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味来,太特么烫了。
筠和好笑的伸出手给她扇风,她大着舌头,仍要说话:“师尊,世人不是说妖怪都是大坏蛋吗?那些漂亮姐姐是不是做错事了,师尊为什么就直接放了她们呢?做错事是要被教育的,阿凉以前还被娘亲打屁股呢。”
“打屁股?”筠和指尖划了一下她的舌头,“好啊,以后你做错事我就打你屁股。”
“……”
万万没想到,这样都能坑的自己惹一身“骚”。
在她后悔的小眼神里,筠和终于慢悠悠的望着茶寮外大片荒芜枯草说道:“世间疾苦万千,这只是小小一隅。人要生存,妖也需要。只是他们的生存方式各不相同。妖怪要修炼,才能得以化成人形甚至得问大道。而这树妖也是,此时乱世,众生皆苦。他们没有杀人也没有害人,是不是?”
阿凉点点头,瞬间觉得自己的师尊高大起来。她的师尊心存天下,心容世人。
“他们只是不知对错,妖怪生性如此,可比起一味的赶尽杀绝,若是能教他们向善,那才是真正的造福天下苍生。”
他忽然神采奕奕,满身皆是气度,对着满天地的枯草一挥袖,整个世间都因此颠覆,大片大片初春的青嫩的染红了整个荣京。
有客抬头看到,满片的被战火摧毁的山野重新绽放了鲜艳,瞬间惊呼上苍恩德临世,很快一堆人聚集起来对着上天跪下磕头,嘴里大呼显灵。
“何况,这些小妖算什么,造了满手杀孽反而不好。”
“……嗯。”师尊威武,师尊霸气。
70
筠和走后,老林的树妖们合计了一下也很快收拾包袱走了。
天地苍茫间,一男子不知从何处踏出。
他长得格外阴柔,霎是好看,如清夏初露的水莲花,让人一见便是水波荡漾,恨不得揉在手里才好。
水且是嘴角苦笑,在他们方才站的地方停住,她本想护着她一片安全,没想到还是根本没有自己插手的余地。
这一趟下凡来的真不值。
他望着地上积压的落叶忽然呵笑了一声,他到底何德何能竟还妄想能够得到她,她的明艳爽朗从来不是对着他的。得以相识,便已是幸事。既然已经如此,就不该奢求再多。
他步履缓缓踏在这片树林中,飒飒的风声不断穿过他的耳际,凛冽的寒风,掉落的果实,无一不昭示着秋季树木的枯黄。
他无意抬眸扫去,却发现那么一棵树,漂亮的紧。浑身似是裹着衣料一样,白色的外皮丝丝滑滑,上无一丝纹路。树叶更是青翠欲滴,一片片招摇风中。
水且是现在心情不好,但是区区一个凡间小树妖而已,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除魔卫道的意思。
他转过身绕着她走了。脚下枯叶清脆,一步一步似是砍在他的心上,千疮百孔。他正兀自感叹,身后却忽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细喊。
“殿下,二殿下……”
水且是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连刚刚那棵小树妖都不在了。他嗤笑,自己真是傻了,十琐盏刚刚已经跟着筠和子走了,又如何在这里喊他。况且现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凡间的修真者而已。
他刚转过头去,声音却从前面传来,这次更为清晰一些,又是一声声的叫着他:“殿下,二殿下……”
他寻声望去,愕然怔住。只见前面不过几步远“十琐盏”背手严肃站着,见他回过头来忽然就绽开笑颜,对他招着手道。
“水且是,你过来,我这里有东西忘记给你了。”
水且是好似不受控制一般,步步迈向前去。
其实他知道,前面那个他深藏心底的美好姑娘只是小树妖变得罢。
小树妖双眼里都是欢喜,她以为自己成功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勾搭人族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方才睡觉醒来结果老林里的族人们都不在了,正好她又看见了水且是这么个大男人,那她只好自食其力了。嘿嘿嘿,第一次这么帅真是赚了。
男人很热情,一上来就和她热吻。小树妖毫不扭捏的受了,腰肢软软的往男人身上靠。
她身上的衣服一脱就掉了,男人却还穿的严严实实的,她觉得不公平双手在他身上乱扒。
男人被她的动作闹的烦心,双手一推将她推倒在地上。自己解开衣襟掏出了已经直挺挺硬邦邦的肉棒,小树妖见状眼睛都直了。
哇,这个男人很有料啊!
她迫不及待的做着妖娆勾人的姿态,不断释放着勾人的树精,甚至自己用手扒开逼口,把穴口大大露出来,诱人的穴口滴滴答答的落着淫水,粉红色的嫩蕊稍一挑逗便羞涩的不断翕动。
男人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随她的意吧,他今天一定要破处!
水且是丝毫没有经验,还是小树妖指引着他把鸡巴放进洞洞里,不过这就足够了。男人,在女人身上永远学以致用。她的大阴唇肥厚饱满,硬生生夹住他的龟头,夹的他又酸又爽。
肉棒卡在穴里不上不下,小树妖疼的怪叫起来。于是,水且是知道了,这个小树妖也是第一次。
妈的,还指望是有经验的呢,结果跟他一样是处!
算了,处就处吧。水且是在小树妖身上挞伐的时候想到,毕竟,这姑娘的滋味还是不错的。
几日后,荣京。
这一日午后筠和带着阿凉去茶楼听书,阿凉已经想了有些日子了。这茶楼说书先生说的蛮有趣,整个茶楼都笑声一片,她也笑得趴在了桌子上。
一摸碟子,空空如也,里面的花生瓜子都被她吃完了。
筠和瞧见,打住她又要喊小二来的手势:“不能吃了,嘴里上火有你好受的。”
阿凉瘪嘴,不喜欢他了,看说书先生去。
又过得一会儿,她嘴里又馋了,摸着肚子可怜巴巴的:“师尊,阿凉好饿啊~~”
“饿了就去吃饭,走,隔壁就是客栈。”
男人认真起来好可怕。阿凉才不想走呢,说书先生讲的多有趣啊,茶楼早上和晚上才提供饭食销售,中午是没有的。但是不防她鬼点子多,来的路上她看见有一家店铺卖糖炒栗子,方才没想起来,这会儿倒是正好可以垫一下肚子。
筠和经不住她哀求,宠溺的刮了刮她鼻子:“你坐在这里可别乱跑,我去帮你买来。”他心里思索着,糖炒栗子吃多了也不行,还要再买点其他的才行。
阿凉顿时乖乖的:“嗯!”
他们坐在二楼的临窗,春光明媚,窗棂生辉。筠和下楼后,她时不时就将视线投在窗外的街道上,茶楼先生的声音都空灵了一般。
一袭白衣终于出现在街道,走路还护个结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阿凉看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直到那人身影从街角消失,她这才转过头来,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空碟子上继续听说书。
直到后来她又续了三杯茶,又要了一份花生,一个时辰都过了,说书先生都讲完了一大场,他却还没有回来。
买个隔了一条街的栗子,一个时辰都不够?
阿凉拍拍手里的花生皮,叫来小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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