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有两个女孩经过这边,朝她们望了眼,走的时候低声讨论。
“这就是舒白啊,真挺好看的,和高中照片完全判若两人。”
“想朝她要减肥配方,又不太敢,看着很不好相处。”
“算了吧,何止不好相处,常宁你知道吧,听她爆料说高中时常被同桌欺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舒白,她们那会儿不一个班的吗。”
两个女孩压根没在意声音会不会高的被当事人听见。
舒白面色平常,不以为意,林晓晓反而有点慌,看看好姐妹,“那个……其实之前网上有传过关于你不好的传闻……”
“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
“嗯。”舒白点头,挑挑眉,“不过知道的不多,都被你们给压住了。”
“……”
林晓晓怎么也想不到,他们费尽心思做的事情居然是白做的,当事人一直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当做不知道?”林晓晓问。
“你们也没问。”舒白耸肩,“而且昨天你们鬼鬼祟祟的,不是想隐瞒我郁景归求婚这事吗。”
“他求婚也是为了不让你知道负面新闻的。”林晓晓叹息,“还有关一北,也让咱公司的艺人冒出几个绯闻,就为了把你的事给压住。”
“其实没必要,对我没影响。”
舒白不觉得以前的照片被曝光是怎样的影响。
都是过去的事。
不违法不犯罪,没必要觉得羞耻。
只是朋友一直在做隐瞒的事情,让她挺感动的。
舒白抱抱林晓晓,“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们。”
林晓晓:“那你要给一北一个拥抱吗。”
舒白:“我没看到他,他在哪?”
林晓晓:“应该和郁少在一起,中心商场开业,他们忙完后会过来。”
郁氏集团下的中心商场开业时间也在今天,请了不少明星撑场面,外面也是热闹一片,商场附近水泄不通,人山人海。
同城记者在做商场的现场直播,林晓晓点进去想看看他们到哪一步骤了。
商场构造宏大,外观华丽大气,广告投屏上却没有广告,有的是中年人最喜欢的黑金字体,在屏幕上映出几个字:
恭喜总裁求婚成功。
“哇,都是钱啊。”看着这些字,林晓晓感慨,“全城最好的流量广告位居然给了这八个字。”
乍一看还挺俗气的。
但一旦涉及到背后的金钱数字后,林晓晓顿时觉得不俗了。
也不知是郁家老爹的主意还是郁景归自己的主意,把排面弄得这么足。
只是路人并不知道郁家的新娘是谁。
“你说是谁的主意呢?”林晓晓好奇地问。
舒白继续盯了会屏幕,几秒后,说,“是我未来公公的主意吧。”
“你怎么知道?”
“你看字后面的花。”
……是大红花。
林晓晓笑出声来。
这么俗气又附有金钱气息的创意只有老直男才想得出来。
“你未来公公一定是个很可爱的人。”林晓晓说。
“这个吧……”舒白耸肩,她没见过,不好评论,不过听郁景归的意思,郁老爹似乎很严厉。
除去引人注目的广告屏,更吸引流量的还有今晚的到场嘉宾,其中光一个裴延就引起不少迷妹前去围观。
裴延为开业庆典讲完基本的词后,就郁氏总裁求婚这个话题,给出不少贺词。
毕竟是他的表哥,贺词声情并茂,句句真心。
但当台下记者问表嫂是谁的时候,他只是神秘笑笑。
“等他们婚礼的时候就知道了。”裴延这样说。
“你会参加吗?”记者问。
“肯定会。”
“会带女朋友参加吗?”
“我没女朋友。”
“有喜欢的人吗?”
“有,但她不喜欢我。”
台下一阵哇哦。
迷妹们更激动了。
记者也按捺住澎湃的心情,“方便告知下女方是谁吗?”
“不能说。”裴延微笑,俊脸在灯光下格外有魅力,加上神秘感,让台下的迷妹几乎尖叫。
记者问:“几个字?”
裴延想了想:“三个字。”
记者套路道:“哪三个字。”
裴延:“abb形式。”
正盯着手机屏幕看直播的舒白脱口而出:“林晓晓。”
林晓晓一脸懵逼,“干嘛。”
舒白:“他真喜欢你诶。”
林晓晓:“……娱乐圈abb的女星多的是。”
舒白:“你说个我看看?”
林晓晓一时半会还真说不出来,但也竭力狡辩可能不是娱乐圈的。
虽然林晓晓看起来柔弱好欺,但认定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的,舒白也很难让她承认她和裴延之间的暧昧,至于他们有没有故事,都不是旁人所左右的。
“蠢丫头,天涯何处无芳草。”舒白感慨,“算了,我不说你了,咱们去点酒喝。”
这里的酒水被她包了,调酒师压根忙不过来,舒白自己跑到柜台,挑了老冰块和新鲜柠檬,兴致勃勃地做起酒来。
“我们来玩上帝造人的游戏吧。”舒白兴致勃勃地拿起一瓶伏特加和一个空玻璃杯,“上帝造关一北的脸时……”
她给杯中倒上一半的酒。
“上帝造关一北的身材时……”
杯中又被倒上一半,几乎满了。
这时,舒白拿了跟吸管,从酒瓶里抽出两三滴的酒,然后滴到杯子里:“上帝造关一北的脑子时……多了多了……两滴够了!”
林晓晓:“……三滴吧?”
舒白:“你太高估他了。”
“……”
造完关一北,她又开始造郁景归。
脸占杯子一半,身材也占杯子一半。
见舒白放下酒瓶,不打算继续往下倒,林晓晓好奇问:“他脑子呢?”
“他没有。”
“为什么。”
“他要是有的话,他被我在额头上画只乌龟能不知道吗。”舒白得意忘形,“到现在还没打电话问我,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还顶着乌龟出门。”
造完两个男人,舒白摸了摸下巴,“要不再造点什么。”
林晓晓:“你还想造什么。”
舒白:“狗。”
林晓晓:“怎么造?”
“这还不简单。”舒白把象征关一北的杯子倒出一半,又把郁景归的杯子倒出一半的酒水,两者合二为一成一杯新酒,“造好了。”
林晓晓:“……关一北的可以多倒一点,他更像狗。”
舒白端起这杯两个两人合二为狗的酒,高高举上,“来吧,让我们干杯,喝了这杯酒,我就是全场最靓的仔。”
林晓晓配合地端起其他的杯子。
一口小酒刚下肚,身后,一个漫不经心的男声传来:“最靓的仔儿,我们谈谈?”
听到熟悉的声音,舒白差点呛到。
她迷茫地回过头,看到郁景归单手抄兜地站在不远处,英俊的模样看似随和,却并不那么像回事。
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来,舒白握着杯子的手有点颤抖,“你、你、你……”
“怎么?”郁景归回得轻蔑,“头上的乌龟被洗没了,就认不出老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