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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棍,是留了力气的。夏甜说过,只是别让他跑了。
男人们拖着他挣扎的身体,进了月色独有的房间,锁上了门。
药劲挥发,掺杂着腿上的闷痛,他被摔在床上的身子开始发汗,身体渐渐的乏力,下面的东西已经开始硬得发疼,他急喘着呼吸,他的手肘撑着上半身,下半身却纹丝不动。
他愤怒的捶着床,看着一点一点褪去衣衫的女人,慢慢的踏上了床。
“我肖想你太久了。说我偏执便偏执吧。放心,我虽然被人渣践踏了,但我的心,依旧为你保持着清白。”
女人伸向裤子的手被他一次一次的拍开,他的眼神,看她犹如蛆虫,他咬着牙盯着她,“夏甜,我同情你的遭遇,但这也是我没想到的,对不起,我…”
“嘘…”她伸出食指放到嘴边,做着禁声的动作。她笑着,说,“我的温郎,不应该做出这样求饶又卑微的表情。”
女人瞧着他越来越被药糊了精神,只用着手臂掩住自己的眼睛,像是个委屈的孩子般。
她拉下了他的拉链。
她说, “你是幸福的,至少你身上的,是个女人。而不是五个恶心,丑陋的人渣。温郎,这不算强奸,你得了便宜知道吗?”
她缓缓的坐下了他的身子。
温醉清,咬着手臂,还是抵不过药劲,他沉沦了。
他分不清身下的女人是谁,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让自己那玩意安分些,腿没有之前那般疼了,但还是疼着,疼得他有时清醒的看着,他身下的女人迷离着双眼,呼着娇声,叫他温郎。
他痛苦的闭上眼。
不一会,便又混乱了。
顶上的摄影头,记录下了一切。
直至射到白浊成了稀淡的清水,再加上平日里的劳累,他身子不支的瘫下,被夏甜摆成,她想要的,足以引起误会的亲密睡姿。
果然只有他能啊。
夏甜摸着他的后脑发,贪婪的抱着他熟睡的身子,不安的心终像是回归海洋般。
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药劲缓和了不少,只这腿…他睁眼一看怀里的女人,顿时皱着眉,用着力气抓着她的头发,一拳打在她的脸上。
撑起身子,没说一句话。
她痛呼一声,反射性的捂着脸,看着他愤怒又悲哀的眸子,没有生气,反而痴痴的笑着。
“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可你还是下不了手。我知道的啊,你还是那样的温柔。”
他的双手搬着自己的腿,因为那场欢爱,他的腿产生着后知后觉的疼,但还能走路。
女人的声音,越传越远。
“你还记得吗?我们曾在塞洛安湖泊相遇,你扶起摔伤的我,我远远看着你,那时你的怀里还抱着一只兔子,你摸着它的头,埋下头眼里的温柔,在阳光下,让我嫉妒,去嫉妒一只兔子。”
“原来当时,我的预感可一点也没错。只她凭什么!凭什么让你像个良家妇女似的保留清白!而我,我却要靠着胁迫和下药…”
他略停了脚步,背着身子,冰冷的字句,如寒水般。
“你错了,夏甜。我一点也不温柔,杀人是犯法的。”
“所以,我绝不可能拿我身后的人,去冒险。”
音落,他便又一瘸一瘸的,缓缓进了浴室,开着花洒,狠狠的冲刷着身子。
恶心。他身上怎么还有那女人的味道,他用手狠命的擦着,直至擦破了皮,才罢休的任水冲着。
脏。真脏。
原来当自尊被踩在脚下,自己卑贱而弱小的丑恶嘴脸,是这样的脏。
他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不止何时,眼里的傲气成了麻木的祈求,像看透了人间冷暖般,散成暗沉的灰色,他摸着自己的眼角,却摸出一滴泪来。
天之骄子。
哈。他苦笑一声。
他算个屁。
白雪终于被人踩成水迹,露出污垢的黑色。
他开了门,缓慢的移动着步伐,准备回家了。
夏甜还躺着床上,赤着身子,脸上带着他打出的一大片淤青。她撑着脸颊,看着他的背影,说“温醉清,我们定个合约怎么样,你陪我,到十一月,我带你真的去见领导签方案。还帮你付父母亲的医药费。”
他没回答,连步子也没停留,开了门走了。
“喂,你就不怕家里的那位小娇妻被讨债的打到住院么?”她放大了声音。
他停了停脚步,还是没回答,走了。
她一直都在调查他。
她知道着这一切。
他轻轻的嗤笑一声,有些自我厌弃的,耸了下肩膀。
他第一次觉得城市上空的夜,原来黑得连全城的光,都照不全,黑得,如荆棘,扎得他露出骷髅。
首先露出森森白骨的,是下跪的膝盖。
三三:是的,还有一章。本来准备写甜肉的。但想了想,太突兀了。还是放在最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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