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还不快起来做饭去!一会儿还要下地干活呢!”
夏喜平忍无可忍,忽的一下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圾拉上鞋,走到门边,拨开门闩,咣的两声,两扇门被甩到了两边。
箩筐里的大公鸡吓得咕咕叫着,挣扎着想要逃跑。
无奈它的腿脚被绑得牢牢的,徒劳地扑棱了几下翅膀,最后还是偃旗息鼓。
李彩玲也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看着拉着一张脸的夏喜平,一下子愣住了。
她比夏喜平大一岁,说起来,俩人还是小学同学呢。
夏喜平的xing子,她最是清楚不过,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蔫,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可就是这么一个蔫唧唧的人,却是一个蔫儿坏,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且竟然还真叫她吃上了,真的嫁给她哥了。
她原本还指望着她哥能娶个城里的媳fu,然后城里的嫂子给她介绍个城里的对象,这样她以后也能变成城里人了。
可被夏喜平这么横chā了一杠子,她还去个屁啊,她这一辈子,只怕都要窝到农村土里刨食了。
这么一想,李彩玲顿时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夏喜平的异样也被她给自动忽略了,叉着腰,气势汹汹道,“瞅啥瞅,还不赶紧做饭去!咋了,还等着人伺候你啊?”
夏喜平可不是原来那个任人揉捏的原主,冷冷地撂了一句,“按规矩,头三天,新媳fu啥活都不用干!”
听了夏喜平的话,李彩玲只跳脚,“还新媳fu,你还真给自个儿脸上贴金!”
“贴不贴金,我也是你家娶回来的媳fu!你要看我不顺眼,把你哥叫来,我立马跟他扯离婚证去。”
夏喜平说完,咣当一声又关上了门,栓上门闩,然后跳到床上,扯起被子又蒙住了头。
按理儿来说,这事儿是原主做的不地道,李彩玲看不起“她”,对“她”颐指气使的,也是“她”活该。
可夏喜平不是原主,她心里憋屈啊:原主留下的烂摊子,凭啥叫她一个无辜的人来收拾?
再说了,这李家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尤其是这个李彩玲。
所以,怼就怼了,要是李家人气不过,最好立马把那个李红军叫回来,她肯定二话不说就跟他扯离婚证去。
这种人家,换了她,八抬大轿抬,她都不会嫁过来。
第二章 真虚伪
李彩玲被夏喜平的举止唬得愣了半天,然后扯着嗓子嚷了起来。
“要不是你不要脸的缠着我哥,我家会娶你进门?喝,这是觉着进了我家门了,硬气了是吧?以为我哥不敢跟你离婚?!
有种你等着,一会儿我就去镇上打电话叫我哥回来,到时候你可别装孬种,自己说过的话都不敢认!”
堂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陈凤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大早上的,你嚷嚷个啥,不怕人看笑话啊?”
“妈,她刚才那些话,你都听到了吧?她那叫人话吗?刚进门就张狂起来了,她也不想想她是咋进的咱家的门!
妈,一会儿我就给我哥打电话,她不是要离婚吗,赶紧叫她走人!看着她那张苦瓜脸就恶心!”
陈凤枝往西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斥责道,“刚结婚就离婚,你哥还要不要名声了?”
李彩玲噘嘴,“她是咋嫁到咱家来的,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啊,真离了也没人说我哥一个不字。
再说了,就算是我哥坏了名声,也比跟着这么个下三滥过日子强吧,而且这可是她自个儿说要跟我哥离婚的,要是不赶紧办,日后她反悔了咋办?”
陈凤枝在李彩玲脑门上戳了一下,小声道,“你个一根筋,你也不想想,她好不容易进了门,她舍得离吗?她就是想把你哥骗回来。”
李彩玲恍然大悟,“真是个蔫巴儿坏,差点上了她的当!”
“以后遇到事多想想,别动不动就乍乍呼呼的,赶紧做饭去,地里还一堆活儿呢。”
李彩玲朝着夏喜平的屋门咣的又踹了一脚,陈凤枝瞪了她一眼,“门又没惹着你,你踢它干啥?踢坏了还得咱自个儿修。”
李彩玲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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