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女士一个是个假小子,平时总穿男装,性格大大咧咧的,但挺漂亮,另一个是没有什么姿色的老姑娘,八卦且琐碎,两个人一起住了那么久,竟然相安无事,也算是个奇迹。但有一点两人相同,就是都有神经衰弱的毛病,天天晚上要弄到2、3点钟才睡,而且一点声音就会被惊醒。
两位女士自然睡不着,就继续讨论一些灵异的事情,大概过了十二点,听见楼下的门开了,老板步履沉重的到杂物间换鞋,再上楼,开卧室门,进去后碰上门,重重的倒在床上。两人一直在屏住呼吸听动静,然后开始议论他的风流故事,其中语言就不用多说了。等到次日早晨起来上班,我也到了,两人才发现老板不在房间里,而且床单十分平整,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也就是说老板根本没回来!于是都花容失色,一口咬定昨天晚上绝对听见有人进来过。而且阿姨也发现楼梯上的壁灯被打开了。两个人就开始了长久的失眠,巴不得有事回上海去才松一口气。
两位男士中,年纪稍大眉目清秀的那个是标准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勤勤恳恳的工作赚钱,很少出去泡吧什么的。另外一个小一点的是个性格活泼的大男孩,去过的地方多,遇到的稀奇事更多,那就要另开一个新帖说了,现在还是说公司里的事。
公司里有一台电脑,平时只有我和大男孩用的多,我是白天用来打打报表,收发email什么的,他是晚上用来打游戏或者看小说。
电脑是原装机,配有ups,每天下班时都会切断电源,但是大男孩晚上用的时候总说他没有关机。有一天他回来的稍早,阿姨还在烧饭,其它人都没回来,他先直奔电脑,看到确实是关机的,大概心里嘀咕他终于记得关机之类的,但是就在他还没有转身的时候,听见传真机响了一声,他也没在意,但是紧接着,电脑的ups亮了,随即开机,进入了windows启动画面。
据他说他怔在那里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后来又查看了传真机,并没有什么传真件进来,后来他留心了好几次,发现电脑自动开机之谜就在这里。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就不知道了。
后来请教过懂行的朋友,说确实可以通过传真机控制电脑的开关乃至接线板的开关,但是一定要做好改装,而且是比较复杂的改装。如果是只看见过一次,还可以解释为他上网太久产生幻觉,但接下来的几天,他天天晚上都能看见,还把另一位男士叫来一起看,果然没错。而装修的时间逐日递减,不到一周后就完全结束了,就象房子装好了,开始住人了。不过,直到我离开那里,那两幢房子也没卖出去。
最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在老姑娘休假回上海,因为财务审计方面的事情,总部的财务总监到南京来出差,是一个40岁左右,非常温婉的美妇人,脾气好的不象话。她晚上是很早就睡觉的,其它人还在外面看碟,她就一个人进屋休息。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听见四周一点声音也没有,她想翻个身,另外看看假小子睡了没有,但是却翻不动,好象被什么压住一样,再一看,床脚站着一个“人”,拽着她盖的毯子,她把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确定不是在做梦,顿时害怕的不行,又喊不出声。僵持了好半天,终于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喊声,幸亏外面碟已经放完,大家准备睡觉,所以声音不大也还是听见了。
假小子第一个跑过来,想开门,门却打不开,好象被反锁一样,再拿钥匙过来,也还是打不开,再喊美女的名字,里面也没有反应,生怕出事,于是两位男士从客厅拎了老板的健身哑铃,生生把门给砸开。
砸开以后,三个人同时往房里一看,有两个都看见了床脚的“人”,假小子还喊了一声“什么人”,但是再一转眼人就不见了,美女顿时就能动,能说话了。有三个人同时看见,不见得都是幻觉罢,当夜两个女士都不敢睡了,就开着门说了一夜话,随着怪事的层出不穷。公司里有灵异现象还是小事,业绩不好才是关系大家生死的大事,当销售情况不容乐观的时候,精明的业务人员明的暗的纷纷离开,但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辞职的却是阿姨。
