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情不自禁,有自然的生理反应。
如今成了久经沙场的成熟男xing,大概也不会再有哪个女人能让他第二次那么失态。
不可否认,脑内分泌物和人的情/yu、感觉有关的神经传导物质多巴胺,的确是一种,让人容易产生快/感的东西。
也是当晚接到张舒的电话通知,说腊月二十八,也就是第二天有个小聚会,知道他在东峪市,要求他务必参加。
顾初旭当时捏着香烟找了个台阶坐下,没由来的胆怯,犹豫半晌吐着烟雾表示:“什么样的聚会,她会去吗?她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张舒当时问他:“她去你为什么不去?”
“我不想见她。”他狠了狠心,如此回答。
张舒表示是班级内的聚会,不会有外人参加,讲完电话,他漫不经心熄灭香烟,枯坐了许久,也没再去报告厅继续参加讲座,一个人漫无目的溜达到食堂,大学食堂十点之前都会有窗口给学生提供宵夜,给晚自习下课后的学生提供便利。
他那晚独自坐在暗淡空dàng的餐厅,点了一碗泡面,两块五毛钱。
顾初旭大概还是知道自己是什么尿xing的,回到东屿市,按捺着自个,潜意识在极力避免跟冯清辉碰面。
有时候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一切都逃不过宿命的安排。去ktv唱歌时,在卫生间门口瞧见一抹细瘦的清丽倩影,那刻情绪犹如洪水决堤势不可挡,平时有多压抑bào发时就有多强烈。
什么道德什么责任,顾初旭在看见她瞬间湿润泛红的眼皮子时都变得薄弱毫无自制力。感情的事,向来是自私的,霸道的,不讲究先来后到的。他没精力去想去思考,只能被情愫牵引着,做想做的事。
他只知道,那颗疲惫的,逐渐淡漠的,纵使不承认,但从回来后一直无处安放的心,终于卸下盔甲,得到放松。
那夜他们到酒店做完之前,的确没说几句话,无声凝望着彼此,看着彼此的神情,似乎相互便能明白。
两人在酒店里纠缠,抱着她进行,一场巫山云雨快要结束时,她平躺着,身下是洁白无瑕的酒店床单,披散着乌黑的青丝,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无声落泪,委屈至极,又极力压制怕被发现,顾初旭扯下她的手腕,手掌往下滑,固执且坚定地与她十指jiāo握。
顾初旭嗓音低沉:“嘘——我已经回来了,嘘——”
<<<<<
冯清辉最近一直没办法好好休息,上车没多久在轻微晃dàng中睡着。她对这个即将下堂的老公,还不具有很深的戒备。
恍惚中察觉脸部有些yǎng,就像细柔的羽毛轻轻擦过,她忽然惊醒,睁开眼便撞入男人漆黑的眼底。
“干什么?”语气带着生硬与不善。
顾初旭说:“你睡着了,我在犹豫要不要叫你。”
“叫我也不用距离那么近,我听力很正常。”她别开头。
顾初旭安分坐回去,左右活动了一下颈部,听着耳边虫鸣的声音,靠着座椅说:“如果你真跟我离婚了,第一个去找的男人会是谁?”
“我不会迫不及待去找男人,但我终有一天肯定还要嫁人,”她侧头看向他,含着冷笑意有所指,“找一个身心契合的,灵/肉/合一的。”
“什么才叫灵/肉/合一?”
“……自然是你跟祖玉那样的。”
顾初旭愣了几秒,转过头认真瞧她,神情变换了几下,yin沉着脸问:“谁告诉你我跟她灵/肉/合一?她本人?她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能有什么,无非是你们无比合适,你如何满足她,她如何成就你,你俩一个牛郎,一个织女,我是那个恶du的王母娘娘。”
冯清辉提着眼皮子拨弄额前的头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陈述,“好了,我可以走了吗?看样你今天心情也不会好,八成tiǎn着脸不愿意离婚,什么也不用说,我知道你在耍我,所以压根没抱希望。”
他沉默到此刻才开口:“还有呢?还说了什么?”
“烤榴莲,济南吃火锅,”冯清辉指尖有些凉,支着额头淡淡地说,“脑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