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这个老流氓长得还算好看以前怎么没发现?
阮珩还在发呆,就听见“啪嗒”一声金属环合拢的声音,自己下面传来一阵被束缚的酸胀感,才发现哪里不对。
低头一看,那个他不知道用在哪里的圆环,正卡在他半硬的性器根部,牢牢扣住了他射精的欲望。
“你快给我取下唔啊”阮珩恼羞成怒地想要自己取下这个圆环,生殖腔口却被陆北突然撞击,手还没碰到圆环,自己就已经软了腰,败下阵来。
“我不喜欢你随便乱碰下面的这根东西。”陆北揽着阮珩的腰开始重新动作,动作虽然缓慢,却是有意朝着阮珩最受不住的地方磨,刚刚生育完的身体敏感的可怕,经不住这样温柔的酷刑,没几下,下面哭出的水就比阮珩流的眼泪还要多。
“别、别弄了呜我受不住了陆北老公”阮珩在床上一向没骨气,深谙能屈能伸的道理,立刻就软声开始求饶。
“这是小小的教训。下次还敢随便碰,就给你带上尿道仪好了”陆北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你哥那有不少好东西,我听你一口一个阿致叫的亲密,想必也是很愿意一起试试这些花样。”
阮珩目光疑惑又惊惧,他哥和秦致在一起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以前可从来不知道他哥这么会玩!可坑死他了!
见他疑惧,陆北也不多说,只又慢条斯理地强调了一句,“阮阮,你全身上下,包括这根东西,都是我的,谁也不许乱碰。”
虽然没有露出任何强势的神情,但是陆北话里的占有欲浓郁的可怕,按以往阮珩的性子,要是谁敢这样蛮不讲理的命令他,阮珩此时一定是要和他对着干的,就算没有实际行动,口头上也要讨个便宜来。
不过看他这样认真阮珩默默咽下了反驳的话,算了,作为一个有涵养的伴侣,是应该给情人一点面子的。
见阮珩没话接,陆北满意地笑了笑,虽然他的阮阮嘴巴上不承认,但心里一定也是有他的。否则,不会这样任由他占有。
“不许发呆,该做正事了。”陆北拉住乳夹扯了扯,埋在阮珩身体里的炽热欲望也重新开始抽送,准备正式享用这顿等了大半个月的大餐。
“唔嗯轻点”阮珩下意识地跟他撒娇,哼哼着让他轻点再慢点。
陆北不为所动,抽送了一会后就开始强硬地挺身,换来他舒服的叹息和阮珩身体的不住轻颤,陆北最爱看阮珩在床上的这个样子,被肏开了的身体柔顺地接纳他的欲望,身体的主人被他欺负的泪水不停滑落。
让他既想要心疼地停下来哄哄他的阮阮,偏偏又忍不住更加癫狂,更加凶狠地欺负。
“别想我今天会放过你!”陆北在阮珩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
“让你怀孕的时候撩拨我!”
“敢撩完就跑”
“还敢只顾着那个小崽子把我丢在脑后”陆北打定主意要吃个痛快,顺便讨要一下阮珩欠下的利息。
阮珩缩在陆北怀里,承受着一波波猛烈的撞击,坚硬的欲望在他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猛烈地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想推一推陆北让他轻点时发现手上的力气软的可怕,连呻吟求饶的声音都时有时无。
更糟糕的是,随着陆北的肏干,阮珩的胸前仿佛也越来越肿胀,最开始时只以为是错觉,到后来酸胀感愈加强烈,熟悉的涨奶感和欲望一起涌来,把阮珩打的措手不及。
阮珩一边乱七八糟地呻吟着,伸手想要悄悄揉一揉胸口时,才想起自己刚刚带上的乳夹夹住了出奶的乳尖,难怪一直酸酸胀胀的出不去
忽然阮珩浑身一震,不知道陆北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忍不住惊叫,仰着脖子看似用尽全力,但那声音一出喉咙,却低弱得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最终化作在陆北的耳边一声软软细细的喘息。
阮珩被折腾得战栗不休,狠狠的喘了几次后才回过气儿,抱着陆北的脖子断断续续的哭出声来,“不……不要碰……啊……”
“不要碰哪里?阮阮,你刚刚想要自己碰哪?”陆北贴着他的脸颊逼问,手指不留情地继续牵动着乳夹,每一下的扯动,都能让阮珩的下面猛烈的一吸,像是快喘不过来气儿似的急促又迫切的吮吸。
“哈啊我、我错了”
“我错了陆北好、好涨啊呜呜饶了我吧”阮珩被肏迷糊了也听出了陆北话里的不怀好意,只能撤了企图自己弄掉乳夹的手,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求饶。
“想我这么轻易放过你做梦!”陆北一句话就定了阮珩今天的结局,话音一落,就压着阮珩身体里最经不住折腾的地方狠狠肏进最深处。
狂风暴雨般的攻势让阮珩几乎连话都要说不出来,无助地伏在陆北肩头张了张嘴,却只能任由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在即将登到巅峰的时候却被圆环死死压制住,一点精水都得不到解放。
陆北就着阮珩身下欲求不满的吮吸又射了一次,在快感的余波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阮珩还没有得到解放的欲望,看着他一脸哀求,假装没看懂。
“我想射陆北陆北我想射”阮珩在床上从没吃过这样的苦头,委屈地几乎把脸皱成了橘子皮。
“只是想射?”
“还、还有别的”刚刚强烈的快感渐渐消退以后,意识回笼,胸前的酸胀感更加强烈的提醒着他羞耻的境况和乳夹的存在。
陆北也不着急,拉过阮珩的双手,低头一一轻咬着阮珩修长的手指,用行动告诉对方:想要自己动手解决,门都没有。
“把乳夹拿下来吧陆北我涨着疼”
“我带上去的东西,怎么能轻易拿下来呢,你总要给我点甜头交换,才好呀。”陆北有时无理地像是个一个讨糖吃的。
“都听你的呜呜我想射”阮珩心里已经知道陆北不会射过两次就轻易放过他,怕他真的让自己这一天都带着这个该死的圆环和这对乳夹挨操,哀求的声音软的不可思议。
“刚刚既然调低了音量,那你就给它配个音吧。”陆北冲着屏幕上的“小电影”努努嘴,好心地给他解释,“反正这个音量也没有完全关掉,你总是能听见一些的,录视频的时候怎么叫,现在也怎么叫好了”
拿录像哄了阮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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