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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之后,还剩了将近十万,于普通人而言,几乎是好几年甚至是十几年的花用了。而陆茵梦因心里真心爱重吴咤,听他说了他的梦想和抱负,便将那笔钱给他做本钱。
    因此,才结婚第二天,吴咤便在外面忙了个不可开交,只是为了开办公司的一系列证明发愁。
    他便打起了陆茵梦的主意:“毕竟是骨肉至亲,我不忍你们骨肉分离,不如你回去认个错儿吧。和咱爸咱妈搞好关系,对咱们将来的事业帮助也大些。”
    陆茵梦垂头:“他们一时倒不好回转的。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你说给我听,我能办的,便给你办了。”
    吴咤便说自己缺少什么什么手续,又道:“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办?看看能不能攒个局,介绍我同他们认识?”
    陆茵梦思量片刻,道:“人我倒是认识,只是你去了,反而不得了。这样吧,这些事就交给我,我来办。”
    吴咤应下了,但心里却有些不高兴——什么叫他去了反而不得?这是看不起他还是防着他?
    只是,他还指着陆茵梦的人脉,并不敢表露出来,只笑着亲吻她的面颊,温存道:“辛苦你了。”
    同样是新婚第三天。
    吴咤在外面为了他的新公司跑断腿,所有人都恭喜他有本钱,事业算是做起来了。尽管累,却觉得充实。
    而他一回家,便见陆茵梦酒气熏熏地坐在一张掉了皮的沙发上,半阖着眼,听吴母风言风语,指桑骂槐。
    “但凡做人媳妇的,就没有不勤奋的。我奉劝你们一句,娶媳妇,千万要看好姑娘家的品行,别是个不会做事、就会在外面喝酒、回来就挺尸的。忒不贤良!”
    陆茵梦就坐在沙发上听着,不辨悲喜,待吴咤回来,才冲他笑了笑,说:“你要的证件,明儿就着人去办罢,没人给你卡着了。”
    吴咤喜出望外,却忍不住蹙了眉:“怎么喝这么多?”
    陆茵梦便慵慵懒懒地笑道:“今儿高兴么。”
    她仰起头看他,行动迟缓,目光迟滞,颇有美人的风姿。于是,他心下一动,将她抱进了卧房。
    第二天,他去办各种证件时,果然没再被卡,高效又迅速,□□儿时,甚至有管事的公子哥儿笑他,称他娶了个好老婆。
    可他却觉得屈辱。
    虽说在这件事上靠了陆茵梦,资金也靠她,可真要把公司办起来,可是他一点一点亲自把关的!
    而他们说的那些,竟活像是他在吃软饭一般。
    这天晚上,他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去楼子里点了个小姐,很是狂纵了一发,才心满意足地回家。
    回家时,照例谢陆茵梦。
    他确然很有能力。
    他的公司从开办起,便顺风顺水蒸蒸日上,便是遇到一些麻烦,陆茵梦总能发挥她作为第一名媛的本事,在交际场上为他开路。
    当他的公司越办越好时,陆父陆母消了气,陆茵梦回去向他们认了错,他们见这场婚事已木已成舟,方原谅了陆茵梦,并补了一份嫁妆。
    而那时,吴咤在家是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在外应酬则时常“逢场作戏”,等钱更多时,他甚至在外面买了一套房子,里面养着好几个情人,以供他寻欢作乐。
    在这一年年末,他在一场宴会上遇到了才十五岁的黄莺儿,却感受到了她花骨朵儿一般的美好。
    当天,就在宴会所在的别墅外的花园,他成功地撩动了黄莺儿了的心,占据了她的第一次。
    黄莺儿在他怀中气息不匀地说:“我好,还是你老婆好?谁让你更舒服?”
    “当然是你,宝贝儿。”他沙着声儿,似有无限情愫。
    那一夜的月,有些凉。
    他们的衣裳都是完好的,只紧要处相嵌。
    回家洗澡时,他低头,看到了丛林上的点点血迹,突然便移情别恋了。如果往昔,他对陆茵梦是又爱又恼的情,爱她的美貌与性情,又恼她看不起他,在外面都是不走心的,只是生理上的行为,那么,同黄莺儿的那一晚,则令他又拥抱了爱情。
    哗啦啦的水声外,传来陆茵梦叫他的声音:“阿咤,阿咤……”
    而他靠在墙上,回想起黄莺儿在他怀中,如花骨朵儿一般幼嫩、甜美、簇动的风姿,五指姑娘同光/头将军猛交攻,目光竟潋滟了。
    正待他要到时,肩膀忽地被推了一下。
    他一睁眼,便见陆之韵正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双腿交叠着,端起一杯茶喝着。适才推醒他的仆佣便走开了。
    而他,不知何时回来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在这里睡着了。
    睡着之前的事,因他醉得太狠,断片儿了,唯有梦中事,清晰得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般。
    陆之韵关切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就睡了?”
    旋即,她的目光向下逡巡,眼中便闪过了然的神色,神情间竟有些羞赧:“你……你梦到什么了?”
    吴咤虽然屈辱,可梦中的香艳似乎仍左右着他,他目光发直地看着陆之韵,陆之韵便低垂了粉颈,不甚好意思道:“大师说过,一年之内,我们不得……你先上楼洗漱,好好歇息罢。”
    吴咤按捺□□/内的情/动,微微笑着说:“好。”
    他上楼时,回了头,看到陆之韵在灯光下的样子,竟格外美好。如果梦中事是真,这时候,属于梦中的他的心结便解开了——她不带他出去应酬,并非是看不起他,只是不愿意令他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