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拍卖会结束,除了见识到各种新奇的东西与江湖的混乱之外,没有获得任何东西。结束之后夜已经深了,风易山一行与鸠老和楚国雄等人道别后住进了鸠老安排的房间,一夜无话。
第二日午后,赖床的风易山才被师萱萱和小雪从被窝里叫出来,在午饭的餐桌上听着三女的叽叽咋咋。“啧啧啧,风大少,你到底是不是一名武者,我们都一大早起来修炼了,只有你在睡懒觉,怪不得才暗气境的足通期,你还是别修炼了,把那功法给别人吧!省的糟蹋。”这是一大早就愤愤不平的聂蓉蓉在风易山耳边不停的抱怨。
“少主昨日睡的那么少,多睡一些也是应该的,是吧,少主。”这是完全以风易山为主,丝毫不通其他道理的小雪。
“少主手下众多,要的是指挥手下的才能,自己的实力并没有多重要,慢一些也没什么的,慢慢来,不着急的。”这是一脸柔情似水,温柔夹菜的师萱萱。
唐凤与刘晨让在一旁满脸是羡慕,刘晨让还不时的与殷婷聊几句,只不过面薄的殷婷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不出任何亲密的举动,只剩下唐凤不时的感叹“这就是命啊!”
风易山扒拉着饭粒,眼瞅着明争暗斗的三女,道“修炼也要劳逸结合嘛!不能急于一时,再说我的进度也不慢吧!蓉蓉你的境界还没有我高呢!”
聂蓉蓉龇着小虎牙,不爽的道“人家是女孩子家哎!你怎么能和女孩子家比,一点也没有男子汉气概,谁碰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小雪、萱萱,你们跟我们走,不能让这个坏蛋带坏你们。”
小雪道“少主人很好啊!为什么会带坏我们,蓉蓉姐,要不你也留下吧!少主会宽待你的。”
师萱萱添油加醋道“就是,明明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还装牙硬。”
风易山停下吃饭道“怎么?你们要走了?不多住一段时间?”
师萱萱语气酸酸的道“看看,看,舍不得吧!”
聂蓉蓉一脸苦涩的道“鸠老都说了,这是爷爷的意思,要我们提前回去。再说了,我们一年的旅游时间也已经快结束了,回襄阳要一两个月呢!怎么也得早点走啊!”
唐凤在一旁纠正道“是历练,历练。”
“哎!都一样了啦。”聂蓉蓉补充着。
风易山问道“襄阳距此不过1600余里地,如何会需要一两月日程。”
聂蓉蓉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道“我们一路骑马不要休息啊!不要住店啊!不要吃饭啊!不要逛街啊!不要看看寺庙啊!不要抓个小贼破个小案啦!不要参加有趣的活动啦!”
风易山道“你是回程吗?”又探头对唐凤道“辛苦了!辛苦了。”唐凤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道“习惯了,习惯了。”
“喂!你们什么意思?”聂蓉蓉立即对唐凤对她的点评发表意见,让大家都赶紧闭嘴不言,直到午饭后。
吃过午饭聂蓉蓉跑到风易山的房间看着忙碌收拾东西的小雪和师萱萱问道“你们要走了?”
风易山道“是啊!后海也看了,赴宴也去了,拍卖会也参加了,我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当然要回去了,可不比你聂大小姐无忧无虑的。”
聂蓉蓉不满道“什么嘛!人家可是很努力的,很负责任的。”然后就立即跑回去自己房间去了。
风易山不易有他继续自己的事情,九香楼门口,告别楚国雄一行出来的风易山看着打包完毕等待在此的唐凤四人,道“唐兄,你们不是要回去吗?这是干什么?就不用送了吧!”
唐凤苦着脸道“风少,我也不想的。”又看看聂蓉蓉。聂蓉蓉倒是一脸的兴奋,道“我们还有时间啊!我们还没有去晋阳城看看啊!有你们这五个大高手保驾护航为什么不和你们同行啊!你不会不欢迎我们吧!”