夏天的时候,屋子里总是很凉快,不用开空调也很舒服。一天中午,又是周末,工作很闲,阿姨出去了一会之后,带了她的儿子回来,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个子很高,其它方面就普通的紧了。
下午的时候阿姨出去买菜,接小姐,就留我一个在公司,大概四点多钟的时候变了天,好象要下雷阵雨一样,风很大,我就上二楼把窗子都关起来。
下楼坐了一会后,天阴的更厉害了,屋里光线很差,开了灯,这时候就听见楼上乒乒乓乓声音大作,就象窗户没关被风吹打的声音一样。
要知道,这屋里的窗子是拉窗,即使没有关上,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何况刚才已经很仔细的检查过。就在我想上楼去看看的时候,天花板上又传来十分沉闷的声音,脑子里不知怎么就跳出一个字:兽。当的感觉就象有一头猛兽被关在房间里,想法设法的想跑出来,窗户、地板一起在震动,风声中隐约夹杂着奇怪的啸声。也可能是心理作用的原因,总觉得空气里有点腥味,总之当时是渗的厉害,虽然一向胆大,不至于立刻逃出屋子,但要让我一个人再上去看看,还是不敢的。
家里有几串佛珠,都是高僧开过光的,那天戴了,就一边数珠子一边背诵心经。然后就听见头上的声音绕来绕去,始终没下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阿姨带着小姐回来了,一进屋就听见声音,问:“楼上窗子没关啊。”这个时候突然感到原有无形的压力立刻没了,就说“关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和阿姨一起上了楼,这时候大雨落了下来,风更大,但是一上了楼,顿时什么声音都没有了,窗子、门都关的好好的,没有一点开合过的痕迹。
雷阵雨也就下了一个小时不到,等彩虹出来的时候我就回家了。第二天再到公司就没有看见阿姨,之后就知道她辞职回了家。三两天之后,南京一个非常知名的大网站和扬子晚报上一则报道。
那个网站有个很大的讨论版,实际上是个“飞车党”聚集地,都是二十上来的小年青,每天午夜时分在白马公园附近骑禁止上路的公路赛,经常发生车祸,往往一死两命南京警方下了大力整治过好几次,才终于宣告结束。这则报道上说的就是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借了朋友的车和人比赛,发生车祸,当场死亡,同时死亡的还有坐在后座上的,他当日满十六岁的女友。而那个女友,就是来找阿姨儿子的女孩。
时间
我们停滞在这条叫时间的河流里,挥舞着双手,试图游出去……
午后,阳光淡淡,洒落在树叶间,艾丝雅来到图书馆,最近总觉得时间过得有些快,她走过一排排书架,手指在上面滑动着,看来书还没有更新,女孩摇摇头,准备离开,当她转过身时,却发现,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或者说,是自己走进了另一个空间,她看着周围,然后慢慢走出图书馆,外面,同样的场景,怎么回事?人到哪去了?她感到有些惊慌,“丝雅,天台”一个女声响了起来,“思成”女孩认出了这个声音,跑向了天台。
打开门,门的另一边,是如悬崖边的台,女孩后退了一步,“思成”艾丝雅朝前方大喊着,“啊”女生突然出现在前方,吓了她一跳,“离开这所学校”女生看着她,“什么?思成,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离开这所学校”“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你这样”“离开这所学校,啊”突然,女生从天台跌了下去,女孩惊住,她看见,有一团黑色的东西,把她推了下去。
从天空俯望,可以看见,那巨型操场如一张人脸,那脸挣扎着,嘶吼着“我一定会回来的,让你们一起下地狱”
夜,开始降临,没事别出去走动,即便是掉了特别重要的东西,也还是等到凌晨再来找……
“手机,钱包,耳环……”女生在床上清点着自己的东西,“耳环,耳环,我的耳环呢?”她突然大惊,因为有一只耳环不见了,“是不是掉在什么地方了”一旁的人说道,“恩,仓库”女生突然想了起来,“这么晚了,明天再去找吧!”“不行,那可是很贵的”说完,她便跑了出去。
月色皎洁,照在荒野小道上,时不时会传来几声虫鸣,女生不禁害怕起来,刚才因为太急,忘了叫人一起来,“好冷”她忍不住说道,‘吱,吱’“这突如其来的虫鸣使她吓了一跳,她慌忙跑向仓库。
