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贤强忍着没有在水中来一发,林渐现在体质很弱,与凡人无异,泡久了便头晕目眩。他把人洗的干干净净的,打横抱起送回屋内。
他将人放在床榻上,心里藏着几分激动正要压在她身上,林渐打了个滚翻到床的里侧,笨拙的爬了起来。
李释贤看她气鼓鼓的瞪着自己,心里觉得好笑,索性躺平在床上,枕着胳膊问道:“你怎么了?”
林渐说:“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肚子比胸大?”
李释贤下意识扫了眼自己的胸腹,小腹平坦,肌肉轮廓也清晰鲜明,他不禁有些郁闷,“你是嫌我身材不好吗?”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林渐奋力一跃,跨过他的身体,喜滋滋的直奔房门。
李释贤表情冷了冷,他左手在空中虚招了一下,林渐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勾住腰重新带回到床上。
“你光着身子想去哪?”
面对他的质问,林渐摸着鼻子悻悻道:“啊……刚从牢里放出来,想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
“族医说封印失效后,体内的欲火会渐渐焚尽你的理智,我把你关进水牢,是为了让你冷静下来,不至于变成一个……淫物。”说到最后两个字,李释贤面上含了几分讥诮。
林渐点了点头,表情诚挚的道:“很让人信服的理由,那你现在为何又要将我放出来?”
“前段日子我忙于族中事务。”李释恭仰望她,如果忽略胯间正昂然翘立的肉棒,他的微笑可谓让人目眩神迷,“现在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即便你发情,我也可以腾出时间满足你,自然不需要再关在牢里。”
林渐硬生生把即将脱口而出的‘不是还有你哥吗?’给咽了回去,她有种预感,如果这么说了,李释贤一定会给她好看。
但她脸上纠结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李释贤冷哼道:“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若再与我哥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传出去岂不是让林族蒙羞?”
林渐膛目结舌,“妻子……那你刚刚还摔我、踩我手、磕我头……我还以为你想弄死我,好彻底取代我的位置。”
李释贤面色一沉,“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要以为反咬一口就能模糊重点啊……你到底为什么那样折腾我,你跟我有仇啊?”
李释贤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他撇过头,“你要是不爽就打回来。”
林渐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她高声道:“那我踹你了?”
“嗯。”
“我要踹你jj!”
“换个地方。”
“我就要踹你jj!”
“想想你以后的性福,你还想再回到水牢里待着?”
“你威胁我!”
“别踹我那儿,其他什么地方都行。”
“那我踹你脸了!”
林渐一脚跺在他的胸膛上,用力颇猛,李释贤却没什么反应,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伸手握住她的脚踝,眼睛瞥向她暴露出的腿心,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别以为我心软,我只是舍不得你那张脸……”
李释贤用拇指摩挲她脚踝上的皮肤,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淡淡的回以一声,“嗯。”
“你jj硬着不难受吗?”
一听这话,李释贤终于回神了,他笑着承认,“难受,我在等你心甘情愿的躺下来。”
“哦。”
“你气消了吗?”
林渐不置可否。
李释贤起身下床,道:“那你躺好。”
林渐在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投给他一道倔强的眼神。
谁知李释贤微笑道:“也好。”
他扶着因为憋的太久,胀成了可怖的紫红色的肉棒,用龟头碾磨嫩粉的乳尖,又绕着乳晕打转,马眼里流出的透明黏液顺着乳房淌下,这画面情色的有些过了,李释贤忍的额头青筋直蹦。
林渐惊的连呼吸都忘了,乳头很快被拨弄的挺立起来,戳刺着敏感的铃口,李释贤深吸了一口气,忍的浑身冒汗,这有些猥琐下流的举动由他做来,却是格外性感惑人。
林渐热血上头,鬼使神差的托起他的阴茎,低头在肉冠上舔了一口,只听李释贤闷哼一声,下腹缩紧,几股精液陆陆续续的喷射在她脸上、胸前。
他的第一次就这样交代了。
李释贤的脑子空白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用手去擦她的脸,面上露出一丝难堪,“你……我……”
林渐笑着将唇瓣上的几滴舔入口中,还故意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李释贤的眼神变得深沉,他将人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腿抗在肩头,俯下身将脸凑近小穴,轻嗅了几下道:“原来女人下面是这样的。”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花穴上方,慢慢滑落至穴口,察觉到那里湿的厉害,好奇的往内戳了戳,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最为要命。林渐低泣一声,试图把身子往后退,“手指……手指不行……”
李释贤又将人拖了回来,他沉吟了一下,道:“你不喜欢手指,那我用嘴吧。”
言毕,他把头往里一埋,猝不及防地含住了她瑟瑟发抖的阴唇,发觉口感不错,闷闷的笑了一声。
两片薄薄的肉片被重重吮吸,粗糙的舌苔舔过尿道口,林渐眼前一阵眩晕,她不断地扭着臀部,试图躲避唇舌的搅弄,“你的下限……啊……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低。”
李释贤用舌尖拨弄花瓣顶端的小圆珠,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林渐的身体重重的弹跳了一下,手伸到胯间无力的推了推,“啊……不要……”
李释贤充耳不闻,柔韧的舌头不厌其烦的舔刷着滑嫩的小穴,每一次都会带来恐怖的快感,林渐闭着眼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哀叫。
“唔……”敏感的味蕾忽然尝到一小股咸腥的水液,在李释贤还未明白过来是什么的时候,咕噜一下吞入了喉中。
“呼……”
林渐急促的喘息着,她浑身战栗,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李释贤半阖着眼,餍足的舔了舔唇,他跪在林渐两腿之间,扶着硬度惊人的肉棒,一点点顶开了紧闭的穴口。
李释恭坐在房中修炼,一个时辰过去了,仍觉得心神不宁,无法进入状态。
脑海中不断浮现林渐惊惶的脸,痛苦的呻吟。虽然知道弟弟有分寸,不至于让她受伤,可……
一刻钟后,他终于禁不住站起身,快步向李释贤的卧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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