风易山又求助到刘晨让,刘晨让笑笑道“别看我,我没有意见的。”
风易山又看向聂蓉蓉,聂蓉蓉道“你别多想啊!纯粹顺路而已,路上坏人可多了,你不会想看着我们出事吧!”一番话说的风易山还能如何,只能和他们一起同行,聂蓉蓉一时喜笑颜开,大呼小叫着带路离开后海镇。
来到镇门口,还是那座牌楼,还是人来人往的,风易山掏了出城费后众人才算是离开了后海镇,每人总共十两纹银的话费让风易山吐槽不已,真是雁过拔毛,如果不是收了师萱萱这个侍女,给小雪买了她需要的功法,这一趟对于他还真是来的没有意义。
老付和云岭死老去取马车马匹等,风易山的目光也找到了他要找的一个募捐摊子,只是那寒酸的样子让他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师萱萱看风易山的目光看过去,解释道“那是城西书院的人,他们没有背景,只是一些教书先生自己建立的书院,依靠学生的银奉度日,书院自己没有什么有名的大儒,晋阳城和附近的员外等人都不愿资助他们,他们收的学生也多是普通的子弟,银奉也收不到多少,因此常年在这晋阳城外各处设立募捐处,希望能够募捐到一些银子。”
风易山道“有用吗?我看来往的都没有几个人捐。”
师萱萱道“他们和乞丐不同,乞丐只给一次就行,下次遇到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他们每天都在,还要养活一大帮子人,这般捐法谁能受得了。”
风易山和老龙头道“过去看看。”
老龙头自也猜到了这就是那要接头的人,对风易山道“少主有心慈善,是大好事,老朽怎会阻拦,只是一次捐款治标不治本,少主以为该如何才是。”
风易山边走边道“过去看看,遇到了总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唐凤四人也随他一起过去,一边掏出几两银子,看起来完全是受风易山的影响,否则他们完全不会关注他们。
那摊子是三张桌子,上面一个横幅,上书“晋阳城西书院募捐”,六个人在桌子后边,一个记账,一个管库,四个招待,看起来摊子摆起来有些时间了,六个先生也已经懒得吼了,只将一个个渴求的目光投向路人,却得不到任何人关注的一眼,见风易山一行直向摊子过来,那四人立即叫起来“来来来,城西书院募捐了,为了让孩子们有书念请您慷慨解囊。”
走到跟前,风易山打量着摊子,什么东西都没有,四个人都是一副先生打扮,衣服烂的到处都是布丁,眼中依然充满着高傲,对风易山道“先生,您要捐点吗?书院最近困难,孩子们又要帮家里干农活,已经又有几个孩子回家去了,如果我们能够多募捐一些银子,就能够多帮助一些孩子。”
风易山打量着这名和他说话的先生,就是昨晚和他接头的人,但如今完全一副穷酸儒的打扮,丝毫看不出昨夜夜行高手的样子,也完全看不出任何认识风易山的地方,两只眼睛充满着真诚和渴望。
风易山问道“你们书院有多少人?多少孩子?需要多少银子?”
那先生道“我们书院在晋阳城外西七十里的一个小庄园里,先生十多个,都是和我一样的热血男儿,孩子们七八十个,都是附近人家的孩子,孩子们没有书,也不管食宿,但每日也需要一两纹银开支,先生您就行行好,捐一点吧!”
聂蓉蓉看出了风易山不似好奇,问道“你不会真想帮他们吧!多少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有书念,他们的理念根本实现不了,是在白费劲,你就不要浪费银子了!”。
师萱萱也道“少主,朝廷都不管他们的,您也没必要揽自己身上啊!”
但知道内情的风易山怎会被他们说动,对那先生道“每次捐一点多不好,不如这样,你们书院卖不卖,我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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