边。
“喜平,昨儿个你是不是很晚才回去?”
夏喜平点了点头,“刘厂长急着给村委报帐,我跟他一块儿对了下帐。”
大嫂急道,“你咋这么糊涂,刘顺他媳fu可是个醋缸子,管刘顺管得严着呢,你咋就不知道避一下嫌?”
“出啥事了嫂子?”
“昨儿个的事,也不知咋的传到刘顺媳fu耳朵里去了,再加上李三癞子那一出。。。。”
大嫂话未说完,便看到刘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冲着夏喜平招了招手,“喜平你过来一下。”
“厂长找我,我过去看看啥事。“
夏喜平说完便去了办公室,砖窑厂的人,连活都顾不上干了,一个个支棱着耳朵听着办公室那边的动静。
刘顺坐在办公室里他常坐的那把椅子上,脸上有几道明显的血印子,看到夏喜平进来了,有些尴尬,“喜平你来了,坐吧。”
夏喜平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刘叔你家三儿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要紧,就破了点皮,他妈没经过事,还以为有多严重呢。”
刘顺说完这句话,脸上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道,“喜平,昨儿个你的帐,我拿给村长他们看了,不大合他们的意,所以。。。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管事的,有些事,我也做不了主,我是挺中意你的,就是。。。。”
夏喜平听明白了,这是要辞退她呢。
“刘叔,你别说了,我都明白,我是现在就走,还是跟人jiāo接一下再走?”
“村委又找了个人,估计一会儿就来了,他以前干过会计,是个熟手。”
“我知道了,我这就走,不过走之前,是不是把工资给我结算一下。”
“我都算好了,你一个月工资是20块钱,一天合7毛钱,你一共在窑厂干了10天,该给你7块钱。”
刘顺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卷钱递到了夏喜平的跟前,“你数数。”
夏喜平接过了钱,“不用数。”
“喜平,有些事,我真是当不了家,要不然。。。。”
“我明白刘叔,我不怨你,那刘叔你忙,我走了。”
夏喜平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整个窑厂的人都看着她,嗡嗡的议论声响成一片,刚才拉着她说话的大嫂也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夏喜平冲着大嫂笑了笑,然后便走了。
这会儿回家,孙慧慧肯定是要问的,夏喜平连说辞都想好了,反正孙慧慧又不经常出门,这些闲言碎语应该不会传到她耳朵里。
只是夏喜平有些想不明白,李三癞跟她拉扯的事是怎么传出去的,难道真是李三癞自个儿说出去的?
李三癞的事,到了晚上,夏喜平才明白是咋回事。
她被砖窑厂辞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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