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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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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晚开始,她未曾想过他们的关系会这么融洽。
    她想,或许那晚过后她就会看到他拥着别的女人。昨晚的话只是他的醉话,而她,昨晚是不是也被他染醉。
    可他第二天敲开她的门,为她戴上帽子,围着围巾,带她去游乐园,他说,他要满足自己和她一个共同的梦。
    过山车,冲上云霄,鬼屋,她紧张握住他的手,他便懂得的拥她入怀,她没有呕吐,所以他们坐上了摩天轮。在顶端,他含着她颤抖的唇,那云,便落进她的眼里。
    过年放假的那几天,他天天都来寻她,有时出去溜达,带她去火爆的景点,有时便一整天待在她的屋子,枕在她的腿上抬眼看着她看电视,到了夜晚也扭扭捏捏不肯离开。
    到了公司上班那日。
    他便挤着她坐上员工电梯,还对着同事们笑得和蔼。
    “不想等电梯了,不好意思跟你们挤挤了。”
    话音落完,他就挤着她压在角落,手便旁若无人的握住她的小手,细细的揉捏,眼神却装得淡定。吓得她赶忙缩着手,感叹幸好冬天的衣袖够长,没人看得见他们的动作。
    她羞愤着,却也为此在其中开出一朵花来。
    他收敛了他的性子,也不再强硬的胁迫,她也不去询问他之前的女友,那些女人便也从来没有出现,偶尔公司里碰见那个火锅美女,她才知道原来是个合作商。
    有时他也邪恶。在家里缠着她穿黑丝诱惑,她羞耻的拒绝,他便第二天在公司里滥用职权,说公司统一正装,女人都穿黑丝,也不怕别人说他变态。
    不过,也没有女人怀疑他变态,因为她们一致认为,温经理不缺女人,还缺到变态。
    只有何云才明白他的坏心思,她别扭的买着黑丝,把它藏进床底,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
    他便装作无意的挂着衣服,转过身,说,诶,公司好像出了个新规定啊。
    她玩着手机,眼也不抬,只轻轻的“嗯”了一声。
    温醉清一下扑在她身上,手机便脱手在床面,何云瘪嘴的看着他,他只玩着她的头发,笑着说,那快穿给我看看。
    “这可不是在公司。”
    何云将自己的头发抓回,又拿起自己的手机看着段子笑着。
    他也没恼,手掌抓住她握着手机的手,低下头便吻向她的嘴唇,不让她玩手机,眼睛便盯着她的眼,遮住她躲避的,想看完那段段子的眼神。
    早上她便早早的去了公司,也不等温醉清,不想让他看着自己窘迫的模样。
    他刚到公司,斜眼看了看缩成乌龟的何云,可爱的要紧,在旁人莫名其妙的眼神的嗤的一笑,满面春风。
    只不过一个小时,他身边的助理通知她交接文件的时候,她就知道她躲不过了。
    刚开始还正儿八经的谈着工作,他的眼神还停在她的脸上,等她稍微松懈的时候,那人便肆无忌惮的用着鞋尖磨着她的小腿,嘴上还一本正经。
    “你的这个策划方案不错。。。”
    何云抿抿嘴,拿着文件悄悄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他的骚扰。
    她说,没事的话,我就退下了。
    温醉清摸着下巴,在她呆愣之际便将她拉着,背坐在他身上,双腿顶开她的大腿,手便摸向大腿根处那片薄如蝉丝的黑丝,隔空着一片遐想的空间于白色的内裤间,按压指点着中间硬硬的花粒。
    嘴上还邪气的说,还有事呢,何人事,我想问问,你招人的时候也这么招人吗?
    她不敢声张,又被他禁锢着,只压着声劝告他,“别胡来,这是公司。”
    他像是没听见般,一只手解开她胸口的纽扣,那片白花花的肉便迫不及待的蹦出来,雪白的肌肤与纯白的内衣颜色几乎一致,只他将那红点拨弄出时,仿佛天边刚出红日,生的朝气便印在他的眸中。
    另一只手便撕开她的黑丝,手掌抚在她包裹着嫩肉的,绵绸的布料间,隔着布上下的滑动,一会而间,手指便触到湿湿的触感,她的白色内裤间,露出一小片湿漉的灰色。
    “你湿了。”
    他将这句话送到她耳边,何云羞得扭动着身体,想摆脱他的禁锢。可是他手臂揽着她的腰,手掌便肆意的握着她的胸乳,用力到她放弃。
    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金属的拉链,那东西弹的一下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仰着头软滩的靠在他的肩上,手指磨着他的耳垂,嘴里喃喃的骂他,坏人。
    他便低着头,双手抬着她的大腿,看着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没入她的身体里,缓动的抽动着,在看着那东西抽出她的身体,剩着头还在里头,视觉上的刺激让他变得更硬,想在她身体里撞烂她。
    她的软语抽抽啼啼的还在耳边,缠得人只想融在里面,戳进她最深最里处,再听着她哭泣的求饶,他低着头陷在她扬起的脖颈处,汗滴落在她的肌肤,一瞬变凉,下身动得更快了。
    “唔,慢点。。。慢点。。。”
    她纤细的手指抓着他的肩膀,凸着骨头,青筋在手背现出。腿一摆一摆的打在他的小腿处,腰部被他顶得无助的弓着,腿张得极大,只为松开那份堵塞的压迫。黑丝上下都是他勾拉撕出的洞,黑色中白得似雪的肌肤,被他的手指揉捏得发红。
    一次不过只是开始,第二次才是开宴。
    “别。。。别在那。。。”
    办公桌下四处散乱着文件,她的上身挨在冰凉的桌面,双手紧紧握住桌边,她的下裙和内裤早就不知所踪,代替的是男人的双手,和满满塞进的东西。
    她也不知时长,她的哭噎渐渐失声,却换不回身下男人的怜悯,一次又一次的浪潮刺激得她的下身抽搐,液体无止境的流下,打湿他的西装裤。
    三次,四次。
    她只能瘫在他的怀里,任他的摆弄,眼角已经哭红,手指抓到失力,连话也说不出了。
    什么时候被抱出去她也不知了,只是第二天,同事们都问她昨天在温经理办公室晕倒了,被他中午送去了医院,身体康复得怎么样。
    何云一下羞红了脸,只低着头,无措的摆弄着桌上的东西,说着没事了,谢谢关心,心里将温醉清骂了个遍。
    她跟他在这时光里过得惬意极了。
    因为长得显小,她跟着他去开讲座,老是被人以为是他妹妹,气得她懒得解释,来一个就说一声,对,我是她妹妹。
    反正只呆一次,懒得计较了,她无语的想着。
    为了不戳穿自己说的话,她还怂恿温醉清别说漏了嘴,省得她又要去解释。温醉清皱着眉,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只不耐烦的拉过她的手,说了声行。
    后又走到拐角处,在无人的地方深深的吻着她,压着嗓子问她,“好妹妹,今晚哥哥操你好不好?”
    就被她捏了一下腰肉,痒得他心里更痒了。
    和他住在一起,和他一起上班,和他躺在一个沙发里看着电视,和他一起吃饭,和他一起在床上相拥着睡觉,日出而行,日落而归。
    她以为就会这样,一直持续到二十七岁。
    她会做他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在牧师的见证下亲吻他的嘴角,他会牵着她的手,携手走进神圣的殿堂。
    说着“我愿意”的承诺,再儿孙满堂,可命运的捉弄,才刚刚开始。
    二十五岁之后,是她的噩梦,她不愿去回想了,徒增两行清泪。
    她的美好,于此结束。
    温醉清,你对不起我。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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