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监督你有什么见教呢?”
女主教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自己的从者,转头看向了莫河。
“还是关于您之前向我们申请的,带s
暂时离开圣杯战争,加入财富远征军的相关事宜。”
“怎么,你们同意放我们走了?”艾尔菲尔轻挑眉头,眼神游离,在四周搜寻着远坂时臣的身影。但可惜的是,那位魔术师此时依然苦逼地待在议会中处理各种事务,没有来到现场。
“这一点的话,还是没有通过。”莫河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
“那你是过来再拒绝我一遍的吗?监督大人!”
“不,当然不。我们只是过来备选方案的。您应该很清楚,这场仪式的根本目的,还是在大圣杯上。要激活其中庞大的魔力产生奇迹,我们需要最少五名从者的灵来”莫河砸吧了一下嘴,女主教脸上的阴云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蔓延开来,这个时候再和她绕弯子,讲原理绝对不是什么好选择。所以他直接就把稿子上大半的内容砍掉了,只留下最关键的部分。
“圣杯战争是围绕大圣杯而展开的魔术仪式,如果我们能够移动大圣杯,使这件奇迹能够随同远征军行动。那么不只是主教您所拥有的亚瑟王可以跟随军队前进,其他的从者,也不得不跟随着一同前往。”
移动大圣杯?事实上在另一个世界中,确实有人曾经以抢夺大圣杯的方式,迫使战场从原本的冬木市转移到其他的地方。这项工序,从理论上来说是绝对可以使用的。
但是不管大圣杯本体身在何处,其他以参赛者身份被召唤出的从者,只要其召唤仪式的阵列未曾经过修改,使得本身存在受到质疑,那么大圣杯就会承认其参赛的名额,并维系其存在的魔力。
但是这一点,却不是那些未曾见过大圣杯本体魔术架构的人,能够理解的。
莫河这番话,可以说是半真半假。其中假的部分并不多,但也足够让艾尔菲尔半信半疑了。
而有了疑惑,信任,再加上足够的利益来将它们放大,最后的结果就能够使得任何人对任何看似异想天开的计划,投入大笔的资金和精力。莫河现在就是在做这种事情,类似向那些风n司,提出自己并不周详的计划,但艾尔菲尔与风n司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艾尔菲尔与莫河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超出,甚至连平等地位都维系得很勉强。
看着她狐疑的眼神,莫河却是知道这件事已经成了一半,而剩下的那一半,是有人会帮着他补齐的。
但现在他要做的,可不能再步步紧逼了。需要留一点想象的空间出来。聪明的体都是这样,有时候你给他们一个大纲,他们的脑海中就会自动脑补出长达数百万的故事来。
“你需要我怎么做?”情况不出他的所料,艾尔菲尔在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小声地开口询问道。在她身旁的阿尔托莉雅又感觉到了有些不对,但是因为其在魔术方面较为匮乏的知识,还是闭上了嘴,沉默不言。
在艾尔菲尔的注意力再次被莫河牵扯走,使得阿尔巴德城教区的神职人员齐齐滞留不得出发时,在一处隐匿的山谷,那些来自财富nsn会其他教区的军队已经陆陆续续抵达了此处。
那些穿着精致盔甲,拿着附魔武器的圣职者早在数天前,就于谷地的最中心扎下了一排排整齐的营寨。他们这些财富神殿直属和其他友好教会派来的圣职者,都被安排在了这片营地当中。数量已经达到了一万多人,且每天还有十几到几十名来自其他地方的友好势力派人前来。
营地的最外面是带着各种奇特战争坐骑的圣武士,他们多数都带着比普通长枪还要更长更粗的异种武器龙枪。这种特殊武器配合特殊战斗坐骑,在杀伤大体型邪魔时有奇效。而在里面一圈的则是强化了近身战斗能力和专精加持神术的战斗牧师,他们如同战士一样穿着全身的重甲,提着重钢盾和钉头锤,盾牌和盔甲上都镶嵌了珍贵的魔法晶体,使得他们即使是在晚上睡觉时不卸下装甲,第二天也不会感到任何的疲惫。
这两支强力近战部队占了这一万人的大部分,加在一起足有六千余人!而再往里才是那些平民与贵族最为熟悉的,身体柔弱,只穿着最轻便的布甲的牧师,他们主要负责治疗友军,预言敌情,驱散等各项任务,所以数量也不算少,足有一千余人。而剩下的就是来自其他教会的友善帮助了,姑且看在他们能够雪中送炭的份上,才把他们安排在了谷地中。
不然按照财富牧师们往常的刻薄,早就让这数千的友军,走出谷地。和那些花钱花人情弄来的普通军队一起驻扎在外,作为守护谷地的最外侧力量。这些来自各国各贵族的雇佣军和其他临时从土匪流寇转化来的匪军,数量接近三万人,但他们最主要的作用却只是撑场面那么简单。因为在战力上,不管是谁,都会认为一万教会军能在一小时内击败这三万乌合之众。而如果要全部歼灭的话,估计也用不了三小时。只因双方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而在这片宽阔谷地的最中央,树立着数座用神奇魔法升起来的华丽豪宅,珠光宝气的装饰下隐藏着强大的魔法灵光,只居住着身份最高贵的主教和牧首。
十几名主教,两名牧首此时已经齐聚于此,对着一块足有双人床大小的西洋棋盘,商议着远征深渊的战略。这是红骑士教会,借出的神器。那位被称为谋略女神的红骑士,可以说是诸神中最擅长谋略的存在之一。而她降下的神器棋盘,也就有了能够有限模拟战争对战的力量。
但不管这群准传奇和传奇牧师如何实验,如何地按照兵法中规中矩推进,又或者是天马行空,异想天开地用些奇怪的计谋,最终在棋盘上得到的结果,都只有悲惨的失败。
直到某一位新到的牧师,在模拟战斗的过程中,将阿尔巴德城的守备力量一同算进去后。棋盘才在一阵剧烈诡异的波动中,不情不愿地吐出了一个“惨胜”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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