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一惊,冷汗涔涔。
他当时只知道那功法和君澜功法相当,想也没想的偷学了。
却没料到会是女子学的。
那这就奇怪了,他学的是女子学的,那她呢?
君家肯定不会害君澜。
如果这功法是一对的,岂不是说,她学的是男子的。
可那就奇怪了,没道理他练了会有这种征兆,而君澜什么事都没有。
“你还是没有想起我,你要知道,我骗谁都不可能骗你。”
沈然说着,样子看起来还有些伤心,但他看着君澜的眼神充满真挚。
其实他是存了心思的。
就算她君澜再怎么聪明绝顶,也不会想到他其实是她前世养的猫。
但这个说法也不是特别的正确。
猫还是是那只猫,只是猫身被他占用了一段时间。
在他六岁那年高烧不退,找多少医生也没用,他父母实在没有办法。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位大师。
那大师看了他以后,随手捏了几指,他突然就好了。
家里人高兴,请大师吃了饭,说再给他算算,以后前程姻缘等。
大师说他命太硬,注定孤独终老。
沈家本是不信,直到他长大,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甚至相亲的几次,女孩总是会各种意外。
沈家急了,赶紧找当年的大师。
“令公子的命格一般女子降不住,本是无解,现在看似有一线生机,我与令公子有缘,即将坐化,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在坐化前能为令公子破了命格,也是功德一件。”
大师愿意帮忙,沈家感恩戴德。
按照大师说的,取沈然心头血布阵,让沈然拿着大师坐化后的舍利,待在阵中。
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便可化解,一切看造化。
他的意识被送到了另一个世界,却像是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那时候的君澜还很小,肩上却背着太多东西,多到让他心疼。
于是一直想法子逗她。
他在阵中的一个月,却是那边的十多年,日日陪着她,直到猫身死去,梦便醒了。
醒来以后他还有些回不过神。
疯了一样的想再见到她,可是没人能帮他,他发现在梦中他可以看见她。
便强迫自己睡觉,直到沈家看不过去,将他扔进了部队里。
在他绝望到快要崩溃的时候,她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那么突然。
没人知道他当时有多么的欢喜,是猫的时候没法站在她身边。
现在在他的世界里。
她没有了君家做后盾,他来做她的后盾,就算她现在是个男生也没关系。
“神经病!”
君澜突然一句吐槽,沈然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突然又笑起来。
没了君家束缚的君澜真的变了太多了,让陪了她十多年的他好不习惯。
沈然突然凑过去说道。
“你就当帮帮忙,我这成天戴着手套也不是办法,有没有办法可以解决?”
君澜睨了他一眼,天知道她刚才为什么要为这人把脉。
“暗伤可以帮你,体质没办法。”
笑话,她总不能说练这功法的两人,必须交合才能化解彼此因练功造成的体质吧?
况且她现在的身份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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