“呼”来到仓库前,女生喘着气,“还好,门没锁”她自言着走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月亮早已隐没在了云层,女生走进里面,打着手机微亮的光摸索着,“啊”她撞到一样东西,借助手机的光看去,那是一面巨大的人形镜,“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镜子,白天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女生开始自言自语,然后继续摸索,“找到了”她摸到了一个圆型耳环,与此同时,一个声音也跟着她一起响了起来,如机械般带着双重音,女生看了看周围,或许是自己听错了,她准备把耳环拿起来,耳环的另一方好像也有一双手,女生感到奇怪的用手机照了过去,耳环的另一边,是一双苍白的手,“啊”她坐在地上后退了几步,月光,从顶窗打下,刚好打在那镜子旁,
一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女孩正趴在地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拿着耳环,还有一半的身体呆在镜子里,“这是你的吗?”女孩把耳环拿了起来,银白色的耳环发出淡淡的光,“不,不是”女生摇晃着双手,“这样啊,你说谎”她的面孔突然变得狰狞……
清晨,“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遍了整座校园,警车来临,“什么情况?”警长从车上走下来,“仓库发现一具血尸,皮和身体分开挂在房梁上,发现尸体的人被吓晕了”一个小警员说道,“走,去看看”“恩”
走进里面,一具触目惊心的红色身体挂在眼前,如鲜红的牡丹,进来的人不禁吓了一跳,“真是太残忍了”一旁的学生议论着。
凉亭内,“那个仓库血尸,不会是那个女孩做的吧”雅安问道,因为她觉得那个女孩并不是那么坏,“这可不一定,有的灵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或许她已经恨透了这所学校”何晓雪靠在车间身旁,“我不这么认为,或许真的另有隐情”白凡说道。
噬我血者,不可活……
天,有些暗下,不久便会有一场连绵的阴雨,女孩抱着书跑向教学楼,“啊”她不小心滑倒了,“好疼”女孩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体的泥土,被拍掉的泥土上有一些暗红色的东西,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教室,昏黄的灯下,教授讲着课,“你觉不觉得晓雪这几天有些奇怪?”车间靠向林安彬,“怎么说?”“比如说她每天都粘着我”“这很正常啊”林安彬笑道,“没跟你开玩笑”“我也觉得她确实很奇怪”白凡在两人身后说道,“看吧,不止我一人说了”车间回头,“不光是行为,而且感觉也有些不同。”“那你们认为……”“初步还不能确定,待观察”两人同时说道。
“啊”课进行到一半时,一个女生大叫起来,教室里得人纷纷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女生面部狰狞,手里是刚咬下得手臂,那血一直延伸,“啊”班里的人已经乱了,“怎么回事?她好像已经是一只灵体了,不对,好像又不是”雅安走到白凡身旁,
“半人半鬼,如果没错,她是惹上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得”“我想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只怨灵得血,遗留在了某个地方,她才会沾上的”说完,一只纸鹤从男孩袖里飞出,飞向女孩,纸鹤碰上女孩的身体,便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燃烧声,纸鹤被引燃了,车间再次拿出一个铃铛,女孩看着铃铛,有些愤怒,车间高举铃铛,然后在空中不停的摇晃,女孩变得更加疯狂,她不停的毁坏周围的东西,教室里的人早已逃开,“持莲华,急急如律令,天雷”瞬间,空中一道雷辟下,屋间的人开始燃烧,随后只剩下泥土,“好了,趁没人进来前把泥土收集起来”车间看着凌乱不堪的教室。
稀漓的雨终于落下,冲走了地上的一切污秽;寝室内,“已经过了几个月了,为什么血迹还在,而且偏偏在这时候让人惹上”雅安问道,“血迹的时间如果在一定的环境下可以保持很久,不过这是在操场旁的泥土,温度不够,各种条件也不符合,只能一种解释,当时她的怨气太大;而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沾上,是因为血迹是被一直保存到她回来”白凡分析着,“那还会不会有人再惹上?”“这场大雨,冲刷了几个月前的血迹,却冲刷不了她的怨恨”
