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向下指着,暗示他下面的位置。
筠和揽着她的手渐渐收紧,紧张之意顿出。难道她还真知晓?
不晓得男女欢爱之事,却懂得男子纾解之事。
“我娘说过,这种事憋不得的。师尊,你还是快去……小解了吧!”
“……嗯。”去,这就去!
筠和被迫起身后,阿凉在床上滚了几滚,也是睡不着了。
裹着小被子坐起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人在思虑什么人生大事,其实她只是在发呆罢了。
筠和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模样,他敛了敛眉:“怎么了这是,一脸不高兴的样?”
辟谷之后,浑身经由灵力流动,一些陋事自然早已免除,谈何小解之事。他方才出去不过也是只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毕竟下面那根东西直直竖在那里也是不好受。去了后面池子里,一挥手顿时将热腾腾的温泉变作了透心凉的冰水,身子陡然被这一凉,欲望果然消下去不少。
简单收拾一番后便赶紧回了前院来,就怕这小丫头趁他不在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倒是什么都没做,乖顺的坐在床上。精致的眉眼看不出的落寞,这样却更让人心疼。
筠和心都要跳起来了,就怕她说出什么自己受不住的缘由来。
“饿。”
昨晚吃了两个百灵果觉得撑坏了,现在却觉犹还不够。那吃的果子早就消化掉了,在意识到起床后没衣服穿之后,肚子恰时的咕咕叫了起来,提醒她应该吃一些东西裹腹了。
现在才饿,筠和大概知道她的食量范围了。
百灵果虽然易裹腹,但是不宜多吃,特别是夏天还容易上火。
昨天给她吃了两个就是为了试试她的接受能力,如今看来,那些东西真是不够吃的。他琢磨着上哪儿去找一些灵力充裕还要好吃的零嘴过来,这样天天喂着,说不定以后感情不知不觉就更深厚了。
也就顺嘴问了一句:“阿凉有什么想吃的吗?昨晚的果子还要吃吗?”
“不要,不想吃果子,想吃饭。”
筠和神色一顿:“饭?”
她点头:“对,吃饭。师尊昨日不是也说回来吃饭吗?”
这样一说,筠和倒是想起来了。这吃饭只是个代称啊,谁说吃的一定要是饭呢?他刚想和她说清楚,她巴巴的目光就望了过来,让人不舍拒绝。
这……也不是不行,要吃饭,这山上也只有刚入门弟子居住的外山有了。
一只小灵鸟恰在此时飞到萃守峰来,站在外面的栅栏上啼叫了两声,接着传来其中录语。
“弟子伍十院昌含拜见尊主,掌门昨日吩咐了将小师妹的弟子服送来,弟子不敢怠慢,是以一大早的叨扰尊主了。”
既然是送衣服的,筠和很大方的开口:“无事,进来吧。”然后出了屋子关紧了门,示意阿凉别乱动就坐在床上等着。
得了他的允许,到达萃守峰的传送阵才开了门让那弟子进去。
……
尊华后殿,凌河幼儿般蜷缩着身子被望歌紧紧搂在怀中,锦被盖到腰处,玉体半露。
早上本就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凌河发觉塞在自己穴里面塞了一夜的那根东西重又生龙活虎的胀起来了。她被插着好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想要更多,身子已经被挑起来了。感受到主人的情动,小穴里迅速集结无数淫水,再一股一股慢慢溢出去。望歌动动身子,身下的鸡巴也跟着在穴里捣了两下,他将一条腿抽出反压在凌河的腿上,身上盖的锦被也随之滑落,露出淫靡交缠的私处。
一夜贪欢,嗓子都有点哑了。腿压上去后,又借势翻身直接压到她上面,他乖巧的蹭了蹭凌河的脸蛋。凌河有点受不住他的重量,伸出手推了推。感觉她有反抗之意,望歌一把抓住她推人的手,似乎还没睡醒的咕哝:“师姐,别动,让我插插。”
他说的迷糊,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已经完全醒过来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小穴里,牢牢固定的待在那方寸之地。
说完也没等人允许,他就开始缓缓移动身子,一上一下的插起来了。
“嗯……嗯,师姐……师姐……”
插的并不激烈,很柔和,加上嘴里喃喃的颤音,很难让人不沦陷。
十九 < 十琐盏(高H)(MalpeA)|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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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十琐盏(高H)(MalpeA)|臉紅心跳十九
感觉到自己被这样温热对待,凌河再没有拒绝的力气,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插入抽出,从缓慢沉浮到深渊莅临。
这样插了一刻钟左右,两人齐齐听到了殿外传来的脚步声。
动作一时顿住,彼此交换了个眼神。不可能是明林,明林在教授早课,没这么早下课。
那这时又有谁来,应该说是谁来找凌河。毕竟,除了了明林,能待在尊华殿里惟二的人就是凌河了。那又是谁能入了尊华殿的结界,还一点没惊动弟子。
一时脑中思绪万千,连小穴都忘了插。这样一坨堵在里面也难受,凌河干脆推了他出来。
望歌一开始还不愿,待听到殿外传来的问话声霎时吓了一跳,小兄弟立马就半软了。
那男子声音内敛深沉,听着就有一种威压肃穆的感觉,只说了一句话,便已让人感到他内力深厚。
他道:“凌河,可是起了?”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吓得两人不轻,望歌赶忙把鸡巴从穴中抽出,小穴被吓的一阵缩紧,“啵”的一声好用才抽出来。然后又一个劲的忙乎着穿衣,收整。
手忙脚乱的,望歌眨眨眼用口型说:“大舅子怎么来了啊?”
凌河啐他一口,哪个是他大舅子。又慌乱的找地方给他藏身,这可千万不能被她大哥发现了。
久等不来,凌城负手凝眉,身边的小弟子尴尬的垂下头。
都说了,凌河师母还没起呢……
凌河匆匆赶来开门时,那小弟子已经被凌城赶走了。
所以凌河抖抖袖子,只能自个汕笑着:“大哥。”
“嗯。”上下打量她一眼,皱了皱眉,倒是什么也没说。
凌河可受不住这冰块一样的视线,好像一瞬到了寒冬腊月一样,刺的肌肤发疼。
她硬着头皮,哑声道:“大哥今日这么有空来了?可是有什么事要办吗?”
凌城点头:“嗯,要办些事,路过就来看一看。”
“那……”她结结巴巴,一时找不到其他的话来。
“芸宁呢?我方才去了一趟砚池结果没看见她。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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