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临近午的时候,温意初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木纯纯担心他出事来看看,敲了半天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木纯纯正思考着要不要把凌轩叫来把门撞开的时候,在对面孙盈盈的房间里却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三寸人间
孙盈盈昨天半夜走了,她的房间早空了,怎么还会有动静呢,难道是有小偷?刚才那一声响把木纯纯吓了一跳,脑子也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因为凌轩和霍子达在楼下,再加现在外面还下着雨,想必对方肯定也只是一些小偷小摸的人,木纯纯的心里多少有了点底气,从楼梯拐角处捡了一根拖把拿在手里当做武器,木纯纯鼓起勇气伸手握住孙盈盈房间的房门。
谁知她还没有来得及用力,门把竟然自己扭动起来,把木纯纯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面躲,正在这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木纯纯身后是墙壁,既然躲无可躲,索性她闭双眼一咬牙举起手的拖把直接往前面打了过去。
嘭的一声拖把直接打了那个人的脸,那个人连呼喊一声都没来得及呼喊仰头倒在地一动不动,木纯纯被吓得不轻,再次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又被吓得浑身一颤,可等了半天却没听到别的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眼前的房门里面,正躺着那位被木纯纯误伤的小偷,而这个小偷竟然是温意初。
可温意初怎么会出现在孙盈盈的房间里呢?
木纯纯抬头一看,这才发现放在桌子的酒瓶和酒杯,估计两个人昨晚在一块喝酒,温意初酒量不行喝醉了,直接被孙盈盈安置到床去了。
不过此时的温意初已经口鼻出血,木纯纯急忙把凌轩和霍子达叫来帮自己把温意初扶下楼,火急火燎的赶紧送去附近的诊所。
这家诊所的医生是一位了年纪的老大夫,虽然年纪大了,可手艺很不错,对于老大夫的医术木纯纯也是相当信任。
一进门木纯纯赶紧让凌轩把温意初放在床,急忙跟老医生说明了情况,格外提醒自己的拖把无意撞到了温意初的脸,不知道有没有对他造成内伤。
不管木纯纯看起来多么着急,老医生却是不紧不慢的忙活着自己手头的事情,等给前面的病人们抓好药之后,这才来到温意初的面前。
木纯纯一看,刚刚给温意初擦干净脸的血渍,现在又流出来了,急忙拿出纸巾擦了擦,还想把他正在流血的鼻子堵住,却被老医生拦住了。
木纯纯以为老医生是要诊,急忙退到一边安静等着,谁知老医生伸出双手在温意初的脸来回摸了摸,也许是李大较大,痛得温意初一个劲摇头,却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恩,鼻梁骨折了。”老医生还是慢条斯理的说话,却把一旁的木纯纯惊得不轻。
“鼻梁骨折了?那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做手术?”
老医生嗤鼻一笑,“这点事情干嘛用做手术,往脸划一刀那还有法看了?”
木纯纯无言以对,却也觉得老医生说的话有理,要是真做了手术,温意初醒来看到自己脸多了一条疤,估计也会受不了的。
“那,那怎么办啊?”木纯纯心里着急,可架不住老医生说话慢吞吞的,而且也不着手治疗,光是一个劲的看,都能把人急死了。
老医生虽然年事已高,可眼不花耳不聋,一双手的手背虽然布满老年斑,可手指有力,手掌红润,一看非常健康,没有丝毫老人的苍白之色。
那双手在温意初的脸来回抚摸着,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温意初的脑袋不停来回晃,看起来有点疼似的。
“来,你帮我按住他,不让他动。”老医生对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霍子达说道。
霍子达一脸不敢置信的说道“我来?我,我可不敢……”
温意初的脑袋老是动,他的口鼻还在出血,血流出来被他甩的到处都是,看起来让人觉得害怕,霍子达哪里还敢碰他一下。
倒是将温意初背过来的凌轩毫不介意,主动前,“还是我来吧,霍子达,你让开。”
凌轩按照老医生的要求,用手臂左右夹住温意初的脑袋,确定他不会再摇头乱动后,只看到老医生的双手在温意初的脸用力一按,伴随着温意初的一声痛呼,木纯纯听到了咔嚓一声响。
这个更像是骨折的声音。
“行了。”老医生说了一句,便走到水池边洗手去了。
木纯纯走过去一看,温意初躺在床痛得双手紧捂住脸来回翻身,哀嚎的声音听着让人牙根发痒脊背发凉。
“医生,他这样真的没事吗?”木纯纯还是不太敢确定,毕竟温意初的鼻梁骨还断着呢。
老医生也没说话,找来几块小木板,拿来了几团纱布,将温意初的鼻子用木板固定住,然后来回缠了好几圈纱布,确定稳定没事后,这才让温意初起来。
木纯纯急忙走过去道歉,“对不起啊,我真不知道你在孙盈盈的房间里,我只是听到里面有动静吓了一跳。”
从昨晚喝了酒之后,温意初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状态,要不是被木纯纯的敲门声吵醒他还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谁知一醒来又被木纯纯砸了一棍,刚才又痛到天昏地暗,现在不管木纯纯对他说什么,他都无法明白。
一个小时后,温意初才从失神状态回过神来,却直接跟木纯纯告别,说要离开。
木纯纯诧异道“你刚刚才受的伤,还是在这里休养几天再走吧,万一路出了事情怎么办?你可一个人。”
温意初的态度却相当坚定,“我想起来还有件事没有办,必须现在回去,至于鼻子伤也不要紧,那名医生不是也说了嘛,不会有大碍的。”
这次温意初更是连让凌轩送都没送,自己急匆匆的走了。
虽然木纯纯担心,却也只能任由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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