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吗?离学校这么近很不科学啊?
“我家就这楼,你记好啊。”苏晓原没带过同学回家,他最羡慕的就是那些能叫同学回家一起写作业的人,上小学自己被孤立,班同学互送新年贺卡都没人给他准备。
“记得住,你上去吧,我回学校还车。”张钊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这时候张叔儿肯定下班了,还个屁。
“那我走了啊,明早你早点儿来,我借你抄作业。”经历了一晚心惊胆战,苏晓原对体育生有了好多改观。他没接触过这帮练体育的男孩子,从前学校里也有,但都是重点培养的文体两开花,傲气得很。
张钊和何安不一样,他们……特好,特有人情味儿,还把自己当兄弟。
“那什么!”张钊不想叫他上楼,好像……还想说点儿啥,“你家……住几层啊?”
“啊?哦……我家12层,顶层,你瞧那个窗户。”苏晓原也不想走,老觉得俩人有话没说完,“瞧见没有,那是客厅,我在客厅里写作业。那扇亮着的是睡房,黑着灯呢,我妈上夜班。那个是我和弟弟睡的屋,他在里头复习……他初三,学习也挺好的。”
说完之后,苏晓原觉得自己贫了,人家就问一句,自己干嘛呢。“那我走了啊,明天见。”
“明天见。”张钊也摆了摆手,堵在楼洞口,怕风吹进去。吹着吹着,双腿之间升腾起一股熟悉的蠢动。
17岁的大男孩儿刚吵完一架,赢得不止是张钊的义气,还有小和尚的兴奋。回家他跳过凯撒的热情欢迎仪式,关门!电脑启动,xx网启动,纸巾盒预备,小和尚预备!办大事儿!
然后……小和尚表示不喜欢今晚的片源。
办大事儿的时候管什么喜不喜欢,片子掐头去尾总共就十分钟精华。张钊换了一部,继续办,然后……小和尚表示这部还行,但关键时候冲不上去。
干!张钊弓着腰,换了一部又一部。小和尚一会儿兴致勃勃,一会儿兴致缺缺,既不让人痛快,又不让它自己痛快。张钊思来想去,试着搜了一部关键词为平胸的……纯平的那种。
小和尚表示就是这个感觉!
小和尚痛快了,张钊也痛快了,可沉淀之后他渐渐发觉……这事儿不对劲啊,这事儿他妈的不对劲吧?
他和小和尚哥俩儿得好好琢磨琢磨……
张扬习惯周末才回家住,可今天周一,例外。
宿舍里那个不省心的倒霉孩子感冒了,一烧就烧两天。他烧就烧呗,这么大个人了还能烧死啊,给他哥吓得嚷嚷好几通电话,恨不得直接从瑞士飞回来。
真受不了,杨光都多大了,他哥还不撒手。张扬进屋做好了被凯撒扑的准备,却静悄悄的,好像有yin谋。
紧接着,他就看见了yin谋。
“妈的!张钊你丫是哈士奇吗!”张扬往睡房里找,瞧见张钊光着个膀子。面前是自己亲自组装的欧式床头柜,和千挑万选从国外背回来的luo女台灯。
张钊正拆在兴头上,十字改锥、一字改锥摆一地,像个破烂儿摊子。凯撒在旁边盯着主人看,不知道人类抽什么风呢。
满脸都是惆怅。
“你他妈有毛病啊!”张扬气死了,为了照顾宿舍那个臭小子两天没睡,刚想回家补觉,“你丫……”
张钊叼着一个螺丝母,可怜巴巴又可恨可气地说:“哥,我好像又遇上珠峰了,巨bi高,是世界上最高的喜马拉雅……”
“喜马你大爷的拉雅!”张扬朝他后背就是一脚,“你丫先把家具给我安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虾酥、花生米儿、萝卜干、红牛:你们俩谈个恋爱太废零食了吧!
第22章 蠢动了
张扬挖着哈根达斯,心疼自己的家具。“你是不是抽风啊,知道这表是哪儿带回来的吗?这是我辛辛苦苦从拉斯维加斯背回来的,你丫给我安上!”
张钊被打惨了,luo着的后背印上一个大大的五指山红,从小到大也就堂哥能治他:“你打我这么使劲儿不怕出人命啊,不就是个表嘛……”手里也没闲着,先把luo女胳膊安上。
一看。“干,安反了,这是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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