天空,是整片的乌云色,天台上,一个身穿老式校服的女生遥望校园,女生嘴角上扬,然后转身,往
后扬,‘砰’“死人了,死人了”……
黄昏,雨已停滞天空,呈现出淡紫色的颜色,“天台又有人跳下去了”车间说道,“恩,凡是怨灵,都会让人经历她的死亡过程”“呵……”‘咻’正当车间还要说什么时,一张纸条从窗外飞了进来,白凡打开纸条:“凉亭见,你们想见到的人”“什么人?”“不知道”“会不会是陷阱?”“就算是陷阱也要去”林安彬看着天空。
晚霞开始消失,黑夜残酷的吞噬了紫色的天空;凉亭内,“你们怎么也来了?”车间看着两个女生,“我们是接到纸条来的”何晓雪有些奇怪,“纸条?给我看看”“恩”“凉亭见,
你们想见到的人”不管是内容还是落款,两张纸条都是一模一样,“怎么了?”“看来我们受到了同一个人的邀请,车间笑笑,揉掉纸条”“什么人?”“已经来了”几人看向亭边,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雨衣的老人坐在凳子上,“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老人看向何晓雪,眼神格外的空洞,“你是……”“坐下吧,我就是你们要找的灵媒”“什么,那……““不急,听我慢慢给你们说,那日,我第一次来到这学校,便感觉有两只强大的灵存在,当时我并没有什么需求;可是过了几天,我再次来到学校,却发现另一只灵的灵力有所减弱,我才知道这里一定存在各种灵师,发生许多事后,我与那灵交易”“那你能告诉我们她在什么地方吗?”“她……”话还没说完,老人便突然倒地,“她来了”白凡警惕的看着四周,风,显得有些大了,路灯下,这小小的亭已显得不足为患。
风,渐渐停了,亭里,却多了一个人,还是那身熟悉的校服,被刘海遮住的五官,“你就是陈思成吗?”白凡看着女孩,“呵呵”女孩抬头,眼睛流出的鲜血顺着脸颊滴落,这让亭里的人纷纷警惕起来,“你们看”何晓雪突然注意到了四周,只见亭旁,玫瑰的藤蔓爬了上来,那荆棘狠狠的扎入地底,“难道她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可是这样并没有用”车间说道,“我想不是”何晓雪往后退了退,藤,攀上了女孩的双脚,上面的荆棘狠狠的扎进她的皮肉,突然,那藤开始往回缩,女生很快便不见了,“这……”亭里的人都无一不惊讶,“遭了,封印被解除了”话毕,林安彬跑向操场。
操场上,早已围了许多人,学生们被隔绝在黄线外,被围住的地方,是一张巨大的人脸坑,“该死,来迟了”林安彬愤愤道,“师弟,你是斗不过我的”人群中,一个男人突然拍了拍他的肩,男孩回过头,除了学生,什么人也没有,“怎么了?”“没什么”“现在该怎么办?”“先回寝室”
怪事
天空渐渐暗下,操场已经不能去了,寝室内,“她已经开始吞噬灵了,虽然以前也有过,不过这可不一样,好不容易等到她出来,却没想到……”车间拍了拍桌,“好了,别生气了,先想办法吧”何晓雪劝道,“只要能跟她正面接触就好办,不过现在她在明我们在暗,以后你们都要小心了,如果是一个人,更不要和她正面对质,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就算是蛊术也没用”林安彬看了看何晓雪,她躲避着他的目光。
爱上网的朋友要小心些,因为半夜上网,说不定会有一双眼睛在身后和你同时注视着屏幕……
夜生活是很多人的最爱,特别是半夜上网;已是半夜,男生还在面对着电脑,上面的游戏早已让他上了隐,男生盯着电脑,一动不动,突然,他握鼠标的手颤抖了以下,身体已僵住,因为他看见,那银白色的屏幕上,除了自己的脸外,身后竟然有一双血红的双眼和他同时盯着屏幕,“啊”男生回头,什么也没有,他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太累了,看了看时间,已过半夜,男生仰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那双泛红的眼不停的在他脑海里闪现,男生闭了一会眼,再慢慢睁开,正好对上那双从天花板缝隙看着他的眼睛,“啊”男生跌倒在地,“怎么不玩了?”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男生后退着,退到床
边,“怎么不玩了?”那眼珠跳到了他眼前,“不,不要过来”男生挥舞着双手,许久,四周已经没有了动静,男生慢慢把眼睛睁开……
夜晚,路灯昏黄,走夜路的人要注意了,千万不要走在路灯下……
白天,依旧相安无事,“鲜血,这些盒子怎么回事?”雅安好奇的看着窗台上的盒子,“这些东西,可都是很重要的”何晓雪坐在一旁,谁也不知道,那里面装的可是蛊。
