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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挤进来一样,每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回荡在走廊里,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更过分的是,陆北到了房间关上门后并没有急着把他放在床上,而是抱着他在房间不停的来回走动,等到阮珩被玩的哭出声来,一声声哀叫着“老公”,嘴里胡乱认着错才肯把他放在床上。
    阮珩哭的泪眼朦胧,以为终于结束,合拢时腿被陆北再次分开双腿,插入身体继续享用。
    “自己送上门的糕点,可得有把我喂饱的觉悟啊。”
    下一章的阮阮就要正式开始作死之路啦
    第七章:开始作死准备逃跑,吃闷醋的男人很可怕(蛋:陆北到底有多记仇)
    阮珩在主卧那张软乎乎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意料之内的感受到了体内戳着他的玉势,在心里腹诽了一下陆北的恶趣味,又顾忌上次陆北强迫他自己排出玉势的举动,倒也不敢自己再拿了。
    他懒懒的窝在床上不想动,一开荤就被饿了许久的陆北格外的强势,把他肏晕过去以后又拉着他不知道肏了多少次,导致他情欲过后的餍足感还留在身体里,一时半会也不想起床。于是随手就抓了遥控器打开电视,一打开就是a国的国内财经新闻。
    陆北这个假模假样的斯文败类,居然还会关注这种财经新闻。阮珩很没道理地继续在心里抹黑他家老公的形象,正准备切台的时候在新闻上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阮虞穿着正装坐在被栏目组准备好的沙发上,脸上挂着儒雅的微笑正在接受采访。
    主持人从他穿着夸到他性情,再顺带夸奖了他接管阮家之后,阮氏的生意蒸蒸日上更胜从前。看的阮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听说您接管阮氏以后,阮氏的股价稳定增长,相信这也离不开您的经营策略,我们是否有幸听一听您的策略呢?”“阮总年纪轻轻就担此大任,是否会感觉到压力倍增呢?”女主持的问题问的毫无新意,一看就是和阮虞提早串供好了的,没什么意思。
    就当阮珩看的乏味想要关掉电视的时候,女主持突然问了一句“听闻您的弟弟在您接管阮氏以后就失踪了,不知道您对这个谣言有什么解释呢?”
    这句显然不在台本里的冒昧询问让阮虞的面色难看了一下,良好的家教让他很快又恢复了笑容面对观众:“感谢大家对舍弟的关心,舍弟只是去了外国求学,他打算研读艺术类的学位,短期内不会有回国的打算。”
    阮珩没等他哥哥说完,就气愤地关掉了电视。阮虞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短期内不打算回国”,他是打定了主意不让自己出现在公众视野里,不管他死没死,过了两年他阮虞把阮家家主位子坐稳了,谁还敢记得他这个阮家小少爷!
    不行,他不能留在这里跟陆北接着耗下去了,他要回阮家。就算不能把东西抢回来,也要回去给阮虞找点不痛快。
    陆北坐在书房的显示屏前看见小妻子脸色变了又变,眼中意味不明的抬手喝了一杯咖啡。节目是他让阮虞上的,这个电视早就被他切断了网线,由他自己控制。
    这档节目也是昨天就录制好、放在电视播放程序里,保证阮珩不管什么时候打开都能看见——退一万步说,就算阮珩睡醒没有打开电视,他也会让他通过报纸、陆北“无意间”打开的手机页面这些其他渠道获知他大哥的消息。
    虽然这几天阮珩被他暂时迷惑留在了庄园里,但陆北知道,他的小妻子对阮家家主这个位子执着了十几年,绝对不会因为他这几天的陪伴就轻易被他留下来。
    况且他也想知道,被阮家娇养长大的阮珩到底为什么拼了命地想去争夺这个他毫无胜算的位子。他不信阮珩是醉心于权利的人。
    总之不管他如何防范,这个肆意妄为的小野猫总会跑回自己家去闹上一闹。与其让阮珩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联系下属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麻烦,不如让陆北自己动手引诱他出去。
    陆北有一点小小的私心,他想知道,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在阮珩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位置。如果有,又占了多大的比例呢。
    这样想着,陆北看见画面上的阮珩动了动准备下床,于是他关掉显示屏打开房门去迎接他的小妻子下楼吃饭。
    “午安,我的小少爷。”陆北调笑着上前用手把他圈在怀里,本来做好了被阮珩一把甩开的准备,没想到阮珩只是不自在的缩了一下,就再没有动作了。陆北有些讶异,又想到画面里看到的场景,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测。
    阮珩下定决定要离开陆北、回到阮家后,反而发现陆北的好来了。
    比如陆北的怀抱很温暖,如果他小时候雨夜里一个人抱着玩偶坐在房间床上的时候陆北也能抱抱他的话,他可能不会哭的那么伤心。
    再比如陆北煮的粥很好吃,陆北虽然从来不说,但是管家爷爷偶尔会告诉他,“先生今天早上本来煮了粥,见你过了饭点还没睡醒,就让我们放在锅里保温,等你一醒来就有粥吃。”如果他小时候哥哥也能给他煮粥的话,他可能不会那么讨厌他哥哥。
    陆北的见识很广泛,就像是阮珩最初被他吸引的那样,陆北有一种不管和他聊什么,他都能盯着你的眼睛和你娓娓道来的魅力。如果阮珩小时候睡前有人愿意这样给他讲故事,他一定不会被哥哥吓得睡不着。
    陆北
    阮珩还没有离开陆北,就觉得有点舍不得了。他一边找准一切时机背着陆北和外界联系,一边又日渐沉溺于陆北给他的温柔里,连自己都觉得矛盾的不行。
    他想他是有那么一点喜欢陆北的,陆北大概也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
    但是这样的微薄的喜欢就像是冬末春初树杈上的冰凌,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无声无息地消融在阳光下面。一旦消融以后,连存在过的影子都不会留下。他一边肖想这样的美好,又怕落空后的失望。
    陆北把他的愧疚和不舍都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他的小家伙大概是在为了自己而纠结,于是对他越发的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他明白,这种时候他给阮珩的越多,阮珩心里的愧疚就会越深。而这些愧疚会成为他困住阮珩的有力绳索。
    但是明白的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希望:万一,阮珩真的留下了呢?这个结果的希望渺茫的只有万分之一,但不影响陆北一想到这个可能的结果就泛起酸涩的快乐。
    两个人就这样奇妙又暂时和平的度过了两个星期,陆北纵容甚至是暗中帮助阮珩一点点联系上以前的下属,再借着别墅的安全需要更多保镖的理由让阮珩将人手安排进别墅。
    阮珩显然没有学会喜怒不形于色的那一套,他从前管家的孙子、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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