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和陆明原来早就睡到一起去了啊,难怪早上起来看到你的脸那么红润,走路也不是很顺,我听人家说,满足的女人,脸色就会很红润,身材也好好,不用化妆品耶,好好耶,我什么时候才能满足呢,不用买化妆品了……”
“曼曼,你闭嘴!”
“静香姐……”
“再不闭嘴,我撕烂你的嘴!”
“可……”
“闭嘴!”
……
今晚,杨彩儿下班地比往常的要早很多,晚上十点钟就可以下班了,平常都要到两点,她知道那么早下班的原因是今晚出了那个大事。
雅芙集团的总裁在卫生间里被人绑架了!
生日宴会不得不终止,她手里紧紧地拿着那张存有一千万的银行卡,心里忐忑不安地回了家。
脑子里不断重复着那个大色狼的样子,特别是他让郑经章跪倒在自己面前求自己原谅的时候,那种霸道的气息,让杨彩儿小小的心脏扑通扑通的。
直到她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才把这些东西抛开。
因为,家里的气氛不对,开着灯,爸妈一脸愁容地坐在那里,没有见到弟弟东伟。
“爸妈,怎么了?”杨彩儿那银行卡放口袋里,走进去,问道。
母亲苗凤兰站起来,哭着说:“彩儿,你总算回来了,你弟弟他……”
“东伟又惹了什么事情了?”又是杨彩儿担心的事情。
又是弟弟杨东伟!
“他被人扣起来了,就是他整天跟着出去鬼混的那帮人,说你弟弟他打牌打输了,还欠下了很多钱!”苗凤兰哭着说,“他的手机又关机了,一定是那帮人把你弟弟的手机关掉了的。”
“多少钱?”杨彩儿问。
“一万块!”一直不说话的父亲杨安邦接上话。
“那么多!”杨彩儿惊声叫道,一万块在他们家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
她老家本来是乡下,因为家靠近水库区,政府加高了水坝,她的家就在被淹水位了,政府给了相应的补助,还在江城市移民新村,郊区划了一块九十多平的地块,让他们在这里安家,可是,这几年来,政府给的建房补助不但没建成新房,还全花光了。
当时,母亲住院,杨彩儿要到市里读书,弟弟身体也不好,把补助的钱都花光了,才全部平安了,没房子住,父亲杨安邦只好在政府给的地块上搭建了几间简易的帐篷。
想着以后赚了钱再建,可是,这几年来,城市里的消费直线上涨,吃喝拉撒睡都要钱,更别说建筑材料了,家里的两个劳动力,很难在城市里赚到钱,借了几千块钱在江城大学后门拉起了一个烧烤摊,才勉强支撑起生活。
家里的余钱,从来没有超过五千块,更别提什么银行存款了。
现在弟弟被人扣住,要一万块,家里砸锅卖铁也拿不出一万块啊。
倒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卖地,卖他们脚下这块唯一能给他们立锥的地,可以买十多万。
虽然国家禁止买卖土地,但是,在农村,这种现象很是普遍,明码标价,每年都在上涨。
可他们要是卖了,全家人都要流落街头成为无家可归的乞丐。
作为当家人杨安邦下不了这个决心。
“怎么不报警?”杨彩儿问道,弟弟和那帮人做的本来就是非法的事情,可以报警抓他们。
“不能啊,彩儿,他们说要是报警的话,就会撕票,那帮人无法无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母亲苗凤兰赶紧说道,无论如何,儿子的安全最重要。
此时的杨彩儿竟然把自己身拥巨款的事情忘记了,还把自己当成穷学生,穷人家的孩子。
“我去跟他们说!”杨彩儿很勇敢地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也不管自己知不知道弟弟被扣在哪里了。
大多时候,女人一遇到大事,都这样。
“彩儿,你不能去!”母亲可是很明白的,那帮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彩儿要是去的话,就麻烦了。
于是赶紧拉住她。
杨安邦站起来深沉地说道:“打个电话给陆明吧,我想他有办法,彩儿,你打电话。”
“对对,叫陆明来,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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