夜,再次降临,天空骤然暗下,夜晚出行,总是很危险的;女孩独自走在这长长的小道上,四周漆黑,前方的道路偶尔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飞蛾在灯下扑腾着翅膀,只为求个清醒。女生快步走到路灯下,因为在这无人的黑夜中,只有光才能使她安心,路灯下,女生停滞了一会儿,看了看前方,前一个路灯只隔了几米,她快步走到了下一个路灯,灯光下,她回头,已经走了很长一截了,黑夜似乎被她甩在了身后,正当她打算回过头继续往前走时,她有些愣住了,因为在上一个路灯下,她再次看见了自己,那个女孩和自己做着同样的动作,不会这么邪门吧!女孩想着,然后带着恐惧继续走,走出路灯,回头,女孩已经消失了,女孩已消失,看来是自己看错了,尽管不是幻觉,也只能让它是幻觉。
路灯下,女孩停住脚步,她的头微微往后转,眼角,那个身影再次出现,这次,身后的人并没有和她做同样的动作,而是慢慢走向了她,清脆的脚步声打响了她心里的每一个节拍,危险,似乎在慢慢逼近。女孩终于跑了起来,身后的脚步声依旧那么缓慢,侧耳倾听,那声音好似远离了自己,已逐渐消失,女孩开始放慢了脚步,声音,彻底的消失了,她停下,转过头,眼前,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这脸,分明是那路灯克制出来的,“啊”……
天,慢慢亮克,校园的角落处,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只不过,这具尸体是被人生剥了脸皮;“那家伙又在犯案了,难道没办法阻止吗?”雅安问道,“没有,因为如果她不想出来,你是根本抓不住她的”白凡皱着眉,“只有另想办法了,它已经可以用任何工具犯案”车间无奈道。
天,渐渐亮了,大家这才分开,回到寝室,何晓雪便一头倒在床上,看着床上的盒子,许久,“不见了”她突然坐了起来,眼神略带惊恐,“怎么了?”雅安问道,“血婴蛊不见了”何晓雪喃喃,“什么?”还没等她问完,女孩便跑出了寝室。
血婴蛊,血养的婴儿,用一个一出生便夭折的婴儿,其次,有了婴儿后,要一个未满十五的处女,用她的血,来喂养这个婴儿,等到婴儿可以睁开眼睛后,把处女做成“活蛊”,使之成
长的“培养皿”,直到婴儿可以完全被练蛊人所操控,发出第一声啼哭为止。那么活蛊,就会被那个婴儿活活吃掉。看着诺大的校园,女孩不知从何找,“怎么了?”车间走了过来,“车间,你一定要帮我”何晓雪看着他,“什么事?”等下我说的事,你先别问原因,好吗?”“恩”“血婴蛊丢了”“什么!”“别问原因,如果找不到,一旦它飞出盒子就完了”“那好吧,你在什么地方掉的?”“寝室”“骂我们先回去,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恩”
来到寝室,早已没有了人,“你回来后就发现它不在了?”“恩”“那当时你回来时谁最可疑,而她偏偏又不在?”“我想想,艾丝雅”女孩突然想到,“恩,不过这只是初步判断,还是要先找到她”“恩”
校外,女孩看着手上的盒子,盒子上是奇怪的雕花,她准备打开盒子,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奇怪”女孩继续用力,盒子却依然开不了,她看了看四周,把盒子放回了包里。
回到寝室,“艾丝雅……”何晓雪从床上站了起来,“什么事?”女孩奇怪的看着她,“哦,没什么”何晓雪摇摇手,因为她从她身上感觉不到蛊的存在,一般蛊丢失了,在离主人最近的地方,那么施蛊人一定会感觉到,就算不在那个人身上,只要在她身上待过都会有感觉,可是眼前得人却没有。
一个女神婆的大徒弟,后来嫁去了另一个寨子,因为自己的孩子夭折了,她便有点疯了,拿自己的孩子,炼成了血婴,害了寨子里好多人。
去年,水红嫁到了隔壁寨子,那家男人是个生意客,经常一出去就是一两个月才回来,平常就是水红和公婆在家,水红嫁过去没过久就怀上了,那男人也只回来过几次,水红临产时,他都不在。
水红生了个女娃,接生婆抱起来说是个女娃的时候,她的婆婆竟是脸一拉,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小孩生下来就不会哭,脸色紫紫的,接生婆说不好,怕是过不去今晚。要水红做好思想准备。她当时听了,一下子就把婴儿抱到手里,一句话也不说。
到了后半夜,那婴儿果然死了。水红的婆婆想把她拿去埋了,水红死活不放手,用一双恶狠狠的眼睛盯着她婆婆说,你动她,我就要你陪葬!她婆婆晓得她曾经是神婆的大徒弟,哪里敢惹她,就讪讪了几句,走了。
婆婆走了后,水红把门拴上,她抱着婴儿说,孩子别怕,妈妈保护你,你不会死的,妈妈让你再活过来???
