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多观察几天。顾初旭知道自己招人嫌,没离开医院,又不敢近身刺激她,大多情况下都在门口待着。
她此刻刚睡下,睡得并不安稳,吴母刚低声问到底是怎么了,她瞬间睁开眼,转过头,第一个先看见身高极具优势所以比较醒目的男人,她叹了口气,深感无力,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田瑞兰毕竟是个女xing,用挑剔的眼光瞅了顾初旭一眼,他自觉说:“我去下面小厨房一趟。”
耳边清净片刻,冯清辉才得以闭目休息,两个女人低声叙说着——
“昨天我还寻思着咱们报个团去看看洛阳十里画屏,听说你在医院吓我一跳,以为你怎么了,又听说是月儿身体不太舒服,我就赶紧过来瞧瞧……没事吧?你们怎么还瞒着我呢?”
“没事,女孩子嘛,总会有个小病小灾的。”田瑞兰犹豫了一会儿,就这么搪塞。
吴母又问:“姑爷怎么回事,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年轻人正闹离婚。”
吴母听完瞳孔睁大,“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动不动就离婚……”也算是看着冯清辉长大的,知道她的xing格,当面不好说太多。
吴母离开不久,顾初旭去而折返,于冯佑军在门口相遇。
冯佑军瞧了瞧他手中的饭盒,“你回公司忙吧,不用全天候在这,有我跟你阿姨,月儿没想好以前,你俩还是少见面,影响她做选择。”
顾初旭递过去食盒,“那麻烦爸爸多照顾她。”
“不是让你改口叫冯伯伯。”冯佑军皱起眉,这称呼让他倍感压力,尤其是顾初旭作为晚辈指点了他工厂的事宜。
顾初旭却说:“恳请爸爸帮我说两句好话,帮我美言两句。”
冯佑军还是首次听他低头说这样的话,投去审视的眼光,没有立时答应,只说:“行,我明白你的态度了。”
挥手让他离去。
冯佑军回到病房,把手里的吃的一放,吩咐田瑞兰清洗碗筷吃饭,冯清辉轻声问:“怎么才来,带了什么?”
冯佑军没听见,卫生间去洗手。
两人量的饭菜,浅米色的食盒,两荤两素还有一份软糯养胃的小米粥,饭盒里的米饭是给田瑞兰准备的,除此之外还有两枚紫薯,一块发糕,清洗了切好的一小碗酸nǎi水果捞,芒果、樱桃、草莓、红豆、芋泥等等,色泽新鲜且清爽,让人食yu大开。
典型的孕fu餐。
冯清辉食yu不错,捏了枚白色小瓷勺,每样吃了不少,尤其是有机油菜,口味清淡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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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佑军坐在沙发一旁翻报纸,看到冯清辉精神头恢复稍许,问:“饭菜怎么样?”
冯清辉抬眸看他一眼,正要说点什么,老头放下报纸随手一搁,田瑞兰却说:“小顾买的吧?”
“他打电话说要买,我就没拦着。”
冯清辉垂下眸,脸上唯有的那丝血色褪去,索然无味道:“别让他再来医院晃来晃去的,晃得我眼晕。”
田瑞兰跟冯佑军面面相觑,互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晚上顾初旭悄然推门进来,母亲去隔壁休息,她并不需要二十四小时照料,冯清辉犹如被安装开关的机器人,男人刚踏入一只脚她就醒来。
这人走到她身前,窗外街道上路灯的光线本就虚弱,被他尽数遮挡,他肩膀大概被咬破血,冯清辉白天的时候瞧见单薄衬衫下藏着纱布。
她最近像个疯子,时而特别开心,时而特别郁闷,排遣情绪的能力不行,犹如病入膏肓的精神病患者,跟她往日的心xing截然不同。
手腕被握住,这人摁着她的掌心,温热的指尖chā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jiāo握。
顾初旭以前喜欢这么握着她,如果她打趣调侃了什么他不爱听的话语,手上就微微用力,用坚硬如竹子一般的指骨夹她的手指。
一夜情那晚,他也是这么强硬地握紧她,最动情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句我回来了。
冯清辉很奇怪,年少无知的时候,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还以为他深沉成熟、腹黑深情,很长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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