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虽然那声音依旧低沉,可是里面却明显有着颤音。收藏本站
“帮我查,快点儿帮我查。”他吼了一嗓子,就挂断了电话。
他开车去了河晓虞的家,这一路上没有任何事故发生,而她家的窗户也黑着灯,她没在家,他开始在青城里绕圈子,可是青城太大,街道太多,他绕来绕去,几乎绕了一夜也没有找到河晓虞,而她始终没有回家。
赵甲打来电话,说中山路附近发生了一起车祸,两辆车的车主分别叫陈平和张戈,都是男性,他放下了心,没有出交通事故就好。
可是晓虞,你去哪儿了?你怎么可以不和我说一声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晓虞,我担心你,我很着急,你知道不知道?
……
河晓虞醒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陈平坐在她床前,紧紧地攥着她的手。
“晓虞,你可算醒了,你要吓死哥哥了,你过马路怎么能不看车呢?”
“哥——”她轻轻地喊了一声,眼角就湿润了。
“怎么了?哪里疼?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哥,我哪儿也不疼,你的头怎么了?”她看着陈平头上缠着的纱布。
“没什么,一点儿小伤罢了。”
河晓虞清醒的一瞬间,就想起了在忆往昔发生的一幕,想起了阿兰说的那些话,心上立刻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
“哥——”河晓虞含着泪,嘴唇抖动着。
“怎么了?哪儿疼了吗?”陈平紧张地看着她。
“哥,我爱你,也爱妈妈。”河晓虞坐了起来,哭着抱住了陈平,陈平也抱住了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傻瓜,我知道,妈妈也知道。”
她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陈平有些手足无措“晓虞,你跟哥哥说,你到底怎么了?”
“谁欺负你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房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眉目清俊的医生走了进来,他肤色很白,脸上带着一副很干净的无框眼睛,两道冷冷清清的目光,从那两片干净的镜片后面射了出来。
是陆毅邦。
陆毅邦冷淡地说“陈平,你得回病房了,你也是病人。”
陈平松开了河晓虞,眼角有些潮湿,却朝陆毅邦温润一笑“谢谢你啊!毅帮。”陆毅帮推了推眼镜,走到河晓虞跟前,然后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河晓虞的额头上,仿佛他只是医生,她只是他的病人。
“她不烧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我这就走。”
河晓虞愣了一下“哥,你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
陈平没有开口,陆毅帮却冷漠地说“因为你不好好走路,你哥为了救你,撞上要撞到你的车。”
河晓虞惊呆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那些,她只记得从忆往昔出来时,她伤心欲绝,然后走着走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的眼睛里立刻浮起一层泪膜,陈平立刻说道“傻瓜,不许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看看,胳膊和腿都在,也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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