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并不算多。
但是在出了那件事情后,发现自己儿子居然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嗜好,她又怎么有心情去忙活那些聚会,干脆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家里,专心致志的盯着这两人,坚决杜绝这两人的任何接触。这一来二去的,她与白逸辰的接触就不可避免的增多了。
因为白天的时候大多只有他们俩人在家里,而刘玲现在也不是以前眼睛里自动过滤白逸辰的状态,每当看到这个人时,就想到他和儿子的事情,一想到这些,她就感觉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刺眼。
虽然那天的三堂会审时,她一时之间被自己儿子的话震到,当时没有去找白逸辰的麻烦,但刘玲的秉xing在那里,时间长了,又觉得错的绝对不可能是自己儿子。
哪怕当天徐江哲直接用话将所有的错误都自己包揽了,但刘玲还是看白逸辰越来越不顺眼,并且已经自发的为自己儿子那天的话找出了多种辩解。比如那时候白逸辰没成年,她儿子也没成年啊,没成年的孩子能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而且他儿子为什么偏偏不找别人,就是去找了他,一定是他给了自己儿子错误的暗示,否则自己儿子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喜欢男人。退一万步说,当时发生了那种事情,他就不知道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吗?但事实上,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面,这么多年他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只看到自己儿子对那残废掏心掏肺的好,说不准,这就是他的目的,甚至可能一开始,自己儿子就是被他勾引的。
这种种猜测让刘玲越想越感觉是这么回事,当下看白逸辰自然越发不顺眼,简直能从各方面挑出刺来,所以白逸辰在被和徐江哲隔绝后,虽然少了一个威胁,但是生活各方面,却开始变得不舒心起来。
他原本还算不错的伙食,开始变得越来越简单,而且每次送来时,都变得冷冰冰的,有时候更是颜色暗沉的一眼就能看出是隔夜菜。
负责给他擦洗的佣人,动作也越来越粗鲁,有时候给他擦完身,身上都要留几个青紫的印子。
这些白逸辰都还暂且能忍,真正让他忍受不了的是,当有某些生理需求的时候,被铃声唤来的佣人越来越不及时,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了了,又一直没见到有人来,就想自己爬到床边的轮椅上,结果一个不慎摔下来,差点直接失禁。
在那次以后,他连水都喝的很少,就怕再遇到类似的情况。
白逸辰知道这些佣人是被授意特意针对他,也没有找谁告状的想法,只是在心底又给徐家记了一笔,徐家,徐魏海夫fu,如果有朝一日他能出去……
……
徐江哲虽然被繁重的工作缠在了公司里,在家里又很多时候被和白逸辰隔开了,但还是发现了不对劲,他是个深沉细致的xing子,有些事情虽然做的隐蔽,但是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看着白逸辰手腕上本不应该存在的淤青,还有那干涸的有些起皮的唇部,握着轮椅的手禁不住紧了紧。
子谦,再等等我。
很快了,很快我就会带你,离开这里!
……
……
就在白逸辰以为自己还要被刘玲借这些佣人的手用小手段折磨很久的时候,一日,徐魏海夫fu刚好出门不在家,徐江哲却突然带着几个彪形大汉回来了,径直闯进白逸辰的房间里,抱起床上的人就要走。
徐家的那些佣人惊诧之后纷纷回过神来,自然是不允许的,他们这些年来在这做事要遵守的最严厉的一条规定,就是绝对不能让白逸辰离开这栋房子。
但是徐江哲带回来的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士,屋子里面的这几个普通帮佣,根本就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只能看着徐江哲带着人径直离去,有人慌张的去打徐魏海夫fu的电话,有机灵的去联系别墅区的保安。
但徐江哲不是陌生的闯入者,徐家在这生活了这么多年,他那张脸这里的保安都认识,现在徐家的佣人打电话让他们拦住徐家的小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就这一迟疑的功夫,徐江哲已经带着白逸辰,径直开车冲了出去。
低调的黑色轿车行驶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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