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光抱着怀中的女人,下身高速在她高潮后紧湿的花穴里狠命进出,完全不顾她“慢一点”的祈求。
等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微软,洛霖琛已经累得不行,闭着眸子微微喘着气。
他吻着她汗湿的脸颊,紧紧握着她戴着戒指的左手,忽地哑声问道:“如果我先遇到你……你会选我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从来不是这种会去想如果的事的人,对他来说,已经发生的现有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她睁开雾气氤氲的眸子看着他经过一番激烈运动后微红的俊脸,华隽洁艳丽妖娆的脸在她脑中闪过,她实话实说道:“不会。”说完觉得好像回答得太快,又看了沉着脸的他一眼,补救道:“现在谈如果的事也没意义。”
贺知光有些恼羞成怒,他从没这样卑微到去问如果的事,却得到了她这样干脆的拒绝。他将她绵软的身子一提,换了一个安全套戴在肉棒上,微软的肉棒只是蹭了蹭她湿滑的花穴口立马又变得坚硬起来。他掰着她两条细白的腿将她的花穴分到最大,粉嫩的穴肉吐着晶亮的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
他猛地将肉棒捅进去,然后大开大合地入了起来,这回他比之前粗鲁得多了,完全没用技巧,每次都是尽根没入,拔出时又带出淋漓的花液。
“我不如他吗?哪点不如他?”他大力进出,一边捣着她软绵绵的花穴,一边用手疯狂揉着她胸前柔软的两团,还十分恶劣地扯着她乳尖上的红樱。
“哈……别、太用力太深了……”他入得实在太深,让她有种被他一直捅到最深处的感觉,她害怕地用手撑着他坚实的小腹,妄图阻止他。
他压根不管,掐着她花穴前的小花珠拉扯,下身如打桩机般入得又深又重,她嫩红的穴肉都被他肏得翻了出来。
只是他这样粗暴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别样的快感,高速的进出将她两旁的穴肉磨得酥麻,花心深处被他的大力捣得酸软,花液如潺潺春水,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们身下垫着的毛巾早已被打湿。
“他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爽到连毛巾都被你弄得湿透了,要是床单湿了,明天Cheney和Winni会不会发现我们在他们的房子里做了什么?”他发了狂般肏着她的花穴,一边低声挑拨她的神经。
他知道他很莫名其妙,从遇到她之后他渐渐变得不像自己。他从大学开始断断续续交过几个女朋友,可碰上她之后,他才真正体会到了食髓知味的感觉,从前对感情冷静克制的他在她面前如同初尝情滋味的毛头小子。明知和已婚的她在一起是不该的事,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占有欲,他想要她只属于自己。
“啊……嗯——!”在他猛烈又集中的进攻下,高潮来得迅猛又强烈,她紧紧抓着他硬实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痕迹。
她的花穴温热湿润,将他的肉棒绞得紧紧的,四面八方的嫩肉将他的阳具包裹吸吮,快感从鼠蹊一直撺到大脑。
他咬着牙又硬是忍着射意在她蠕动狭小的穴肉里抽动了几十下,然后将阳具深深插进她的花穴里,耻骨紧紧抵着她的穴口,才将今晚的第二发射出来。
洛霖琛现在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也没功夫计较他刚刚的粗暴,推着他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身子,想要擦一擦身下的狼藉。
贺知光撑起身子,摁住了她的腰,打开她的腿。
洛霖琛以为他还想要,挣扎着蹬着腿,“别了,疼。”
他看向她被他肏得发红的小穴,花穴两边白嫩的花瓣红肿,里面粉嫩的穴肉也有些发红。
他没说话,拿过一块干净的毛巾轻柔地擦拭她沾着花液和安全
Hàīτànɡshūωū(海棠书屋).Coм套上润滑剂的穴口,连挂着晶莹露珠的阴毛也被他细致地擦干净了。
他柔和的动作和冷峻的脸一点都不协调,更是和他刚才性事时的粗鲁形成了强烈对比,她抿唇,强忍着羞意让他帮她将花穴周围都给擦干净了。
贺知光把沾着她花液的毛巾放在一旁,拉起被子盖在两人光裸的身上,手臂牢牢圈紧她的腰,阖上了眼睫。
洛霖琛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纤长的睫毛轻轻覆在他的眼窝上,闭着眸子的他少了工作时作为总裁的凌厉严肃,多了几分亲和。这样看起来,和照片中年轻时他清俊的脸更像了。
看着看着她也困了,在他的怀中渐渐沉入了梦乡。
耳边远远近近传来知更鸟清理婉转的叫声,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眼皮上,贺知光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感。怀中的身体温软嫩滑,鼻尖萦绕着令他舒心的熟悉淡香。他睁开眼,女人靠在他的胳膊上睡得香甜,秀美娇嫩的小脸红润,细细的眉毛舒展,肌肤莹润如玉。
他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抚上她温热的脸颊,指尖是她肌肤温润的触感。他的脑中忽地冒出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这样早晨一睁眼就能看见她的生活能发生在每一天,如果这是他们的新婚蜜月……该多好。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直到她的睫毛微微颤了颤,那双潋滟的水眸缓缓睁开。
昨天疯狂的性爱记忆回笼,腰和腿更是酸得像是在健身房练了整整一天,洛霖琛蹙着细眉起了身。
后腰覆上了一双温热的大手,手指间略有些薄茧,正用合适的力度揉着她酸软的腰。
她愣了愣,转头看向一脸冷淡的男人,他没看她,正低着头沉默地帮她揉腰,她也放松了身子享受他的按摩。
清晨的光线柔和,温柔地浮在两人周边,他们都没说话,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安宁温馨的气氛。
他的手掌很大,力度又控制得好,在他的揉捏下,她腰上的酸乏也逐渐散去。
贺知光垂头看着小女人纤细单薄的肩和背,白嫩如玉般的肌肤在光线下仿若透明,细得一掌可握的腰肢上还残留着昨晚上他在疯狂中留下的红色指痕。
华隽洁有句话说对了,结婚了,也可以离。