说着,她把婴儿放在床上,还用被子盖好,然后,她就开始在卧房后面的小屋里设坛。
她先是找出了养蛊用的盆子,从里面抓出了一条发绿色的小蜈蚣,放在了婴儿的身上,那蜈蚣刚一沾上婴儿的身,就朝着婴儿嘴里爬去,一会就不见了。
她割开了自己的手指头,把指头伸进了婴儿的嘴里,只见得那婴儿的脸上竟是渐渐的有了血色。就这样等水红的十个手指头都割开给婴儿吸过之后,婴儿的全身都开始泛红。水红就走到床底下,拿出了一个木盆,那是她的嫁妆里的东西。想必是也有玄妙吧。她把婴儿抱下来,放在了那个盆里面,然后把蛊盆里的蛊虫挑了几只,也放进了那个盆里和婴儿一起,形成了一个怪异的有点恶心的场面,接着,她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水红醒过来的时候,盆里的血水已经铺满了底部,裹住了婴儿的靠近盆子的那一部分,水红看了看四周,原来昨晚上自己放血的时候,竟是晕了过去,她撑着旁边的椅子站了起来,拿出一块蓝印花布,盖在了那个小木盆上面,很温柔的对着那木盆说,宝宝乖,好好休息,妈妈晚上再来陪你。说着,又突然冷笑了几声,走了出去。
水红一出门,她婆婆一见她就惊呼,水红,你是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死白死白的?你晚上做什么了?
水红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是嫌我生了个女儿么?哼哼!又来问我做什么!
她婆婆很奇怪的看着她,因为她平时不是这样的,说不上很孝顺吧,但也过得去,怎么今天那么奇怪。。。
水红上鸡笼那里抓了只老母鸡,给她婆婆说,帮我把它蒸了,别弄死,直接开膛洗干净了,趁还没死透,赶紧上锅蒸了。除了盐什么都别放。她婆婆刚想开口,水红又说了句,从今天起,我无论做什么,你都别问为什么!说完就走出院子了。
血婴蛊(一)
她婆婆像是对她有很大的顾忌,竟也是什么话都不敢说,自己去弄那只鸡去了。
就这样过了三天,水红每天晚上都要给那婴儿换上新的血,然后白天吃一只活着蒸的鸡,然后就出门了,一走就是一整天,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去做些什么,只是她晚上回来的时候,异常的疲惫。
第四天晚上,水红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脏兮兮的看起来像叫花子的小姑娘,水红对婆婆说,妈,给她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叫我。她婆婆就问了,这是谁家的小姑娘?怎么领我们家来了啊?水红说,是城里别人丢掉的小孩子,我瞅着可怜,就带回来给我做个伴,怎么的也比在外面讨饭吃好。
她婆婆就不说什么了,带着那小姑娘去了厨房,老太太问了小女孩好几个问题,可小女孩只是怯生生的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老太太觉得很奇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也只好嘟囔了几句,照着水红的话,给那女孩洗了澡换了衣服,然后就送到水红的卧室去了。
水红看着那女孩,说,小妹妹别怕,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很小声的说了句,我没有名字。水红说,哦,那姐姐叫你妹妹好不好?你和姐姐的宝宝作伴好不好?那女孩四处看了下,就说,宝宝在哪里呀?我怎么看不见她?水红笑着说,宝宝在后面的小屋子里,你要去看她吗?这时候她也该醒了。。。。那女孩子点点头,说,好呀,我最喜欢小宝宝了。她婆婆就不说什么了,带着那小姑娘去了厨房,老太太问了小女孩好几个问题,可小女孩只是怯生生的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老太太觉得很奇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也只好嘟囔了几句,照着水红的话,给那女孩洗了澡换了衣服,然后就送到水红的卧室去了。然后就送到水红的卧室去了。
水红看着那女孩,说,小妹妹别怕,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很小声的说了句,我没有名字。水红说,哦,那姐姐叫你妹妹好不好?你和姐姐的宝宝作伴好不好?那女孩四处看了下,就说,宝宝在哪里呀?我怎么看不见她?水红笑着说,宝宝在后面的小屋子里,你要去看她吗?这时候她也该醒了。。。。那女孩子点点头,说,好呀,我最喜欢小宝宝了。
水红就让女孩子跟着她走进了那间小屋。
女孩进去一看,又问,宝宝在哪里呀?屋子里好暗哦,我看不见呀。水红说,宝宝不喜欢光,一盏油灯就够了。宝宝那个蓝印花布盖着的木盆里睡觉呢,,你去看看????
那小女孩很疑惑的走了过去,在她伸头往里看的时候,水红在她身后,往她身上放了一只虫,嘴里不停的念念有词。那女孩转过头来,说,上面的布,我揭不开呀。水红冷笑一声,说,那布,只有我一个人能揭开!说着,抓起小女孩的手,拿出一只蝎子放在上面,那女孩还来不及发出尖叫声,蝎子已经刺了下去???
蝎子一刺下去,女孩的手指头就开始流血,水红一把揭开那蓝印花布,那蝎子便跳进了那木盆里,兀自在那婴儿的身上爬着,那女孩已经惊恐的说不出话了,只看着自己的手不停的滴出血来,那木盆里的婴儿,竟是会张开嘴接着!!水红对那女孩说,看见了么,,那就是我的宝宝,你要陪着她,直到她活过来???
那女孩开始拼命挣扎,开始大叫,你是妖怪!你要干什么!水红狞笑着,说,我不是妖怪,我只想要我的孩子活过来???而你应该开心!她活了,你也能永生不灭!那女孩还是大叫,我不要什么永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水红对她一瞪眼,捏住了她的嘴,强行给她喂了只虫子进去,
那女孩变得眼神恍惚,也不叫唤了,呆呆的站在那里,水红冷笑了数声,说,不知好歹!
那女孩被蝎子刺破的手指头已经没有血再滴下来了,于是水红拿匕首割破了她另外的手指,对着婴儿的嘴,使劲的挤着那个女孩的手指头,那鲜血,留成了一条细线,流进了那诡异的张着嘴的死婴儿的嘴里???
随着鲜血不断的流进死婴的嘴里,死婴的脸色越来越红,周围那些虫子们,也开始躁动不安,纷纷在血水里爬来爬去???
等到小女孩的手指已经流不出血了,水红放开了她的手,把她放平在盆子旁边,开始脱她的衣服???
水红在她的肚脐眼那里,用匕首刺了一个小洞,开始念咒语。只见那盆子里的虫子,争先恐后的往她的肚脐爬去???不一会,木盆里的7,8只虫,竟是全部爬进了女孩的身体????
等虫爬完了之后,水红用一张符沾了盆子里的血水,贴在了肚脐的那个洞上,然后把女孩弄起来,绑在旁边的凳子上,便离开了小屋子,到卧房去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水红的婆婆突然问,怎么不见那小女孩了?水红头也没抬的说,她手脚不干净,昨天晚上我把她赶走了。妈,我那小屋子养了一罐虫子,没事你别进去啊。老太太一听哪还敢进去啊,忙不迭的答应着。
吃完饭,水红便进去了那个小屋,那女孩已经清醒过来,可却说不出话来,只是惊恐万分的看着水红,一双眼睛不停的流泪,嘴里啊啊的发出一些声音??水红看着她说,叫什么叫,你不是答应了要陪着宝宝么,宝宝要睡觉,你不能说话,吵着她了怎么办?再叫,让你连声音都不能发出来!那女孩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拿一双眼睛看着水红,水红竟像是铁石心肠一般,她冷笑,看我做什么,看我我也不会放了你,就算我放了你,你也不是正常人了,还不如在这呆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